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马震(1 / 2)

天策现在回家跟做贼似的。

啊不,跟防贼似的。

偶然路过的同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在门口左顾右盼,一旦有人路过立刻装没事人吹着口哨给爱马顺毛,就是死活不进屋。大约是口哨声引起了注意,同僚看到大门开了条缝儿——哟,家里有人呐。还来不及看清门内的人,就见天策烫到脚似的弹了起来,拽着门环不让开,硬是就着条缝儿挤了进去,剩一只胳膊露在外面拉着缰绳,马儿优哉游哉地嚼着草饼,直到脖子上的缰绳勒紧了才嗒嗒地进去。

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问又不肯说,哪来这么神秘。同僚被好奇心折磨得挠心挠肺,终于趁着天策不在家偷偷摸摸扒拉着墙根:到底藏了啥?

同僚一瞬间以为看到了精怪化形,眯着眼再仔细一瞅:那可不是初来乍到就一个撼地把他砸下马的苍云?

嘶——冷静,冷静。朋友妻,不可欺。

偷窥这事儿天知地知自己知,他才不是怕被这对夫夫混合双打。

这大热天的。

天策不敢让苍云应门,最好谁来敲门都别开。

暑气渐盛,苍云在雁门哪里试过这种高温,在外要注意军人形象,在家时干脆光裸着一身皮肉。

天策回来时还天光大亮,苍云正蜷在院子水井边的桐木榻上乘凉,屋子里也是闷热,好歹院子里还有穿堂风,并且井挖得深,清澈透底的井水冒着丝丝凉气正好驱赶暑气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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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天策先把马儿带去马厩,换上新鲜的草料和饮水安置好。

天知道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狠狠搓了一下鼻子,还好没流血,不丢人。

天策回到院子里,在苍云的注视下丁零当啷卸了甲。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衣,比之以前穿的重甲轻便些,但也是捂得满身大汗,打起一桶清凉的水,“哗”的兜头淋下,甩去头发上的水珠飞溅到了苍云身上,惹来一声轻笑。

天策浑身湿透了,衣物黏在身上透出精壮的肉色。苍云换了个姿势,四肢撑在榻上,凑过去蜻蜓点水地亲吻天策的胯下。

天策其实有点怵,他那损友追问了他好多次,趁着这次休沐他打算把院墙加高,青天白日的鬼混他真是怕了比如有顽童骑墙私闯民宅,被左邻右舍知道了他还做不做人了。

但目光落在了苍云身上以后——

我。重新做人。

天策湿淋淋地扑住苍云,两人像抱紧的石榴籽儿纠缠在一起,亲吻到带有咸味的水珠。

天策只手抚摸着苍云脖子上的铃铛,小心翼翼地避开苍云尖锐的手甲,锋利凛然的美感,平时被指甲挠尚且是闺中情趣,但伤及筋骨还是太过了。他一边亲吻一边询问:“今天是想玩什么?”

苍云脖子上挂了一个带项圈的铃铛,模样很精巧,连喉结的滑动都会发出清脆的铃声。天策觉得苍云是一只美丽危险的猛兽,想不到这种甚是乖巧的小物件与他如此相称。

“听说天策府中驯养了众多宝马良驹,驭马之术天下无匹,今天我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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