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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跳蛋远程控制/强制/温馨/羞耻lay(1 / 1)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他选择了后者。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踉跄着站起来想要换衣服的时候,芯片突然再次放电,这次是后穴和阴茎一起,他再次跌坐回床上,猛地抽了口气,后穴准备喷出的肠液全部被肚子里的肛塞堵回去了,阴茎则射出乳白的精液。 他终于明白萧闻沉那句话的意思了,原来是说他接下来高潮就不会停! 萧闻沉放轻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好,乖宝贝忍一忍。” 小助理连忙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撩了下头发:“好的好的,今天下午的活也不多,你们玩得开心。” 半晌后,陆以歌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少废话。” 萧闻沉上前,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又将陆以歌横抱起,抬脚便准备往门外走。 萧闻沉有些使坏道:“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家宝贝这副骚样,看以后谁还敢惦记你。” 萧闻沉的步伐没停,陆以歌便试图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好像只要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萧闻沉看着觉得好玩,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小骚货了。” “怎么湿成这样?被别人看着原来会这么兴奋吗?真淫荡啊。”萧闻沉道。 萧闻沉见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才低声安慰说:“假的,骗你的,没有其他人,乖,回家再艹你。” “好好,都怪我。”萧闻沉无奈,“今天回家你要什么都行,别哭了。”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对不起。”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新郎官驾到——!”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看似杂乱的线条却有条不紊地编织出了形状,鲜红的线像是在汩汩滴着血。 那赫然是一只血红的眼睛。 “不要怕,小河。” “不要怕,不要哭……” 漆黑的触手却突然像是变成液体一般,随着手指的动作灌入,在进入体内后却又一次变回实体,随着手指主人的意志往里面探索。 那根手指越探越深,最终好像终于抵达了手指长度的极限,才停下片刻,给江予和喘息的时间,就在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根手指,它却突然被抽出。 好冷,好疼,可是又好舒服。 先是揉捏似的抚慰,等那里完全立起以后,它们便有些贪心了,化成了更小的触手,探入微张的尿道,缓慢地深入,很快便遇到了分岔口。大部分触手选择了宽敞的膀胱,便破开括约肌,涌入膀胱吞噬原本在里面的尿液,然后鸠占鹊巢地在里面撒欢。另一部分则继续深入,直到抵达输精管,便不留余力地疯狂刺激那里。 随后,阴茎一抖,他尖叫着进入第一轮高潮,可精液还没等射出便被触手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让他甚至昏厥了几秒,生理性的泪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滴,也全部被贪心的触手卷走了。 三根手指同时被放入。 江予和的身体像是完全适应了被刺激时的模样,皮肤都开始战栗,面色潮红,忍不住“咿——!”地喊出声。他下意识想伸手阻止,却被触手与红线禁锢住了双手。 手部的皮肤敏感异常,从小没干过什 江予和想收回手,但触手却格外狡猾,在他准备抽回时突然便突然胀大。 “——咿!” ……身体变得好奇怪,好热。 下一秒,触手们像是被滴入油锅的沸水一般,彻底沸腾起来,疯狂地顶弄那处敏感的软肉,剩余的触手无处可去,便愤怒地往膀胱内继续钻,让江予和的肚子都隆起了点幅度。 还想要更多。 它们贪婪地卷走了全部的泪水,然后又继续寻觅更多的美味。 它们争先恐后地试图钻入窄小的乳孔,这让江予和吃痛地喊了声,这下哭得更凶了,委屈巴巴地想要拒绝这种堪称侵略的性爱。 