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什么？” 但是佩佳和知道，那时候上五年级的她有一次回家拿被佩航笛藏起来的试卷，没有关门的沉艳就那样淫荡的打开了双腿让身上挺着大肚腩的男人耸动，佩佳和吓傻一般的站在原地，她隐约看到男人身下和她们女生不一样的地方，那里长了一根棍子。 那个男人就用那根不知名的东西插进沉艳双腿之间的洞里，忘乎所以的摆动着并不灵活满是肥肉的腰，手用力的捏着沉艳的乳房，嘴里还嘶溜嘶溜的骂着“骚货”“逼真紧”之类的淫话。 但是她却把那根恶心的棍子含进了嘴里，并不大，甚至沉艳都没觉得戳到喉咙的恶心感，然后就颇有技巧的上下舔弄了起来。 还有男人无意间落在她身上淫邪而恶心的目光，仿佛她没有穿衣服一般。 她觉得恶心，但是却不能吐。佩佳和哭着去了学校，吓得老师以为她在路上遇到坏人了，最后佩佳和说试卷找不到了怕被挨骂，老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安慰了佩佳和几句。 只有佩佳和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她不能怨不能恶心沉艳，因为是沉艳给她钱把她养大，是沉艳给她了一个住的地方。 因为如果没有她，沉艳每天接客几次就能够满足日常需求了，但是为了养孩子，沉艳基本上来者不拒。 佩航笛其实是有些害怕的，不属于他熟悉的人就在隔壁和妈妈发出奇怪的声音，寂静的夜好像野兽张开了一张大口要给他打开一扇从来没有触摸到的门。 佩佳和不想再和他说话了，于是躺下裹紧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就今晚，姐，你理理我。” 佩佳和说的丢出去是真的丢，在佩航笛不听话的那些年里没少被丢出房门。 见威胁也不奏效，佩佳和脸上又冷了几分，她紧紧盯着佩航笛看了许久，最终一言不发地躺上了他的床，挑了最外面的床沿闭上了眼睛。 躺在姐姐身边，佩航笛找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姐姐的气息隔绝了夜晚的黑暗，隔绝了隔壁传来的男欢女爱声，也隔绝了他孤独的心。 “不是。”独属于姐姐的声音传来，“你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抱着你睡过觉。” 佩航笛已经傻愣在了原地，姐抱他了。他能闻到姐温热的胸口的气息，能感觉到姐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气，能感觉到姐轻轻搭在他身上瘦弱的小臂。 佩佳和眼角流出几滴泪，悄无声息的落进枕头里，她知道她的心里此刻非常孤独和难过， 当然在他的书包的内层放着今早上在床上发现的宝贝，那是姐姐不小心掉的头发。 在六年级的时候班里同学说有个小孩长得非常可爱拉她去看，佩航笛看到她以后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刚想出声叫“姐”，但是被佩佳和冰冷的眼神定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佩航笛到了学校已经迟到了，他今天心情非常好，对同学都多了几分笑脸。同学们也十分喜欢他，因为佩航笛年龄又小长得又好看，就连坏孩子见了都不忍心欺负他。 课间的时候周围的孩子都去操场玩了，佩航笛拒绝了大家的邀请，小心翼翼的掏出书包里那几根长发，然后用科学课剩下的透明塑封纸仔细把头发收藏好，夹在了铅笔袋的最内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