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和他的一众门客聚集在一块,商量一件事情。 毕竟皇上现在的态度已然十分明了,那就是这件事情不可能和平解决,两个人已经闹掰了,撕破脸皮了。 二皇子现在做的便是在其中插一脚,想要去当裴玄黓的恩人。 其中一个门客说,“不知道二皇子殿下是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方法,还是偷偷摸摸的防滑?” 门课尴尬一笑,“自然是这个意思……” “这个方法不行,找一个让皇上彻底放弃这两个人的办法。要么皇上消了气把他们放出来,要么皇上就再也不会想起这两个人!”另外的门客说。 二皇子在那儿商量该怎么救人商量的如火如荼。 最终,韩安白气的直拍桌子。 裴玄黓看着韩安白气的不行,只能在一旁安慰。 韩安白听到这话脸都黑了。 些这些的人早都做古了,上哪儿去把人叫回来去上门讨债呀? 更何况都不是一个世界,这哪里能找得到。 她该怎么解释?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就可以独立著书,甚至卖得特别火,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 皇上这一出,就是直接戳在了韩安白的命根子上。 “事情竟然都这样了,那唯一的好处就是黎明百姓能够得到更便宜的书看了。也算好事儿吧……” 按理来说,韩安白这个性子加上跟搬运工两人关系如此亲近的话,那应该会替搬运工想办法才对,为什么她一声不吭就直接认命了呢? 如果不能上门去讨债,也就是意味着搬运工确实是哪里不方便露面。 就算他是刚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犯人,他写书也没有任何妨碍。 难道这个搬运工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不能暴露吗? 这个搬运工究竟是个什么人? 交作业 “皇上这是吃准了,我们没法反抗。我们玩阴谋,他玩阳谋。从一开始,他本来就没想让我们好过。” “你堂堂中郎将,难道这件事情就准备这么忍气吞声了?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一点气性都没有?” “娘子,你想怎样?” 裴玄黓附耳过来,韩安白在他耳朵边嘀嘀咕咕了一阵。 “你确定?” 裴玄黓对韩安白的想法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韩安白回想了一下这件事情,没觉得哪里奇怪呀。 他作为一国之君,肯定不能被这小小的臣子骑到头上,他不做反抗才是奇怪的呢。 裴玄黓摇摇头。 如果他在背后大发脾气,或者把我叫上朝或者背后面见我,让我一步步退后,我觉得这才是他的作风。 韩安白对裴玄黓的这段话有点不认同。 裴玄黓轻笑了一声,“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这次他的做法很完善很完美,完全戳到了我们最要紧的地方。我们这个皇上,应当想不到这里。” 不过你这么一解释的话,倒是有可能啊,他竟然让我来监视你,我一个弱女子监视一个手握大军的将军。而且他用我舅舅一家人的生命威胁我。我要是心肠硬点,不管他们对我来说根本毫无威胁可言。让我偷你的各种计划,甚至觉得把我舅舅放出来,他手里就没有了把柄,就直先把我当成傻子扔在这儿。 裴玄黓眯了眯眼睛,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人影。 韩安白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年轻人。这么针对你是为什么?难道他跟皇上一样对你不满?想借这件事情打压你?” “我觉得不是这样。这件事如果不是我们猜二皇子所有的事情都是皇上出面而颁布的,跟二皇子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是打压我,即使背后是二皇子,那在普通人看起来,这件事情跟他也没有什么牵扯。 而且,他跟大皇子现在对皇上这个位置暗戳戳的斗的如火如荼。背后里各自都在拉拢朝臣这件事情,我想除了皇上没察觉,其他有权有势的世家贵族都已经开始纷纷站队了。” “你的意思是,他在背后暗戳戳的搞事,但是明面上不想跟你作对。也就是他还是抱着想要拉拢你的心态?” “我觉得……可能比这个还要有意思。” 裴玄黓一时半会儿没有给他回答,韩安白有点着急的抬手给了裴玄黓一拳。 裴玄黓假模假样的斯了一声。 “我呸,少在这装模作样。快点说!” “让你欠他人情……皇上颁布的这些规定,虽然对我们都没有任何好处,但是也不至于到了什么伤筋动骨的地步,他想怎么做才能让你作为一个裴中郎将去欠他的人情?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或者现在急需去做的?” “我舅舅他们?” “我猜测可能是这样。毕竟无论无论哪家店被皇上针对,我损失的最后只是些钱财。钱财这种东西,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算他规定娱乐这方面要交那么多的钱。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究竟赚多少?而且上下一打点……这种东西挺好,钻空子的。他应当不至于从我这里从这方面来讨人情。至于搬运工卖书的这一块,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思来想去也只有你舅舅这边了……”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瓮山槐进来之后看到韩安白还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韩安白竟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