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这般大,她被困在亭柱,身体给男人强行摁着百般肏进穴。 曲敬悠根本受不起,又求着先前的话来,“父…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你放过我吧。” 从上方传来的冷冽声打破所有的幻想,已在亭座淫了好些时候,这次抓回来还摁在柱子操,腿早软了。 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软去的腿没力气站,要不是被男人摁着,恐是要贴着身后的大红柱软到地上坐着。如此还要遭不住肏穴求来快些。 “…不要…啊。”曲敬悠身后是亭柱,身前是肏穴的男人,她被他抱起来,两条腿被迫打开来夹住男人的腰。 被这样对待,从男人的背影来看,露出来的腿很是无力,却因为肏穴的重力颤了几下。 她就算是真能哭叫人来也没用,男人该奸淫她还是该奸淫她。 下人再想起驸马爷在府上的次数,一来到亭中衣冠楚楚,偏是出人意料的白日渲淫。定是被压向柱子的娇小娘子有意为之。 干什么不好,非得是勾引自己的父亲。腿都给干软了,还有力气凄叫。 宋溪泽本就长得周正,常年惯写书墨,任谁见了都会赏识他,为诗词歌赋办的宴上没少去请他来,好共饮长江水,醉不过提词几首兴春华。 从来都是沾着书墨过来的宋溪泽,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强幸着所娶的长公主女儿,再怎么着都是被叫一声父亲。 那又如何,他可不是什么都能算了。 雨倒是没小,又因他玩得尽兴,已到了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