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航笛没有完全痊愈就出院了,他身上的皮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吓人的青青紫紫,但是已经不疼了。 佩佳和并不想管他,但是如果不管沉艳就会打她。她已经上初二了,如果再挨打就真的太让人难堪了。 佩航笛倒是高兴得很,即使佩佳和的手法非常粗暴,疼的他满头是汗也不肯吭一声。 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也轻了不少。 淡淡的呼吸落在佩航笛的大腿上,他有些不习惯的抽动了一下,倒不是讨厌而是异常喜欢,那种对姐姐亲近自己的欢喜。 “姐,我给你道歉好不好,老师说会道歉的还是好孩子。” “姐,你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过。” 佩佳和说,好过。 “哄你睡过觉。” 佩航笛愣着说:“那姐你为什么后来不理我了?” 但是佩航笛懂了,因为后来他叫她“小贱人”,他抢了赵奶奶给她的糖,打碎过她吃饭的碗,也在沉艳打她的时候添油加醋当戏看。 佩航笛眼泪流了下来,他有些后悔,那时候他怎么那么不懂事?佩航笛没有同龄孩子那种死乞白赖的倔强和所谓的面子,他一蹦一跳的来到佩佳和床边,怯懦的看着她,“姐,对不起。姐你打我吧。” 七岁的孩子在挨打的时候除了控制不住的生理眼泪再也没落过一滴泪,在医院醒来看到佩佳和才哭了一会儿,但是现在眼泪和不要钱似的一直流个不停。 佩航笛伸出还有些婴儿肥的小手,试探着放到佩佳和脑袋两旁慢慢揉着,“姐,姐你头疼吗?我给你揉揉。” 另一条估计还疼的要命吧,想到这里佩佳和不知为何有点幸灾乐祸,甚至想笑。 姐姐真好看,长长的睫毛乌黑柔顺的头发,白白的皮肤上黑色的泪痣显得她有些妖媚,但是冷淡的表情却生生把妖媚变成了不染尘嚣的仙气。 佩佳和感觉到佩航笛直勾勾的眼神,她抬眼看过去正好对上了佩航笛的眼,佩航笛不知道为何突然感觉有点心虚,怯怯的垂下了眼帘。 佩航笛缓缓收回手,却不肯回床上睡觉,他鼓起勇气对佩佳和说:“姐姐,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佩航笛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失落的蹦回自己的床,只不过腿蹦的高度比过去的时候小了不少。 脑海中又想起自己奸生子的出身,沉艳耻笑了一番,喃喃道:“贱人。女人都是贱人,男人也是……” 小院的门被人打开,随后又合上。隔壁屋里传来男人的猥琐的笑声和女人的调笑声,没有睡着的佩佳和猛的睁开眼,以前沉艳晚上是不接客的。 “骚货,晚上也给哥哥开荤?怎么是不是骚的受不了了?” 特殊的对待总能让男人飘飘欲仙,他叁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开始啃噬着沉艳的身体。 吱嘎吱嘎的床响声和肉体拍击声传到耳边,佩佳和微微皱起眉头,看来以后都不能睡个好觉了。明天和老师商量一下要不住校吧。 “你不睡觉干什么?”佩佳和有些生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