已经进入乳孔的触手已然完全适应里面温暖湿热的环境,在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战栗后便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那种液体的渗透力很强,刚一进入乳孔便被迅速吸收。 而此时,在上半身探索的触手终于找到了它们苦苦寻求的地方,纷纷钻入比乳孔更加温暖的口腔。 那粘液和被注入乳孔的差不多,带着很强的催情作用,一下便点燃了江予和口腔内的全部快感神经,也让本身并不敏感的喉咙瘙痒异常。 嘴巴,胸部,阴茎,后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被抚慰,江予和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快感,此时大脑都不会思考了,只知道配合自己身上的这位施暴者。 抽出来的那一刻是极度的爽快,极大地刺激到了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江予和忍不住叫出声。 然后,更加粗壮的东西倏然捅入。 它特别凉,是个女人小臂宽度的圆柱体,上面遍布着类似于血管的凸起。 经历过开发的后穴此时也感觉不太出痛感,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穴一下便包含住一整根粗壮的阴茎,看起来无比贪婪。 只见粉嫩的后穴此时也被磨得赤红,本身应该在被侵犯的地方此时却不见那根大肉棒的踪影,只有后穴被撑开的大洞证明着它的存在。 ——被撑平的褶皱,被摩擦到的敏感点,以及他的肠肉又是怎么淫荡地抚慰它最爱的肉棒的。 紧接着,那根透明的肉棒开始在后穴中不断驰骋。 距离射精只剩下一步之遥,此时的触手却不悦地绕上江予和的阴茎根部,而透明的手掌也同时攀上那里,死死扣着阴茎根部不放。 江予和这才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甚至在手掌那里前后摆动腰胯,试图借此达到高潮。 一秒,两秒。 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江予和不经落下泪,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 “我的小河。”他说,“你可以高潮了。” 江予和尖叫着射出积存已久的精液,与此同时,后穴突然猛地一收缩,喷射出透明的爱液,他不经双眼上翻,生理性的泪水落得满脸都是。 身体都像是不再属于自己了,有那么一瞬间就连意识都像是被沉入深海一般,江予和几乎是眼前一黑,彻底晕倒过去。 虽说触感冰凉,可这一吻却像是彻底点燃了血液,温暖顺着脖颈蔓延至全身,而后再缓缓收缩,最终只在他颈窝间留下一颗朱砂红痣。 深沉的低喃偏执又极端,那双看不见的手紧紧锁住江予和的喉咙,红线编织成的眼睛逐渐由深红转为可怕的漆黑。 一点,再一点。 他的脸颊从原本的潮红逐渐转为因缺氧而造成的赤红,却仍旧像是撒娇那般依偎着背后的触手,让死死掐着他的双手迟迟做不出决定。 那是一只银质的平安锁,上面的花纹早在岁月中变得斑驳万分,形状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扭曲,只有上面刚劲有力的‘平安’二字还留有一点痕迹。 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突然静止了。原本涌动翻滚已经变成黑线 片刻后,红线和黑色的粘稠液体都逐渐逆流而上,翻滚间逐渐凝固成一个实体,那是一个长发的男子,星眉剑目,身着古代新郎服。乍一看只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苍白无比的脸色和殷红的双瞳却突显了他非人的妖异感。 “小河……”他呢喃着,赤红的眼眸晦暗不明。 江予和大叫着惊醒,呼吸沉重得不自然,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下意识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原先的棺材中。 昨晚的婚礼就像是一场梦境,他恍惚醒来,手指抓握住身下的被单,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不确定这次究竟是现实还是变得更加真实的梦境。 房间算不上很大,但平时业余喜欢玩些艺术的江予和也能清晰地判断这些东西的价值。 他怔了半晌,这才蹑手蹑脚想要下床,但刚有点动作就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作为装饰品,江予和自然会很欣赏这根链子,但此时这玩意的另一头被紧紧拴在床尾,让他的活动范围被完全固定住了,再加上昨晚的经历,任谁都不会觉得这只是个装饰品。 江予和吓得脸色发白,赶紧爬到床尾想要解开这根链子,但这根链子就像是长在床尾那般,根本没办法解开。 直到他再次高高抬起镇纸,却因为手麻而双手一滑,镇纸直接从他手中溜出,眼看着就要砸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看来,我的小河并不喜欢这个款式。” 