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山槐,你来这儿找我有事?”韩安白问。 这下倒是韩安白有点惊讶了。 她有点好笑的说,“原来你是来找裴玄黓的呀。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吗?” 韩安白琢磨着他们男人之间应该有男人之间要聊的话题,如果她不合适听的话,那他可以先离开一会儿。 “没有的,我来这就是……就是突然想到当初过年那会儿,您舅舅舅娘来到这里。我也不是特意要打听您的事,就是突然想到了有个法子不知道合不合适……” 韩安白招呼他坐到一旁。 “虽然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把少夫人您的家人关起来,但是如果您的家人没有任何问题,就被无缘无故关到大牢里。想要把他们救出来,一定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听说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也就是说只能让皇上开口放人。” 瓮山槐得到鼓励,抿唇笑了笑,然后继续说。 裴玄黓问他,“怎么个偷偷摸摸法?” 韩安白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个不太保险,万一皇上要把人召唤过去,就露馅儿了。” 韩安白笑着问,“该怎么个假死?” 韩安白听到这个话沉默了一下,意思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办法。 首先掌管大牢的人是裴玄黓的对头,也就是他的那个表哥,基本是不会偏帮裴玄黓的。 而且这种方式,就算舅舅娘他们出来了,那一辈子也只能躲躲藏藏或者用假身份过日子。别提当官儿了,甚至只能远离京城。 就知道自已这两个办法不行。 韩安白走到瓮山槐面前太瘦,揉了揉他的脑袋。 所以我们只能堂堂正正的给他们洗清冤屈。不过你年纪这么小,能够通过这一件两件的事情,想到这么多办法,已经很不错了。” 裴玄黓虽然看这个小兔崽子不是很顺眼,但是十几岁的孩子能想到这些办法,也真的值得表扬了。而且瓮山槐对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根本不清楚。 不过我又觉得说了多余,跟一个孩子说这些没必要。 韩安白安慰了他一会儿便让他离开了。 “瓮山槐怎么突然要想这个办法?该不会是你的背后搅和了吧?” 韩安白想象了一下。也是这么个情况。 小六子跑了过来。 韩安白和裴玄黓对视了一眼。 韩安白啧啧了几声,“你猜的还真没错,背后果然有他的手笔,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这么迅速。皇上的命令刚颁布下来,他竟然就敢派人来我们府上跟我们商量事情,是真的不怕被皇上的探子抓到。你猜猜他来这里找我们是为什么事儿?” 韩安白也附和着一笑,对小六子说,“让那人进来吧。” “裴中郎将,裴夫人。” 门客笑着说,“我们二皇子知道裴中郎将这边有些事情需要解决,恰巧我们二皇子能帮上一点忙,就派我过来让我跟裴中郎将说一下,问几句,看看您需不需要帮忙。” “自然是关于裴夫人家人的事情……” 天子脚下皇上的命令颁布的还是很快的。 甚至相关的各种事情都已经展开。 这些东西一公开就造成了一个现象。 向各类工匠变成了抢手的人。开始乒乒乓乓的制造各种印刷方式。 不管哪种,反正各大书行都开始了竞争,只要早做出来就能早点获利。 就算用搬运工的书赚了100两银子,到最后只说自已卖了十两银子,他又能如何分辨真假呢? 刑罚 裴玄黓深深的看了这个来访的男人一眼。 门客行了个礼,“裴中郎将说笑了,我们二殿下派我过来,只不过是偶然得知的一个消息。听说您夫人的家人还被关在牢里 裴玄黓重复了一下他的话,“如果我有需要,尽管开口?” …… 两个人才说,“你说二皇子派这个人过来究竟是做什么的?是为了让我们表态还是让我们站队?” 裴玄黓轻轻啜了一口茶,然后再缓缓说,“他既不是表态,也不是让我们站队。只是给我们递了一根树枝,至于你要不要接过来,那就全看你自已了。” “不接的话,他可能会想办法让我们接,毕竟想争权夺位的又不是我,手底下没兵,需要权力的也不是我。”裴玄黓老神在在,一点急迫的心情都没有,根本就不打算让二皇子用这件事情拿捏自已。 她终于知道刚刚跟那个门客谈论了那一会儿问题究竟出在哪儿了。 韩安白有点不理解的是,“他这个态度究竟是他自已的问题,还是说二皇子故意受益来试探我们态度的?” “一个皇子想要拉拢大臣,而且可能是他以后最得力的臂膀,你觉得他可能派一个没有脑子的人过来搅事吗?” 皇宫。 二皇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