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许可的男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有些发颤地向她睡衣的扣子上游去。 鱼,她像一条鱼。 本就神经紧绷的宫晞源被吓到,慌慌张张收回手来。 不就是手法生疏了一点嘛,有什么好笑的? “不好意思,我好像太紧张了……”徐葭用弯起的食指擦掉眼尾被挤出来的一滴泪,握住他的小臂,把上半身抬起来。 “我只是想换个姿势……”徐葭发现她的丈夫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把嘴巴撅起来。偏偏唇形长得好,还有生动立体的小唇珠,明明在宣泄不满,但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讨要亲亲。 “我亲不到你呀,你要和我接吻吗?” “要舌头的喔。”他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咧着嘴笑,像只讨喜又黏人的小犬。 一切如君所愿。 但她依然可以把怀里的人亲得直哼哼。 身下的肉棍硬得不行,恨不得把裤子裆部的缝线都顶破。 收回与爱人相触的舌尖,卷回一点清甜的湿意。 鼓胀的饱囊让徐葭下意识地抓握了一下,五根细柔的指尖陷进西裤,凸出的肉躯被捏出一个更为明显的形状。 “真可爱……”徐葭侧头去吻他的耳后,又拿舌头勾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含,“小朋友不会自己脱裤子吗?那要不要姐姐帮你?” “要、要的……”他把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掌挪开,两只手臂向后撑着床,一副任她处置的乖巧模样,“上衣也要脱掉的……” 玉颈生香。那里有她喜欢的味道。 她又吮出一口红痕,两手移向他的臀瓣,捉住,往上使了下力。 宫晞源挺腰抬臀,乖乖让她帮忙脱裤子。 白嫩纤薄的皮肉也渐渐泛了红。 “我?我……”徐葭有些游移不定。 饱含爱意的深吻是让她动情的快捷方式。她知道自己内裤上洇湿了一块。 “呃,那里……好痒啊……”猝不及防被人压在身下,休闲的家居服被男孩从下摆推上去,堆在锁骨和脖颈中央。随着地心引力微微摊开的雪白胸脯,连着顶上嫩色的红樱一同被吞入温热的口中。 徐葭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胸原来这么敏感。甚至只是被他人触碰,就忍不住瑟缩。 徐葭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的裤装都被扒了下去,连条底裤都没剩。刚想说点什么,乳粒一痛。 整片乳晕连同四周都被吮得艳红,凝脂玉般的乳肉上占满了晶亮的口水。潮湿与温热缓缓抽离,凉意袭来。伴随着对方俯下身去的动作,徐葭身上不禁泛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