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执行完公务回到自己的小宅子时夜已经深了。他推开院子大门的一瞬间便感到了不同寻常,有人来过。他有些紧张,却隐约觉得这并非是对危险的的预兆,相反是跃跃欲试的期待。
天策独居,但能合法自由出入此地的并非只有自己。天策记得,他曾经把那一小串铜匙紧张地递送给一个苍云同僚,用尽了浑身的勇气。
天策站在大门口,一进的院子,水井周围的青石板湿漉漉的,闪着黄金般的光泽。那是窗户上倒映出来烛火的光。
手抬起又放下,现在的季节昼夜温差大,天策在外头待久了,银甲上挂了一层薄薄的寒霜,鼻子上却沁出了汗滴。
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这扇木门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温暖的热气裹挟着一股不知名的气息,天策反应极大,裙甲下的好兄弟噌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他一大步跨入屋内,像是疑神疑鬼的铁公鸡,又好像怕被人发现金屋藏娇,“嘭”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你回来了。”
一抹慵懒而磁性的男子嗓音让天策像过电一样浑身一颤,鲜红的须须更笔直了,胯下的玩意儿又肿了一圈。
天策双手背在身后抓着门栓,眼神不住往房间深处飘:平时不甚捯饬半旧的木床更显凌乱,苍云赤裸地倒在柔软的被褥间,曲起双腿,柔和的烛光为皮肤镀上一层金属般的流光。
“我”,天策的嗓子有些干涩,他咽了口唾沫,“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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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雁门终年覆雪,驻扎此处长年经营的苍云军,紧紧包裹的玄甲下面多是雪练般的强壮柔韧的皮肉,热水一烫就留下可怜的红印子,但更多时候没有这种奢侈条件,在映雪湖边用雪水擦拭身体,洗薄得几近透明的黑色亵衣湿漉漉地贴在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勾勒出敏感诱人的线条,伤疤和淤痕都若隐若现。
苍云和他的同伴不一样,天生一副蜜色的肌肤。
像是一种又软又滑,入口即融,甜中带苦,回味醇厚的西域糖果。
天策回味着那种感觉,想起那个大腹便便的商人可惜地说这种货物运输不易,穿过迢迢大漠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就算想过把种子带到大唐种植也活不成。
但苍云却在这么冰冷严苛的土地上顽强生长了那么多年。
天策的脚不由自主动了起来,神思恍惚间听到苍云慢悠悠地问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饿了。”天策的嘴自己说起了话。他早在外头吃过了饭,军中事务繁忙,这一进小院虽说是天策的家,其实更像来来往往间的歇脚点,一个人住久了,哪有自己开伙的闲情。
“渴了。”天策目光灼灼地盯着苍云腰部以下。
苍云配合地张开双腿,与一身蜜糖似的肌肤不同,苍云的私处颜色很浅,湿漉漉的性器软软地垂在双股间,几滴白浊洒在腰腹间没有擦干净,显然在房子主人回来前已经去过了一次。
天策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低头舔舐把那未干的液体吞下去,舌尖触及的皮肉细腻而富有弹性。
浅粉色的花蕊向天策开放了,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柔嫩的花瓣,晶莹的露水便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