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见过宋溪泽的人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行为,他会在亭中不管不顾的压着人肏穴。 平时都是不见他踪影,想找他都还不一定找得到。 就算入了公主府当起了驸马爷,可他该干么便干什么,跟没事人是的,提诗写字通通不在话下。 “啊啊…父亲…不不…不不能了…”显得颤动的手放在侵入她的男人身上,曲敬悠一哭再哭,她哭着一会要哭断气了,便试着看停了哭声。 “…父亲,…好深啊…”曲敬悠看的书还在石座上,她紧着横栏,差点失声话都不能说了。 “嗯…深…”这样的体位,真的是好容易操弄她。 “父亲…敬悠真的…不行了…啊啊…嗯…”曲敬悠一开口求他,便是更加疯狂的深撞,痛得人爬都要爬下去。 穴离了大肉棒,白精泄出。浓浓的泄都泄不完,不知被男人弄了多久的穴,又给穴灌进了几次。 她再做下去,腿就软了,到时候操多久还不是她说得算了。 他连亭栏的靠座都不回了,直接把她摁在最靠近亭外的红柱子上。 真当他跟她闹着玩呢。 “父亲,我没有,你就饶了我、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曲敬悠苦苦哀求,他们这么明显,这柱子最靠近亭外,一脚就踏了出去。 她什么都没穿,衣裙全解脱在地。不像他一样,要有理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办。” 男人肏得很是卖力,尽可能的操软她,好让人没有力气与他作对。 要是府中的下人瞧了见,就会发现驸马爷可怕得很,完全是两幅面孔。不仅做了出格的行为,还大义凛然的把叫他为父亲的女儿困在亭柱大操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