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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贺兰的脸都青了,他的脸本来是有点泛红的,大概是被李阑毫无遮拦的话给气到的,而现在,这脸色更好看了点。说了那番话后,外族姑娘似是满意了,欣欣然就又出了帐子。实话说,我挺喜欢她的性子。仅从表面看来,这敢爱敢恨的性子是逃不脱了,率真好啊,心里弯弯拐拐少,脑子里的东西也要较他人简单得太多。也许还有一分好感来自于她那大胆的举动,叫贺兰吃了瘪。啊呀,我可不是那种看见老友糟了殃还幸灾乐祸的人,只是单单喜欢看他失色的模样罢了。“泽姑娘只是担心有人抢走她的姐姐,她并无恶意。”只是防备对象是所有人。要不是那真的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姐姐,大概真会有人怀疑她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暧昧的关系。而对人的排斥,也来源与那可怕的爱人间的独占欲。那姑娘出去后李阑解释到,嘴边难得带了丝苦笑。我不由啧舌,心道李阑大概是没捞着好,被狠狠仇视了一番,又心思,这样子的感情,真的是所谓的姐妹之间的手足情么。我看不是。谁会将所有人都列为需要防备的对象呢?大约是看所有人都是情敌的人吧。当然,只是猜测而已,毕竟我确实不知道太多的□□。况且彼此间只是有一面之交的陌生人,就这么草率地揣摩人家的私生活问题。那可就太不像话了。而且像老迂腐一样追究乱/伦一事?算了吧。我可是个开明的人。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拖腮,我到底在写什么。以及,我愉快地在月考中度过了我可怜的生日。摸脸。第53章 番三半个月后,我才见到泽柒姑娘的姐姐。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见不到阿满,可以写信却没有送信的人完全没办法传递出一丝我安然无恙的讯息。我双目无神,仿佛已经预料到我的“死讯”的传开。我从泽柒姑娘那儿打探到很多事,当然,她对我的态度还是没有亲和一点,反而是面对一群糙汉子,就好像冰美人融化似的。我顶着她不善的目光迎风作案,在心里不知念叨了多少次真是区别待遇。我家里有人了好嘛!不稀罕外边的花花世界!事里包括她放羊的时候再去当初士兵的坟场时,那里已经被清理得算是很干净了,但是渗入地里的血迹是没办法抹消的。她就是根据那里跟别的土壤颜色的细微差别分析出来的。有人打理了战场。而他们势必找不到我和贺兰等人的尸体,因而传回去的讯息应当是失踪而不是明晃晃的死亡标识。但这一点也不会叫人心底有所放松。失踪,说得难听点不就是找不到身体的死亡么。阿满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相信我死掉的。毕竟,约定,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啊。无论是我,还是阿满,都知道那是一个多么郑重的约定。明明不夹杂丝毫的权利因素,更没有锦罗绸缎金银财宝作为筹码,可就是有着重若泰山的韵意。不过,阿满可能要等待好一段时日了。我郁郁地眨巴几下眼睛,忽然有点后悔怎么没找些臭味相投的伙伴给阿满。阿满自然是很受欢迎啦,但她和那些人总是保持着亲和的态度,根本算不上真正的损友。各种意义上来说,人总是向最好的朋友敞开一切,而对好朋友,往往人们只会想和他分享快乐,愉快的东西。好字这个前缀,至关重要。当我见到泽柒姑娘的姐姐时,我的伤也只好了四五分。她的姐姐名字是泽邬,我偶尔会奇怪为什么不是泽依或是泽洱,这个疑惑连同她们名字后边缀着的一长串族姓被归纳到了外族人奇怪的名字那方面去。唔。没有一点违和处。我真的是非常的倒霉。要说泽柒姑娘是野性的马匹,并非不能驾驭。那么她的姐姐就是荆棘从中带刺的玫瑰花王,绿叶用鲜嫩的色泽装点她的全身,却无法靠近这朵艳而毒的玫瑰。泽邬的皮肤很白,即使她长期驰骋在大草原上,炽热的烈阳也没能将她的美貌风干,她的唇鲜红如血,那种热烈的仿佛燃烧的红色,可以远观而无法亵渎。非常具有侵略性的美丽。尽管不太符合我的审美,但我不得不承认,我遇到的似乎多是美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有特色。摆在别人面前这就是一场饕餮盛宴,艳福不浅的证明。摆在我面前……?是见鬼的想要“诱惑”我背叛的烦人东西。先别说这些人都不是太符合我审美,就算她们再如何合我的口味,我也不可能因此生出什么歪心思。红颜最终皆为白骨,但是,阿满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美美哒。再没有比阿满更好看的人了。我无时无刻都在担心着有人觊觎阿满的美貌,真是非常烦,食不下咽难以入眠。和泽邬姑娘的碰面平平淡淡。但我现在的脸大概是苍白的,没办法,曾经我的脸是黝黑的,坚毅的,但失血过多总会带给我一点后遗症,气血的失去让我在面部上愈发接近一种人,小白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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