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个人在哼着什么小曲。 她整理了一下记忆,记得自己是被一个莫名其妙闯进家里的男人侵犯,然后被他的同伙杀人灭口了。 最近的睡眠质量确实也有点差,老爱做一些很累的梦。 思绪回笼,许敏燕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但她发现自己现在竟然一点都动不了了! 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见过的声音自她前面响起。 ……不,不是梦? 她茫然地转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脖颈,环视了一圈,最终发现,不是什么鬼压床,自己的身体正被小拇指粗细的麻绳紧紧绑在一张桌子上。 许敏燕终于确定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惊呼出声。 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是她现在竟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乳房和位于桌子边缘的阴户与后庭直接被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在她视野里看不到的地方,能明显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对自己的阴部做着什么! “很明显吧,shavg…这个怎么说来着……就是给你剃毛啊。” “shav…?”许敏燕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再次努力抬起头,顺着男人的目光,向身体下方看去,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之前覆在下体上斑驳的体液已经被人清理掉,同时本来长在阴户上的软毛竟被尽数剃光了!隐藏在阴毛下那呈桃红色的耻丘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被迫赤身裸体呈现在陌生男人眼前,剧烈的羞耻感令许敏燕几乎崩溃。 他冷冷地说:“听话,别动!否则流血了我可不管。” 许敏燕看着他仔细地将刀片一点点在自己的阴唇上移动,沙沙的声音和毛被剃掉时的摩擦感狠狠地打击着她的心理防线。男人还坏心眼地一边手上动作着一边用语言刺激着她:“小psy真可爱呢,软乎乎的。只可惜第一次却被我哥那么粗暴地对待,都有些肿了,真浪费。” 终于,她阴户上的毛被男人剃得干干净净,连菊穴周围也被照顾到了。现在在男人的视角里,被自己绑在桌子上的女人下体光溜溜的,仿佛属于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 “是不是有些兴奋了,你看看里面都有些湿了。”他的手指微微往穴口里面捅戳了戳,然后轻轻地拨开了阴蒂包皮,准确地掐住了里面那颗小豆豆。 手指刚碰到那里,许敏燕便像是触电般全身颤抖了一下。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是,要杀了我吗…”许敏燕拼命抑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娇喘,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强忍着下体的刺激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 听了女人的疑问后,男人忽然停下了手,站直了身子。发现可怜兮兮的小可爱正用一双含着水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便解释道。 “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路捷,之前那个受了伤人的叫路宁,是我哥。你应该也明白吧,我们不是什么好人,行踪暴露的话会很麻烦,本来被你撞见了是要让你消失的。但看你你长得漂亮,人也听话,身体还很敏感~的份上,就给你个机会。恭喜你,许敏燕小姐,你暂时可以不用死了。” 许敏燕惊呆了,但懵懵懂懂间又好像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能说出这么残酷的话语,他和那个人人真不愧是兄弟,许敏燕这么想着。 最后,他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轻浮的语气。 作为一个内向含蓄的人,许敏燕本就对不太喜欢应对自来熟或者太过热情的人。比起男人话中对自己淫秽的念头,被人一上来就起外号更让她难以接受。 看着女人又惊又气又羞的神色,路捷只当是良家妇女被宣告要被人囚禁虐玩时的羞愤,他也想不到许敏燕的关注点竟然偏了。悲凉与绝望。 她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开口道:“求求你们了,你们…如果放了我,我不会把你们的事告诉任何人……我也根本不认识你们,所以…求求你们,既然不杀我,就放我走吧。我会把这件事彻底忘掉,放我走吧…” 但是现在许敏燕知道自己需要理智地思考。她抑制住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试图找到一线生机,用最无害、带着哀求的语气恳求真眼前男的人。