这正是昨日侵犯他的那个东西! 男人不急不缓地向他渡步,脸上虽说挂着微笑,可眼底却笼罩着不易察觉的阴云:“我名临舟,是你前世的恋人,这里是我的地宫。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习性是否有变化,如果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只有一点,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躲着我。” “乖,你不会想看见我生气的样子的。” 他支支吾吾:“…你,你说你是我前世恋人?那你为什么要……” 临舟则又往前走了一步,将他们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截,江予和还想后退,可身后已然没有任何空间,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右脚则因为链子长度的限制而被迫伸直,额间因为紧张而落下几滴冷汗。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直接伸手捏住锁链,只见他手指微微发力,原先怎么都砸不烂的锁链瞬时在他的手掌中变成粉碎的残渣。 这得是怎样的力量? 临舟微微垂眸,看不出喜怒,也答非所问:“小河,不要怕我。” 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缓缓道:“你能稍微退后一点吗?” 江予和大脑飞速运转,扶着墙站起,让自己和临舟处于同一个高度。对于他来说,无论临舟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无法反抗,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顺着他来。 他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已经开始扣手指了。 江予和见临舟这副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酸,便撇过头,没有说话。 江予和身上只薄薄披了一件里衣,他只觉得自己的背贴上临舟皮肤的那一刻便开始发烫,然后便是滑腻的触感传来。 临舟强行束缚住他试图阻挡的双手,触手便扒开他的双腿,迫使他门户大开。 之前已经被开拓过的尿道并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不如说江予和反而觉得这个感觉舒服极了,这是他平日里自慰再怎么样也感受不到的滋味。 “乖小河。”临舟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放松,会舒服的。” 对,放松。 他不会害我的。 漆黑的触手一瞬间便吸干膀胱内一夜存储的尿液,临舟餮足地吻住江予和的唇,将他果冻般粉嫩的舌头吸入自己嘴中,然后吮吸,轻咬。 再然后,冰冷的肉棒捅入炽热的后穴,江予和猛地尖叫一声,呜咽的声音却被吞噬在二人的唇齿厮磨间。应这个大小,眼泪一下便溢出来了,临舟似是有些心疼,便抬手擦拭他微红的眼尾。 猩红的双眸和激烈的快感彻底剥夺了江予和的全部思考能力,只能怔怔点头。 “小河,从今天起我们就又一次成为爱人了,好不好?” 触手逐渐不满足于只浸染他的下半身,开始纷纷往上爬,最后彻底将二人吞没。 “小河,起床了。” 江予和睡眼惺忪,抬手揉揉眼,半眯着眼睛问:“…临舟?唔……几点了?咿——!” 临舟眼瞳深邃,手指轻轻搭在江予和太阳穴处,迫使他看着自己。 红线和触手逐渐再一次爬上江予和的身体,他却像没有感受到似的,怔怔地眨了下眼,脑海空白,回答道:“我…我是,你的小河。” 片刻沉默,江予和嘴唇微张,神色迷离,任由触手继续向上爬动。飘舞的红线随后攀爬上他的后脑勺,再缠上他细长的脖颈,逐渐开始收缩。 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红线才彻底松开,临舟奖励似的抚摸了两下他的头顶:“乖。” 云雨后,临舟便会在他没有什么经历的时候再一次跟他重复那些事,直到他能够完整地复述出来为止。 临舟为他解开了锁链,在他能够回答正确问题后便允许他在地宫内自由活动。地宫内并没有其它活人,反而有着许多纸人侍从,它们都不会说话,看着也确实怪瘆人的,因此江予和并不喜欢找它们。 但是当他提出一些临舟不喜欢听的话时,当天的做爱便会变成单方面的惩罚。触手们将会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处,不留任何余地。 那种感觉江予和绝对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液体逆流而上,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将膀胱内的液体排出,甚至只要临舟心念一动,便能让那些液态的触手在江予和的膀胱内膨胀收缩。 