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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清慈将她紧紧抱住,她知道找到了。还要用到指腹,多亏沈清慈印象深刻,描述得足够详细。她在这个时候不会手足无措,只需要按照参考步骤进行就好。从柔软到挺拔,沈清慈不再只有声音和拥抱失控,她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新的动静。像是被三月薰风吹开了的冰层一样,融融将逝,展现出另一幅景明画面。湛秋再没有一个时刻比现在更要满足愉悦,比现在更要在意沈清慈了。所有的感官都被沈清慈牵动着,俨然臣服在沈清慈面前,做她的精神傀儡,观察感受她所有反应。尽管自己看上去像主导方。她连姿态都更谦卑,跪着俯吻,沈清慈仰靠在沙发里,接受她的赠予。亲密行为难有满足的时候,因此很难终止,在湛秋感觉到自己身体也有了相关反应时,沈清慈按住了她的手,隔着衣服。“好了。”不是那种斩钉截铁的命令,也不是冷冷清清的结束语,更像是商量和恳请。好像虽然不想说,但是只能承受这么多了,所以不可以再继续。湛秋自认为这辈子从来没有羡慕别人的时候,但当下,她真羡慕曾经的自己。也不知那个时候哪儿来的好运气,得到沈清慈的青睐,有了那么多的亲密相处。湛秋听话,将手从那片软腻地带退出来,分别握成拳,放在自己腿上。似乎这样就能留住触感。她规矩地坐住,决定让自己平复一下,很庆幸沈清慈在这个时候没有追问她到底想起来没有这种问题。两个人无言了一会,各自又喝了两口水手机震动,湛秋从绮丽之中暂时退出,看了眼来电人,终于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有人来接我了。”“你回吧。”“好的,你也早点睡。”湛秋也不磨蹭,起身就走。这次沈清慈没有跟着她送,保持原本的动作坐在沙发上。湛秋换完鞋要走的时候,还凝视了她一眼,她正在走神。湛秋想理解成她在回味,但理智说不完全是。也许对沈清慈而言,这样的亲密接触也不是轻松又无所谓的事情,也需要消化。湛秋轻轻关上了门,没有说再见了,反正一定会再见。沈清慈顺着关门声看过去,在那阵动静之后,家里又陷入了绝对的沉寂,连她自己的呼吸声都比刚才更平稳了。她缓了好一会,才找回支撑她的力气,从沙发里站起来。走了几步以后,停在原地。眉头微动,但她懒得皱了,快步去衣柜找了要换的衣服,进浴室重新冲了一个澡。湛秋下楼,没顾得上跟值班人员打招呼,走出公寓楼后看见自己的车。她拉开后座的门坐进去,“走吧。”魏姐奇怪地回头看她,通常湛秋不喜欢坐后面,一个人时都会坐在她身边。所以她不放心地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不是,是哪儿都太舒服了,以至于不好再多说。湛秋沉默地摇摇头。魏姐知道问不出来了,不由看了眼公寓入口处,将车子调了个头开走。湛秋在洗完澡以后,才恢复平时的活跃,切实感受到欢喜与满足了。无需多想,享受到就够了,她有负责一切的能力。她给沈清慈拍了张自己刚点燃的香,跟沈清慈说很助眠。她其实有点没底气,想问问沈清慈自己有没有哪儿表现得不太好,但问这个不大体面。而且沈清慈也不是会忍而不发的人,当时没说就是没有。她放心地睡过去。一夜无梦。隔天湛秋精神饱满,按时去上班,期间趁客人不多,去隔壁买了一杯咖啡。跟咖啡师多聊了几句,再回到店里时,她看见店长往里努了努嘴。心里猛地一跳,走过去看,果然是沈清慈站在饮品区挑选,背影就很漂亮。湛秋还没完全靠近,沈清慈就敏锐地侧过身,投来跟往常一样冷淡的目光。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湛秋迎上目光对她笑:“会员日买一送一,您看您需要点什么。”她装模作样,沈清慈无动于衷,应该是做了个“冷哼”的动作。