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祁煊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他们打斗中掉落的东西也都归位,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境。赵祁煊呆坐在床上一会儿,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失落。他起身穿好衣服出了门,问心剑的弟子在客栈外集合,陆青霜负责点人,师兄负责维持秩序。 “快点走吧走吧。”师兄看人已经到齐了,几人说话放慢了脚步,他显然已经等不及了,前年的武林大会他伤到腿脚,于是没去,去年的武林大会又推迟了几个月,他念唠了许久,实在已经等不及了。 武林盟主登上高台,慢悠悠地讲了很多话,赵祁煊昨晚本就没休息好,搞得他更加昏昏欲睡。直到听到武林盟主宣布:“这届武林大会正式开始。”赵祁煊才精神过来,揉了揉鼻子。 比武大会会举办十几天,分一轮二轮三轮,赢的继续和赢的比,第一轮要举办4天。这个号码少说也要排到明天。“啊…”赵祁煊听到林业的叹气,他转过头去,林业举着签给他看,赵祁煊一看,那号码牌写的数字居然是3。 赵祁煊鼓励般地拍拍林业的肩膀:“加油,不管赢不赢,待会师兄请你吃饭。”他不太会表达情感,只是笑了笑。林业却因为赵祁煊的鼓励,打起精神来似的站直了,眼睛亮亮地看着赵祁煊,重重地点头:“我会努力的!” 负责裁决的弟子敲响了锣,大声:“问心剑,林业胜!” 他们几人路过一个擂台时,赵祁煊突然心里一沉,飞快地扯着几个师弟往旁边一推。 赵祁煊的眼前一片白雾,他一下陡然呼吸不过来的,心不住地往下坠。 魔教向武林宣战这件事非同小可,得到这个消息后,武林盟里的前辈和各大门派的青年齐聚一堂,严肃讨论解决方案,赵祁煊也在其中。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客栈,却在房间中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尽管他的身体无比疲惫,但出于本能他还是拔出了自己的剑。 赵祁煊看着谢秉宜的脸,内心像有酸水涌了上来,浸得他的心像被攥在一起,一抽一抽地疼。他有些茫然地,手无力地垂下,他喃喃:“我可以承受相信你的代价吗?” 茎身抵到了肉心,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喟叹了一声,肉道被撑开,开始还有些紧涩,但在被熟悉的阳物抽插几下后,穴道里的媚肉就开始活泛了,穴心冒出水,抽插间发出菇滋菇滋的声音。 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重重地抽插甚至把外翻的阴唇都肏进去,青筋磨过每一寸淫肉,穴壁内的骚点被磨得直颤,快感比之前都强,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又被激烈的抽插带回去,捣成细腻的白沫糊在肉穴口。 谢秉宜察觉到赵祁煊的泪水,他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事。他放开虚掐着脖子的手,他的心也有些抽痛,安抚似的俯下身去吻掉那泪水,泪水是苦涩的,他从眼尾吻到嘴唇,舌尖交缠在一起,交换着眼泪的味道。 他能闻到谢秉宜身上的气息,他的浑身都软了,水穴被干的噗呲作响,可那深处地宫腔却隐秘地抽搐发痒,他被肏熟了,长时间不闻肉味儿还好,昨天一经肏弄那淫处就苏醒似的发痒,期待鸡巴能像以往一样捣捣它,把里面的每一寸淫肉都结结实实得碾过,那生育的器官被当做鸡巴套子一样毫不留情得使用淫玩。度。 子宫嫩肉被肏得不断出水,情潮堆积着达到最高处,“啊啊啊啊…”赵祁煊的小腿承受不住似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腹抽搐着:“哈…”那硬挺着的阴茎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他的舌头伸了出来,表情像是彻底崩坏了一样,泪水流了一脸。圆润的龟头再一次碾开他柔软的宫腔时,他的穴壁里在颤抖的媚肉停止了一瞬,突然像乱了套一样疯狂抽搐了起来,从穴心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那龟头上。 他的胯拼命抬起来一点,然后又喷了,被捣透的穴心一股一股喷出淫水,阴茎每磨过宫口就喷一点,像坏掉了一样“啊啊啊啊啊…”赵祁煊被这堆叠的快感搞得崩溃了,他的脸上都是泪水,穴心像坏掉一样不停地喷水,过剩的快感让他的下体都酸麻起来。他被顶得一耸一耸,下体的快感绵延不断地传上来,他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劲,那个女穴尿口泛起酸热感——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