江予和哭着求临舟,都没能让他回心转意,甚至用触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求饶。 可这次,临舟居然只是因为一句话就这般对他。 我们不是爱人吗? 临舟听到这句话后,动作明显地凝滞了几秒,而后手忙脚乱地去擦拭江予和眼角的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但江予和当时只有肉体是清醒的,实际上已经听不到他说的话,也没感受到那温柔的擦拭。 临舟不懂人间的许多事,而江予和又把这些都给忘了。因此有时候临舟带了手机过来,江予和又不知道怎么玩,每次把手机折腾到没电就没办法玩了。 曾经江予和总觉得只要和临舟在一起,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可后来出事后,江予和看到临舟便总会害怕,做爱时也充满了抵触。 ——既然临舟不让他出去,那他偏要出去看看。 离开前,他赌气似的鼓着腮帮子,半晌后突然道:“临舟,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自己冷静冷静,否则我会被这里逼疯的。”他说,“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爱人的话,那你现在就不要拦着我。” 江予和却没有回应,只是回头望向远方的风景。 一步,两步。 就在他以为,临舟真的打算放他走的时候,他的周身便突然被漩涡环绕,触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拖回,而临舟则满怀哀伤地看着他。 “哎哎,听说了吗?”长舌头的鬼差交头接耳,“那位大人带回来了个生魂!” “哎呀,就是啊!你说说,那位大人好歹也是正经受供奉的神,怎么就抓着那么一个人类不放了?这几千年来他都试过多少办法了?最后的结果……” 层层叠叠交错的楼阁,红枫林的小院旁,安静的室内,纸人点上了它主人喜爱的香。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他其实也无法逃离这里,毕竟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更别提他现在只是个弱小的魂体,身上挂满了写着临舟名字的拘束符,哪怕只是抬抬手指都能被临舟感知到。 自从他逃跑后,临舟便把他带到了这里,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让他的生魂和躯壳剥离,他的身体现在虽然还活着,但也陷入了沉睡。 先是最简单的插入,触手和阴茎并行,他的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刺激。用后穴高潮这事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到后来他甚至都忘记了射精的感受,只会渴求后穴的刺激。 魂体其实并不需要睡觉,需要沉睡的仅仅只有躯壳。 昏睡间,他紧锁着眉头,像是进入了一场场梦魇,汗水一点点从他的额间落下,气息粗重。 原来如此。 魂灵醒来时,第一反应是愤怒,但砸中他的那个孩子是那般小巧可爱,粉嘟嘟的脸庞看上去能掐出水。 小孩还不太会说话,口齿不清地比划着:“我叫江予和,爸爸妈妈都喊我小和!唔…应该是河边的河!” 小孩笑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那…那我下次再来,叫我爹给你取个名字,我爹可有文化啦!” 小孩的家很幸福,父母对他都很好,在重新找到他以后都欣喜地大哭了起来,魂灵见到这一幕,便也放弃了收养这个小孩的想法。 可魂灵实在是太虚弱了,他大概受了什么重伤,最后不得不陷入沉睡,再醒来时,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了。 魂灵没等到小孩取的名字,也失去了那个小孩。 魂灵再一次陷入沉睡。 他走出地宫,想看看小孩的墓怎么样了,却在上山的小径旁见到一个来砍柴的书生。 魂灵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知不觉便从眼角落下。 孤独的鬼魂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名字,临舟,江予和说,因为舟大多都在江河湖畔。 错误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情到深处,二人相拥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大错酿成,来凡间渡劫的神居然爱上了人之子,上苍震怒,降下神罚。 天道最开始大概还是比较宽容的,它仅仅只是给了江予和一个警告,从二人月下共饮的荒唐一晚后,江予和身边就频频发生一些小事。