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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我在给阿缇洗澡,它整匹马大了一圈,再不是之前无害的小马驹。相对应的,随着力量的增长,它的脾气也越发爆裂,跟别的马比较起来,就像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处于马类的发情期似的。我将水浇上它的马背,水顺着它流畅的背部线条往下滑落,它抖了抖毛,洒了我一脸水。我一巴掌拍在它屁股上,要不是有缰绳的束缚,它会第一时间惊起,飞奔。这时候我实在没耐心伺候它。我以为自己至少还能陪阿满一段时日,没想到战火就这么些功夫就蔓延到了我国。匈奴已经“养精蓄锐”了数年――匈奴首领之子主导了继承权争夺的战争,这场战场如同铺开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隐藏在背后的实质,是不同主见派之间的利益游戏。着场战争已经持续多年,双方僵持,不作让步。粮食,兵力都有所缺失。更何况我国在过去几年中已加固了边境防备,想要突入并不太可能。但事实就是如此……以北的边境被匈奴撕开了一条小口,越来越多的敌人站上了我们的领土,这蛮夷之国公然撕毁了两国和平约定,代表什么,不用多说。作为主力大将,我在小半天前就得到了遣令,除此之外,还给了我一天的告别期限。阿缇打了个响鼻,躁动之意溢于言表。我却不理睬它,将手中湿淋淋的帕子扔到它背上。与此同时,我也终于决定去与阿满告别。“我要走了。”我如是说着,想必我的眉眼间还萦绕着淡淡愁绪。“……”阿满垂下睫毛,只是轻描淡写地问道,“是战火烧过来了么?”我答是。我酝酿了许久自己的情感,但最后也没办法将其付诸于实践。如果阿满真正接受了我的感情――我会欣喜,但同时也会担忧。刀剑无眼,就算是我,哪天死在战场上,也不足为奇。所以我不能这样做。“那么…一切安好。”阿满忽然走近,她踮起脚,轻轻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我愣神。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突然作出了更加大胆的举动。她将无比靠近我的面部远离,而后,缓缓地将唇贴上了我的唇。我嗅到了淡雅的香气。软软的唇瓣正印在我的唇上。她的眼睛晶亮,这是个非常规矩的吻,生涩的,只是单纯的唇唇相贴。却叫我心惊。却叫我心动。阿满抬起头来,她说到:“我想告诉您,我心悦您。”“我……”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我亦是如此。”即是这样,那我会尽力……活着回来的。作者有话要说:要真让将军坦白,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毕竟她太在乎阿满了。阿满女友力十足啦拉拉第39章 出发表白了心意带来的坏处我已经体会到了。我只与阿满耳鬓厮磨了一阵,就得匆匆忙忙准备上路,我想了又想,在包裹里放了一只笔,一小叠信纸,并将阿满赠予的平安符穿了绳挂在脖子上。平安符由布制成,针脚密密麻麻,但可以见其稍有匆乱,这是阿满在短短几个时辰里赶出来的。平安符颜色明丽显眼,阿满用黑色丝线绣下了对我的祝福。愿君安好。反面绣有赠心上人梓的字样。我也送了回礼,是一块精致的鸳鸯玉牌,这与我所拥有的一块是成套的,两块玉牌可以严丝合缝的拼起,便可见其上镌刻的暗纹,正当好是永结同心四字,也可见两只亲密无间的鸳鸯在水中相伴。我离开的时候,纷纷扬扬的小雪压上枝头,房檐边凝着冰凌,口中呼出白雾,带走了大部分的热量,脖子浸在冰寒中。阿缇立在院子里,照样张扬活泼,打了个响鼻。噢,我有些庆幸自己把缰绳顺手套在了树上,它就只能围着树团团转,而不是在院子里肆意撒欢奔跑,把院子搞得团团糟。最后对上了阿满清亮的眸子,阿满的眸色很淡,加之又太过通透,看起来到给人些清冷,不好接近的感觉。但我从来是能看出阿满的心思的。她的唇本是浅淡的粉,像轻纱的色彩,一抹淡淡的,雅致的粉。现在却平白添上些朱红的彩色,这无比突兀,又无比适宜的重彩,叫我的心似乎成了一叶扁舟,在晴天时,感受着大海难得的温柔起伏。阿满没说一句话,我却抬起手,缓缓摇了摇,强迫着自己头也不会地走出了大门。这是无声的告别。阿满不曾说话,但她的眼中带着坚定,含着对我的信心。我也相信自己终能够回来的。这一切无需多说,我们与彼此对视,就在那视线交汇的一刹那,便明了了对方未尽的话语,未诉的心声,堪破了那极少的担忧。心意汇通,再没有谁,比我们更加有默契了。阿缇的嘶声传了很远,它一路拐过小巷,避开了风雪,落入我的耳中,也将冷意驱散。一个活物,一个不消停的,绝对忠诚,也绝对灵动的生物,最适合来陪伴人了。当初我养了阿缇,却没想到它在几年之后还能起到抚慰的作用。有阿缇陪伴,阿满的生活总不至于失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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