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分开,花心坦露。洁白丰盈的蚌肉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嫩粉色的阴唇像两片合拢的花瓣,内侧沾了些晶莹的湿亮。不多,只润泽了细嫩的软肉。像朵清晨过去,被露珠萦转一圈后,新开的花。 指腹轻陷她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肉,二人接触的肌肤间温度陡升。 他近乎贪婪的用目光将她的身体一寸寸扫过,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宫晞源小心翼翼地将头埋在她身上,见对方没有抗拒,便将唇瓣贴在她腹上,忘乎所以地舔吻起来。 “晞源、晞源……”徐葭被亲得发抖。她的身子软又娇,皮肤薄嫩,敏感度过高。他一碰,她就忍不住想闪躲。 他在她的小腹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焦灼的触吻声掩盖了急促的呼吸。 他从她胸下肋骨一路向下吻去,尝过她的坚硬和柔软,又在下腹部停留。 他埋首于她躯上。炙热的哼喘混杂最直白诚挚的赞美。 他称颂她娇美的身躯,讴歌她清艳的容姿。 他顺延向下,缠绵的吻她。握住她的膝弯,将她下半身抬高一点,然后低下头,用舌尖去触那颗含蓄半掩的阴蒂。 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连带着嗓音都变得细声细气。她无措地晃动身体,像刚出生不久的奶猫一样胡乱呓语:“唔嗯……好奇怪、不要这样……别、别舔那里……” 动情的淫液和湿润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搅弄在一起。粉嫩的花穴被完全打湿。外阴瑟瑟发抖地向两旁张开,像骤雨里被浇得迫盛开的花。 她的身子干净,带着隐隐的暗香。连深处的体液都泛着甘甜。 她好像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因着皮囊姣好,侍奉或被侍奉的女人,甚至还有些癖好特殊的男人都会在他踏入房间收拾狼藉时,愈发大胆的展露自己的色欲。 被操得烂熟的中年女人一只手揉捏着自己下垂外扩的乳肉,另一只手撑开色素沉积发黑、长满了粗卷黑色杂草的阴户。使用过度的穴连外阴都肿胀低坠,却还想靠刻意半摊的姿势和肚上圈圈堆积的赘肉,引诱他再肏干一场。 耳濡目染的宫晞源对“性”不抱任何幻想。 她是美好的代名词,西风吹过都会变暖。与她有关的一切都带着甜香,诱人食髓知味后爱不忍释。 酥酥麻麻的痒意和层迭积蓄的快感,即将冲破她理智的最后防线。 下体被打湿得一塌糊涂。男人的舌尖游离至被吻开了的蕊洞,然后试探着钻入。 女人的娇声吟哦于男人而言是绝佳的助威利器。粗厚的舌来者不善地闯入销魂秘境,挤进那狭小的洞口,势必要将那藏在内里的层层媚肉尽数舔开。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