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恪接下来的几天再没见到蒋烟婉,之后他伤好的差不多后被她的员工接回了沉氏庄园。 夜晚,满门前来吊唁的宾客尽数散去。灯火通明中,空中余留着的纸钱焚烧过的烬香,大厅中静静供奉着大哥的灵牌,满堂还需挂满一年的白绸随风飘动,让这座熟悉的庄园一下变得冷清了下来。 他的宿敌死了,他深爱的人又一次领养了他。 但他很快就被现实教育了。 这位气势变得比往昔强盛百倍的女管家态度颇为逼人的告知他: 平日里府上是拒绝招待男士的,而非要赖在这里住宿的沉姓男士,饭只能自己做,衣服自己洗,并且每日必须上缴借住小费。这笔小费将作为爱心基金用来资助贫困山区女孩读书。 沉恪一看女管家递过来的价格表,着实局促起来了,在这里住宿一晚上居然要五十万。 沉恪不得不向女管家道歉,表示自己有心无力,现在便知趣离开。 女管家表示,老太太去世前曾留了10的企业股份给他,也就是沉恪目前还具有至少100亿的资产。 沉恪察觉到了一丝明目张胆的套路气息,沉默了一阵,只淡淡的说:“我回来不是为了要回沉家的财产,她想要的话,我现在愿意都送给她。” “小少爷可别想太多,夫人现在比你富有百倍,根本看不上你这点钱。沉毅和沉娇君两位男士曾经也都恨不得把资产全部上交给夫人,想要以此讨好夫人,妄图获得在她身边长久居住的权利。但夫人不允许他们多上交。能不能住,能住几天,这全得看夫人心情。所以我们还是按规则办事,按天收费。” 想要留在她身边,他应该认清自己的位置。 一开门,他发现这里早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 看来他原来卧室现在被改成了她儿子的琴房。 沉恪无奈又拨通了女管家内线电话。 沉恪愣住了。 本来感到有点委屈的他,这下一下觉得受宠若惊。 他在她的房间他紧张的睡不好觉,他觉得他在她住过的地方呼吸都像是在亵渎她,但又因着私心舍不得离开。 因为怕被她再次丢弃,他表现得特别的乖。 但做狗有做狗的幸福。 甚至他感到这十五年来,他都没像这样一样满足过。 怕被认为是不敬,他也不敢问询问庄园里的工作人员她去哪里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只在员工的闲聊中得知,她最近很忙,去了欧洲处理公司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