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煊回到客栈的时候,有些疲惫不堪。 整个讨论过程中,赵祁煊都是迷茫的,他甚至听不清众人讨论的语句,直到陆青霜在桌下偷偷掐了一下他才勉强回过神,他的脑袋隐隐作痛,如同惊涛飓浪在脑海里翻滚。一会是否认:这不会是他干的吧…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又清楚而无情地告诉他:身在魔教,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谢秉宜靠在那桌上,看着他拔出剑的那一刻,眼神暗淡了下来,他有些苦涩地,长长的睫毛垂落:“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点吗?” 肉头顶进穴口,把穴口都撑得泛白,赵祁煊的手指划过对方的背,狭窄的肉道没有进行扩张,两人都有些疼,额头都沁出汗水来,但是两人谁也没想停下,现在,只有一场激烈的性事才能宣泄两人的情感。 阴茎不断贯入,那茎身狠狠地直捣了几十下,每一次都捣到那宫颈口,青筋狠狠地磨过宫颈口下方的软肉,赵祁煊被肏得直喘,恍惚间像被捣到五脏六腑,他挣扎着往上逃,过于激烈地动作让床单都移位了,这逃避的动作激怒了谢秉宜,他虚掐住赵祁煊的脖子:“这几个月,你有想过我吗?” “这几个月,你有想过我吗?”谢秉宜居高临下地掐着他的脖子,重新问了他一次。见他不回答,一巴掌扇在那颗大阴唇都包不住的骚蒂子上,那肉粒瞬间涨成两倍大。红肿地挂在外面。“啊…啊…”赵祁煊发出一声痛苦高昂的尖喘,绞缩的逼眼抽搐着收紧,他因为过剩的快感,泪水流了满脸:“我想的…我想的…”他祈求似的握着谢秉宜的胳膊。 身下的动作也缓和下来,肉户被插得大开,阴茎慢慢抵着敏感点磨,水像温泉一样淌出来,赵祁煊舒服得要化了,小声哼着。可时间久了,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快感却有些令人难耐了,他抬起环在谢秉宜背后的腿,手掌也摁着谢秉宜的腰往下压:“再…再进来点…” 那茎身在外面的一节也干进去了,囊袋“啪”地一声拍到圆滚的臀肉,那肉环已经失守,龟头一顶就肏进去了。舌尖相接舔舐,涎水多的从嘴角流了出来,赵祁煊甚至有上下被一齐淫弄的错觉。粗长的性器顶过胞宫里的每一寸嫩肉,把那嫩肉弄得酸胀出水,那肌理分明的小腹都被顶得鼓起来一个色情的弧度。 子宫嫩肉被肏得不断出水,情潮堆积着达到最高处,“啊啊啊啊…”赵祁煊的小腿承受不住似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腹抽搐着:“哈…”那硬挺着的阴茎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他的舌头伸了出来,表情像是彻底崩坏了一样,泪水流了一脸。圆润的龟头再一次碾开他柔软的宫腔时,他的穴壁里在颤抖的媚肉停止了一瞬,突然像乱了套一样疯狂抽搐了起来,从穴心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那龟头上。 他的胯拼命抬起来一点,然后又喷了,被捣透的穴心一股一股喷出淫水,阴茎每磨过宫口就喷一点,像坏掉了一样“啊啊啊啊啊…”赵祁煊被这堆叠的快感搞得崩溃了,他的脸上都是泪水,穴心像坏掉一样不停地喷水,过剩的快感让他的下体都酸麻起来。他被顶得一耸一耸,下体的快感绵延不断地传上来,他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劲,那个女穴尿口泛起酸热感——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