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回来的时候是下午。 从车上下来后他就去了繁花,没去俱乐部也没去ktv,麦秸正在那等他,喊着:“延哥!延哥!你回来了!” 季延视线寡淡地扫了一眼,而后在吧台那丢了一包烟,在那的酒保笑着接过,说:“谢谢延哥。” 随后找了个位子坐下。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仿佛只是来这里小坐一下,但后面有人给他递烟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只是捏在手里玩,淡淡地说一句:“戒了。” 曾几何时,他会这么干脆地说出这句话。以前老张问,他还只是含糊地说没有,只是不想抽,没有别的理由。 对他说:“哥,他们又来了。” 季延没抬头,自然看不到坐在另外一边的人。 这个季老板,比他想象中的要年轻,五官自带锋利的冷感,一骨子的桀骜不驯,但细看又发现,他其实是个挺随和的人,只是懒得和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打交道。 曾组长掏出名片,表明自己的来意。流萤似的灯光下,季延的长指捏着那张烫金字体的名片,不甚在意地放回桌前,“怎么不叫你们阮总来?” 谈个合作,还没必要惊动到高层的地步。季延淡淡地嘲讽,“哦。” 话听到这,阮姝已经有些坐不住。无奈地叹口气,从他们卡座后面起身,摘下墨镜,俨然已经是个成熟又伶俐的女人,婴儿肥少了许多,下巴略尖,但仔细看她眉眼,还有当年的娇俏。 是好久不见。 季延的视线刮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而后往后靠,舒展了身子,似有意为她腾出空间。 曾组长还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接着就见自家的小阮总倾身上前,被人揽入了怀里。 季延都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回来,一时间没撒手,阮姝却在他耳边轻声说:“差不多可以了,季老板。” 痒得让人浑身发麻。她有点抖,但闻言只是轻咬着嗓音说,“可以啊。但是要加钱。” “我。”她低声,“是我在求你。” 晚上理应有别的安排。但阮姝八点就要回酒店,男人在后面跟了一路,地上的影子撩得人心猿意马。 刷开房门进来的时候,手中的房卡落在地上,还没捡起他就进来,一把抱住,大手摸到她那条窄小的包臀裙。 下嘴唇差点被他咬破皮。 窒息的快感袭来。 “还记得我叫什么了?”季延松开,揉她的腰,阮姝酥酥麻麻地哼,波光潋滟地看着他。 阮姝埋在他怀里,忍着笑,“没有。” 他指腹压着她的唇。眼神晦暗,柔软的触感重新覆上来,取代刚才揉弄她的那根手指,撩起她唇舌,哑声问:“见到我,有没有让你开心?” 原以为能忍得再久一点,可到浴室时就已经忍不住,她怀念着之前他在浴室把她干得失神的模样,脱下裤子让他摸一摸,“都湿了。” 季延喉咙一紧,默不作声却越发用力地吻她,按着后脑杓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嵌入怀里。 ———— 但卡在这里你们是不是更难受了hhh,鹅出去喝酒了88,回来再见!kiss kiss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