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一次又一次粗暴的侵犯孟惠织的身体,孟惠织叫到嗓子哑了,眼泪流干,再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你想这么干,就这么干吧,反正也正合我意。”孟惠织抓住孟惠织的头发,腰部提速,把孟惠织当飞机杯似的硬操。 “嗯、呜……” 发泄完的孟蝉封扔下孟惠织,终于离开。 好痛……全身都好痛,没有一块皮是好的,特别是肚子,里面像是有一个搅拌机在搅,肠子抽痛,小腹又坠又沉。 万幸床头柜里的止痛药和消炎药还没吃完,她慢吞吞地拉开柜子,倒出两粒药丸,就着口水吞下。 …… 孟蝉封心情大好,孟惠织挨肏时都觉得没那么疼了。 时间在这个家走得格外缓慢。 有时候,孟惠织会从半夜惊醒,梦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离,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头猪,在猪圈里和其它小猪乱叫,而脑袋不受控制,越飞越远,最后一头撞在一棵树上。 女孩四肢着地从瓷砖地面爬过,她看到光洁表面的模糊的倒影,偶尔会吓自己一跳,这是谁?这是我吗?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叫什么? 七个月,八个月,九个月…… 我的人生尽头是什么样的? 孟惠织殷勤地迎合着孟蝉封的欲望,与他抵死纠缠。 哪怕主人甩她鞭子,她也觉得又痛又爽,身体虽痛,但那种火辣的感觉能让她逐渐解离的灵魂短暂醒过来,她想要人的接触,想要人的陪伴。 她望着水盆中的倒影,水中这个生物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垂到腰部,凌乱地披在身上,她的眼睛很大,脸颊凹陷,像电影里的外星人。 好像是我。 第一年零六个月。 “呕……对不起,二哥,我……呕……”孟惠织拼命掐着自己的喉咙,心道别吐了,别再吐了。 孟明符不等她说完,“蹭”的一声站起来,双眼发直,脚步虚浮,离开孟惠织的房间。 没一会儿,孟明符又出现了,手上拿着一根短棒。这个东西他早就买好了,一直等着这一天。 “尿出来,惠织。” 孟明符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发抖,眼睛死死的盯住手中的结果,高悬在他头顶、压了许久的巨石终于轰然落下,那可怕而又禁忌的果实终于结了出来。 “别在地上躺着,地上凉,去床上,你先睡会儿。”孟明符扔下这句话,宛如游魂般晃出房间,掏出手机。 电话响了十几声才接通。 “大哥,惠织怀孕了。” 他拨通第二个联系人,第一次没打通,打了第二遍孟景庭才接。 手机听筒爆出一阵巨响,像是有重物倒地,之后又是一阵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