y有所不知的是，c……多高级的名头，25岁就到了这个级别，可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她面无表情地看了业务转发来的又一个婉拒邮件，是之前找的合作方。 对方无奈地说：“z小姐，不是我们不想，是你得罪的人太强了……尽管你把他们搅的翻天覆地，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你父亲在这里还有一点话语权。” 就算是公司内部的战略执行受到质疑时，她也没有像现在那么难受。因为她知道这是必然的。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办公室落地窗外已是夜晚，房间外还有人在加班，说话声和键盘敲击声回荡在门外。 她现在终于明白妈妈那时说的话了：我们逃出了洛阳城，然后呢？ 夏天慢慢过去，秋天到来。z开始抽烟草味更重的烟，写字楼背风处烟雾飘散，有时候在吸烟室。她抽烟时还在想着事情，动作不紧不慢，反而像在注射镇静剂。 即使她察觉到也没有心思回应，一方面是因为她忙得没空想，另一方面是她抽完烟就急着去烟味。 相比调情用的散鞭，他惩罚时一般用皮拍。皮拍是特制的，多层皮革，不追求剧痛，也不容易破皮，但打起来也不轻。更多是羞辱，她流着眼泪数完数，腿已经站不住了。他用被子裹着她，给她擦眼泪，抱了一上午。 “我这么管你，”他说，“都不像原来的我了。” 她仍然不语，他有些后悔，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做了。” 他屏住呼吸，温柔地问：“真的吗？” 她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他已经明白了，反而感到心痛。她开始戒烟了，他管得也没有之前那么偏激。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她追问了半天，他也只挤出几个字：“你自己想”。 这天她在楼下抽完了烟，正拿出除味剂喷衣服，抬头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 这是y的车，专门给她配司机接送上班。她期望司机没看见，结果后座车窗降下，y在车内看着她。 “你怎么今天就来了呀？”她谄媚地问。 她知道跑不掉了，麻木地坐了一路。回到自己家，进了门，她转过身就想跪下。 她开口想说什么玩笑话，可却说不出来。他弯下腰注视着她，她垂下眼，感觉自己疲惫得快要崩塌。 她的脸色惨白，像是溺水者。他似乎在什么时候见过她类似的样子，那时候只是激起了他的怜爱与毁灭交织的欲望，但现在他只能感受到连着她心脏的痛苦。 过了很久，等她停止哭泣时，他才说：“怎么了？我知道你最近不太对劲，但你不肯跟我说，我也没问。” 她靠着他的身体，抱着光明。光明四肢朝天躺在她腿上，露出毛茸茸的胸毛，像是张“人，你可以在狗宽阔的胸膛里哭泣”的照片。 他说：“z小姐，你辛苦了。” 他接着说：“我觉得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他犹豫了一会，说：“现在不是还有你妈妈吗？鳄鱼女士在被囚禁之前的钱一直放着管理，现在已经赚了不少了吧。大不了你还可以啃老，她肯定乐意养你。” 她心情好了不少，他捏了捏她发红的鼻子，心想他也能接着她。可是这么说她或许不愿接受，反而让她有负担。 她问：“有人劝过你跟我合作吗？” 她不相信，回去又对y旁敲侧击。问了几遍，他不免也猜出来。 她才确认他没有在背后帮她，这件事就过去了，但他似乎耿耿于怀。z的生日临近，朋友张罗着想送她什么礼物。 他把文件放在她面前：“你的生日礼物。” 这次她忐忑地看过去，就见这份文件是房产转让合同。 他说：“你看一下 她认真地看了，发现房产是位于市中心的商铺，租金够她不吃不喝躺着到老。 “你的生日礼物，我不是说过了吗？”他回答。 他说：“有条件的，这是你的保证金。如果跟我分手，房产就退回给我。” 他恼羞成怒，把笔塞进她手里：“爱要不要！” 他想了想，选择性地回答：“这是我妈在我小时候送给我的，几岁忘了，反正我又不止有这一处。” 他笑：“现在你也是有钱人了。就算失业也能做包租婆，要是我破产就傍着你好了。” 他笑意不减：“你还想挑？” 第二天她和朋友聚餐，给她过生日，y也一起去了。到最后她们在深夜的路上勾肩搭背唱歌，临到分别，在十字路口，她们从不同的方向离开。 她想起刚才临走，e小姐回过身，对着她和c说： 她挥了挥手，上了车。c很开心地哈哈笑，被司机扶上车。 有人说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无法同时拥有。是这样的。 她感觉到时间如实质从她的体内流走，剩下一种孤独感，正如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她笑自己最近总是伤感，手刚落下，就被他牵起来。 有些突兀，但她没犹豫就答应了。他带她穿过安静的小巷，梧桐树卷风发出沙沙声。直到看到栎春路76号的牌子，她才记起是哪，脸色臭了。 “没带钥匙，只能翻墙进去。”他说，“翻吗？我托着你。” 挽了裙子，她脱下鞋扔到墙里，抓着栏杆一蹬就跨过，他的手还试图在下面扶她。 “当然，”她落地，“我小时候可是到处翻墙的。” 她吐槽：“施坦威放在这不用，暴殄天物啊。” 他让她在钢琴前坐下，他坐在她身边。弹了一组琶音，施坦威音色依旧，可走音得厉害。也没人理会，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问她想听什么。 “对我就这么没信心？”他戳她的脸。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god knows i died, begd borrowed and cried 过了一会，这首歌弹完。“我不知道你会弹琴。”她说。 “所以我现在弹给你听。”他看着她，轻声说。 我跟你们有钱人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