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黓打赢戛斯蕃部落,归国快一年了。 今年过完年,则是戛斯蕃部落,西畦国一起来上供。 韩安白听完裴玄黓的话,却忍不住皱起了眉。 裴玄黓沉思,“应当不至于。我不清楚他们所谓的上供的细节,我想,能让他们答应,应该不会太过分了。” 不过,韩安白这话却给裴玄黓提了醒。 这种事情,还是得查清楚的好。 韩安白有点惊讶的说,“这么快就出来了?我咋记得咱们往里走了很久?” 韩安白挑了挑眉,裴玄黓这话,怎么有那么一丝怪怪的,好像在笑话自已? 等韩安白看到那处小水潭,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皆若空游无所依’。 从角落里游出一大。 裴玄黓问,“饿吗?烤给你吃?” “这座山都是归于道观的,没有他们的允许,一般人不敢来偷的。道观的人讲究又多,估计都放任它们了。” 裴玄黓再次问,“吃吗?” “怕丢人?” “那……如果有人来,我负责毁尸灭迹,迷惑敌人和善后,你负责溜之大吉如何?” 说完,韩安白毫不客气的指了指那‘头’鱼。 就在韩安白纠结裴玄黓是准备下水捉还是钓鱼的时候,就见裴玄黓随便折了不粗不细的树枝,把头掰尖。 裴玄黓斜睨了韩安白一眼,“你试试?” 听懂了的韩安白气得拿起石头朝着他丢了过去。 “娘子,彼此彼此。” 手起树枝落。 裴玄黓举了举树枝,有点孔雀开屏的说,“我行吗?” 裴玄黓虽然一时间没懂‘一夜七次郎’是个什么,不过,他结合前言后语,思索了一下,大概明白了韩安白话里的意思。 毕竟,要是因为这个,我拐带的小娘子不跟我私奔了,那可了得。” 她看着裴玄黓把鱼摘了下来,用树枝的尖尖熟练的划开鱼腹,一点点套着内脏,刮着鱼鳞。 当初的厨房没白下。 韩安白想着他当初对自已的搂搂抱抱颇为嫌弃,像是遇到了什么病毒似的。 怎么……就突然变的这么不要脸了呢? 韩安白嫌弃的撇了撇嘴,“就你,还近朱者赤?我看你是近墨者黑。你就是个黑心的。” 韩安白听着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这个男人阴阳怪气的调笑自已,还是去嫌弃他这土味情话。 咦…… 不过,韩安白还是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角,“哼,男人。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哎呀!你好恶心!烦人!” 在没有任何调味料的情况下。 两个人的约会,最终还是在满天红霞里,在鲜鱼味的口勿中落下了帷幕。 两人手牵手,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 …… 两人分别走向了自已卧室。 裴玄黓回卧室,招呼小六子过来。 “你找人打探一下有关南越国的事情,今天遇到一个像是奸细的人。我想知道这段时间内京城里的异动和这件事官府调查的结果。” “还有,找人打探一下戛斯蕃部落首领跟我们的皇帝陛下究竟达成了什么条约。” 你当初不是说这个皇上老头不是个好东西,不值得为他尽心吗?” 裴玄黓沉默了一瞬,最后只是说,“不过是遇到细作,让我感觉有点不安。知已知彼罢了。” 裴玄黓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姣好的面容。 会让人忍不住多偷偷瞄两眼。小六子近距离欣赏自已少爷的盛世美颜忍不住感慨的说,“少爷,我怎么觉得你越发英俊了? 裴玄黓不以为意说,“我没事让其他女人看我脸去指指点点作甚?” 裴玄黓想了一下平日里韩安白对自已长相一点都不好奇的淡然,甚至听别人偷偷说自已带着面具如何时,还会安慰自已。 裴玄黓说,“你少夫人不是这种人。她喜欢的是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