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点(1 / 1)

原定计划是在21号那天见面。 他们的老板说来也很神奇,有人拍了他那条跑酷的视频——一身衝锋衣工装裤,戴着黑色口罩,无意之举,却让high玩频上热搜。 要不是麦秸说,他们都忘了自己还有个老板。组长倒是也想直接见见这个老板,但麦秸说他们老板出去旅游了。 阮姝曾经问过,说延哥,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呢? “和以前一样,四处旅游,累了就回家。” 季延不发朋友圈,但阮姝时常能何云飞更新的动态,说今天延哥去哪了,明天又去干嘛了。 阮姝其实挺气的,但气着气着,又算了。当时想的是,他不来也挺好,来了她就想哭。 12月19号,那天还没过圣诞。 从自修室出来的人很多,三三两两结成群,也有独自抱着书离开的,阮姝穿得很严实,光是围巾都绕了好几圈,她架着一副薄薄的眼镜片,呵出的热气在室外很快地就让镜片覆上了一层雾。 季延摘了口罩—— 所以她好久都没有松手。 我好想你。 但梦境和现实终归是相反的。 第一年他没来,因为她急着适应这里的生活,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和其他人见面,但第二年赶上了。 他们像平常人一样在餐馆里吃了顿饭,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语言,谈论的话题也都是他所不知道的,阮姝明显也没有融入多少,她本身就不太爱说话,一说话就直来直往,此时更是沉默。 直到浑身燥热,他进入她身体。肏弄浅浅的水声,后面逐渐盖过她原来的声音,阮姝抠着他肩膀,呜咽喘息,“呜……轻点……” 凌乱的沙发上,他们下体连着,刚刚拿来的毛毯都皱巴巴地压在身下。季延抓揉着她大腿,连同丰软的臀瓣,把她的呻吟和抽泣都吃进去。 在这件事,他向来不好说话。 季延几乎是把她吃了个遍,睡觉时都还含着她的奶,她动一下他就把手插进去,无名指和中指一块儿浅浅地抠挖、深入,哄她:“别动。” 床单晕出湿痕,他让她夹着鸡巴睡觉。赶路过来的,还有些疲惫,他不像之前那样做到第二天早上,但肉棒始终在穴里硬着,没有全插,只在穴口那包着,但时不时地,他就要把龟头顶进去。 睡了一觉,醒来就要做,小穴都被操得敏感不已,阮姝换了好几条床单,后面索性就在地上、桌上,窗台前。 她可以看见外面下着茫茫大雪。 他堵住她的唇。密密接吻,嗯了一声,隻越插越快,肉棒肏出的水响噗嗤噗嗤的,季延换了个姿势,又干出清脆的啪响。 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爪印和咬痕,大雪过后,室内的淫乱也渐渐停止,阮姝骑在他身上,隻缓慢地坐和套弄,问他下次还会不会来。 “下次想要,自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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