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问，因为无论是哪个答案都可能让原本苦苦忍耐的他的理智分崩离析。无论是佩航笛还是和嘉，本质上都不愿意伤害佩佳和一分一毫，哪怕当年她毫不留情的离开，过了最初的恨和痛以后其实他的愿望只是和佩佳和在一起，能够一直见到她。 和嘉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也不知道此时作为和嘉应该说什么才是对的才不会被怀疑，只能用疑问的语气发出一个拟声词：“嗯？” “但是已经晚了，在这之前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他了，所以后面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没有动过留下来的心思。后来我给他留了一部分钱，每个月给他打了一部分生活费，再也没见过他，算起来……已经有八年了？时间真快……” “你没错，姐姐做的很对。”和嘉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和嘉这才发现自己在答非所问，急忙补救，“没事，听着姐姐的语气有一点失落。” “我算什么？”和嘉还是问出了这句话，他，对佩佳和来说到底算什么？不堪厌烦的过去？还是一个迫不及待毫不留情就能丢掉的垃圾？ “你……很特别。这么多年，除了我弟弟以外你是离我最近的一个异性，有时候你们很像。” 和嘉轻笑了几声，佩佳和这算是有心还是没心？这些日子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和藏在心底的邪恶因子突然有些遏制不住，他恶意满满地问道：“长相性格都有些相似？那……在床上的时候你会有种你弟弟在操你的刺激感吗？” 和嘉笑得有些复杂，有自嘲，有可惜，也有读不懂的含义，他起身，错开佩佳和的目光，推门离去。 她真的是个恶人。 或许他对佩佳和真的太好了，明明是她抛弃了未成年的他，他就应该长歪，就应该变坏。 “姐姐，我睡不着，我能和你也一起睡吗？” 不知道为什么佩佳和突然感觉有些恐惧，那种恐惧仿佛不经意间犯了大错，又或者是做了一个更大的恶人一样。 他想让佩佳和也痛苦一次。 “和嘉你出去！” 她在惊恐，她在害怕，她不再是那么冷漠那么高高在上，而打破这个面具的正是自己。和嘉的身体中分裂出了两个人，一个在说现在离开，不要伤害她；另一个笑的猖狂，让他走上前去告诉佩佳和真相，让她痛苦让她挣扎，让她体会一下当初他被抛下的那种无措和怨恨。 和嘉叁步并作两步直接摸上了姐姐的床，他伸手抓住姐姐纤细的脚腕，随后用力一拽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下。 “你在害怕我。”和嘉低下头咬住她的脖子，属于佩佳和的味道瞬间进入鼻腔，呼吸间满是她因为紧张而更加浓郁的香气。 他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精神状态这么不对劲？ 而佩佳和不知道的是就在上一个瞬间和嘉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只要一用力佩佳和身上薄薄的睡衣就会被暴力撕开。 佩佳和被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措手不及，因为在她的世界中和嘉确实有点不一样的，但是这种不一样可能还停留在发生了亲密关系以后得特殊感，但是如果说一个人身份的话，她有些迟疑。 “我不知道。” “我……只是不善言辞，不是瞎。” 和嘉想着，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他真的卑微到了极点，从一开始的恶意到现在的不舍，佩佳和的存在就是让他痛苦的，可是现在的他却能卑微到因为一个拥抱而舍不得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