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送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些大户人家家门上都有禁制,此时虚弱的临舟并无法进入,便只好在不远处等着。 临舟强迫自己化成他人能看见的实体,抱着江予和,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医馆。 江予和捡回了一条命,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临舟将他带回了地宫。 临舟不敢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便完全不沉睡了,整日抱着他陪着他。 他们便一起赏玩稀世古玩,一块吟诗作对,一块下棋,品茶喝酒。 最终,他还是分了神。 可就是这么一闭眼一睁眼,他面前原先还活生生的江予和,突然间便倒在地上,死死捂着他自己的心脏,模样看上去痛苦至极。 江予和倒在地上,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像是在捏着他自己的心脏,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世间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慢动作,临舟奔向面前的江予和,死死揉着他的肩膀,往他体内输送自己也紧剩不多的元气,试图挽救自己的爱人。 “小河……不要离开我。”临舟的声音沙哑,他将头埋在江予和颈边,“求你,不要离开我……” 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只要他和临舟相爱,不出三十岁,他一定会凄惨无比地死去,死前他会经历无数的痛苦,直到他后悔与临舟相恋为止。 而惨死的人,死后灵魂会一直重现惨死的那一幕,直到喝下孟婆汤转世才能解除。 ——亲手杀死他。 临舟最开始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后一种。与其让江予和痛苦,还不如他自己忍受煎熬。 可惜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宽容大度,他也是在江予和彻底漠视他以后才发现的这点,原来不是他自己宽容,而是江予和的偏爱过于明目张胆,以至于他无需嫉妒旁人。 他怎么能忍?他怎么可以忍? 小河,不要离开我。 他用爱意打造出了一个囚笼,囚住了江予和,更是困住了自己。 前者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对临舟毫无感情的江予和不会相信他的一言一语,只觉得他在欺骗自己。 可惜这终究还是虚假的情感,是临舟强行捏造的,就像镜花水月,只要介入一点外力就散了。 反复崩溃又重建的过程对江予和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次数多了或许会伤到他的魂魄。 只要他不发现……临舟想。 宛若饮鸩止渴,他却甘愿沉沦。 他最终还是自私了一把。 转世后的江予和是个病弱的小皇子,他母亲是不受宠的小妃子,在前面有整整六个哥哥的情况下,他几乎是一出生便丧失了夺嫡的权力。 只有小皇子自己知道,自己有个谁都看不见的朋友,那个人答应过他,会永生永世守护着他。 但他还是最喜欢和这个别人都看不见的朋友一起玩。 那个人会在他睡觉时帮他掖被子,会为他讲睡前故事,会在他戏水时小心翼翼地护着他,也会为他采摘御花园里最艳的那朵梅花。 “母妃,儿臣有心上人了。”意气风发的小皇子毫不遮掩地说,“那人是名男子,大概也并不属于人间,但他对儿臣极好,儿臣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喜欢他。” “母妃,那人叫临舟。” 临舟这么多年积攒了不少钱财,便为江予和买了个新身份,然后过了许多年,二人置办了个大宅子,就在天子脚下,这也是江予和的恶趣味,他说这样比较刺激,反正就算被发现了,临舟也能带着他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时间实在太快,快到临舟措手不及。 钻心的疼痛侵蚀着江予和的心神,他紧握着临舟的手,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哭喊着临舟的名字,让他帮帮自己。 下一刻,钻心的疼痛逆转,顺着符纸流到临舟的身上。 临舟睁开眼,轻吻江予和的额头,低声呢喃,像是曾经在小皇子睡前念故事那般。 他紧紧攥着江予和逐渐冰冷僵硬的手掌,试图掩盖自己即将落下的泪水。 经历过这样的一世后,他才发现,原来根本不一样。 失去的那一魄看起来很少,却把他的小河完全藏了起来。 临舟紧紧拥住江予和,感受着本属于江予和的钻心之痛,落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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