但没有发出足够他人听见的声音,湛秋只是根据她的微表情看出来了。沈清慈转了过去,侧脸线条成熟又冷峻,一身打扮很商务,像是才从会议室出来。全然不像昨晚穿着舒适明朗家居服,对她暧昧耳语,邀她探险的那个人。但是湛秋知道她不会忘。沈清慈正在看茶饮,好半天没有选中,也不知道在买东西还是走神。湛秋只好帮忙,问她喜欢喝哪个味道,“茉莉,桂花,青梅?喜欢喝哪款?”沈清慈看向她:“枫叶。”她才从甲方公司回来,可能是上班上得神经错乱,眼睛要花了。从她现在的角度看过去,湛秋的五官有一点像刚才会议室里冷面指点江山的人。都是优越的脸庞,也许有相似性也正常。但气质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活脱可爱,一个杀伐果断。所以下一秒沈清慈又觉得不像了。湛秋被喊了名字当即一怔,以为沈清慈要跟她说什么话。旋即明白,沈清慈说的是想喝枫叶味的茶饮,在拿自己名字打趣。正准备笑,忽然一滞,无可救药地又想歪了,呼吸都不自然起来。沈清慈没意识到一样,选了一瓶乌龙茶,淡定从她身边离开,还轻轻撞了下她的胳膊。第33章 是不是特殊的存在固定不变的招牌轻音乐,在便利店里反复播放。被故意撞到的部位钟摆一样轻轻摆动后复位,顺便记录一格一格的故事。像是直接麻了一块,从手臂往心口蔓延,如同短暂的定身术。湛秋很轻易就想起昨天晚上,她们的对话,行为,从头到尾都是神来之笔。算是这次重逢以来,她跟沈清慈最亲密的相处,她为之满足,也清楚这亦是沈清慈的想法。她的贪念和任性,沈清慈的怂恿和默许。沈清慈拿着乌龙茶饮路过零食区,脚步一停。湛秋今日的制服衬衫上的胸针,是片洒着佐料的薯片。富贵闲人有使不完的精力去收集这些小玩意。准备伸手拿原味的薯片时,湛秋在两步外及时提出要求:“黄瓜味的。”她知道沈清慈要为她买,语气带着股骄纵。沈清慈自己不吃,她不爱动嘴,胃口又差,昨晚那份蔬菜汤量不大,她也只喝下一半。家里没有餐桌,更没有一点能吃的东西,连水都是瓶装。给湛秋一种,如果世界末日,五分钟就能收拾完逃难的感觉。沈清慈表情微僵,但也没有拒绝湛秋,沉默地拿了一袋绿袋子的薯片。自己不爱吃的东西总要允许别人爱吃。店长负责结账,她在扫码期间,一心二用地小心观察湛秋的同性心上人。韵味浓的脸,表情却很寡淡,还算平和客气。没有刻意板起,像某些眼睛长在头顶的顾客一样,让人一看就不爽。有一种“我很忙,没空对所有人笑,还请见谅”的疏离气质。单单看她,你没办法把她跟任何浪漫的或俗气的信息连在一起,她就像另一个图层的NPC,不该有接地气的故事。跟她身旁湛秋满脸的幸福感形成鲜明对比。赵瑕怀疑,湛秋有没有可能是一厢情愿,或者被人骗了?怎么人家波澜不惊的,她就在傻乐呢,直到沈清慈把薯片跟另一瓶乌龙茶给了湛秋,一句话也没说,自然得像两个人是一起进来的一样。结过账,湛秋拆开薯片,想把第一片让给沈清慈,被拒绝了。沈清慈说自己不饿的时候不会吃东西。湛秋不知道她一点都不想吃,只是忽然想到自己最开始出现“幻感”的画面,直接就问:“你说你喂我吃过薯片,那我肯定也有喂你是不是,你应该不是每次都拒绝吧?”沈清慈静静看她:“想说什么?”“我喂你吃过薯片的,你还舔了我的手,有没有这回事?”她们俩站在店里一角,说着悄悄话,还隔着玻璃墙打量来往行人。湛秋的语气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晰,生怕沈清慈听不明白。沈清慈随之想起来,最开始发现湛秋在“写一则”上的账号,正是因为湛秋记录了两段她们过去的过往相处。她面色不改,冷冷地推卸责任:“那要问你自己是什么人,喂个薯片,手指都恨不得伸进别人喉咙。”见湛秋没反驳,还心虚地在回想,她的底气就更足了:“什么叫我舔了你,是你弄得我舌头跟口腔很不舒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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