虽然知道自己能活着回到原来的生活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面前的恶棍似乎看懂了她的想法,但却并不直接回答,反而笑着调侃了起来。虽然这个男人之前在说话时一直都带着微笑,但许敏燕能感觉得到那更像是一层保护他真正感情的面具。 他伏下身,用左手整个掐住了许敏燕挺立着的乳房,而右手掐着她的下巴使她与自己面对面地说:“哈哈,我和你说——你要是激烈反抗,用这张可爱的小嘴哭着骂我的话,我反而会兴奋哦。但……能这么保持冷静也别有一番滋味,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你以后哭着求饶时的表情了。” 见交涉无望,许敏燕皱了皱眉头,不再掩饰心中的不甘,虽然下巴被掐着无法移动,但还是倔强着抿起嘴唇移开了视线,不去理会他。 “嗯……!” 男人的手法很娴熟,没一会两颗红豆便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了起来。 他的声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像是在嘲讽她刚才淡漠的反应。 又被叫到了那个戏称,许敏燕的反抗欲被激起,下意识地反驳出声。 即便女人的反驳显得如此外强中干,路捷竟然也就这么接了她的话。但是他接下来的语气却显得不怀好意:“既然不敏感的话,那我这么做也没关系喽——” “啊!”许敏燕痛得叫了出来。“不,不要!——呀!” “呜……你…不要,轻点…好疼…”许敏燕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胸部的感官竟如此敏感。双乳被男人任意亵玩着,粘腻、湿热、瘙痒等感觉如同激烈的电流一般刺激着颅内,使得她难受地眯起了眼睛。 乳尖被吸得酸麻,男人的手又不停地揉捏着她的乳肉。酸胀与疼痛交织的刺激使她不住地娇喘,狂乱地摆头。 男人不为所动,舌尖与手指一并玩弄着那两颗肉粒。 等路捷终于玩够了,从她身上起来,再看许敏燕的双颊已经变得通红,微微翻起了白眼。 “——你以后会更爽的。” 不知是因为痒还是他话中的冷意,许敏燕打了个寒战。 他又将拇指与中指弯曲起来,弹了一下许敏燕那被戏弄得挺翘的乳粒,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又惊恐地哼着抖了抖身子。 听路捷一提醒,许敏燕顿时想起了那晚恐怖的经历。那种窒息感带来的折磨仿佛深深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光是想想便瑟瑟发抖。 “well,该和你解释的也解释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了。老老实实地给我回答哦。首先,你的姓名?” 然后她的右胸就又被他狠狠掐了一下。“都说了给我好好回答,别废话。” 许敏燕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又发出了一声嘤咛。她实在是怕了这个翻脸比翻书都快的腹黑男人,只得委屈地老老实实回答道:“许敏燕。” “23岁,在s市文艺出版社做…校对。” “因为这里的出版社比较多,创作者普遍会聚集在这里。” “你工作外平时都干什么?” “你房间里的书确实很多呢。话说你这么漂亮竟然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哈?不可能吧,以前也连一个都没有过?” “e,原来中国人不早恋的事是真的哦。” 路捷又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问道:“诶?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当然许敏燕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不过由于时不时会被亲戚朋友问到 但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温柔、尊重,这简直就是强奸加绑架监禁的反义词啊。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许敏燕怎么敢承认?只能尴尬地躲避他的视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不要想着逃跑或者反抗,否则……”他把手又移到了许敏燕的脖子上。 “好了,现在路宁还在忙着,我也该去办正事了。就用些小玩具先调教调教你吧。”路捷转身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许敏燕转过头,视线跟随着他第一次观察起了房间内的全貌。 许敏燕看着路捷往放在床上的一个黑色丝绒袋子里翻了翻,拿着几个银色的金属物体走回了自己的身边。他把东西往她眼前晃了晃,是一个光滑的椭圆状物体,一头连着一根细电线,电线末端是一个小盒子。 路捷先用两个带着夹子的跳蛋夹住了许敏燕那两颗本就被欺负得微微肿起的乳头,她一吃痛,不禁啊地一声惊叫了出来。 他先是用修长的手指在外侧摩擦着那处的软肉,接着食指和中指顺次一点一点地入侵了肉缝里,找到了一处靠上的位置,轻轻揉捏起了一处凸起的肉粒。 “你真的好敏感啊。” 到底是刚被人强行开垦过没多久的身子,小穴的入口即使再怎么紧涩,不算很大的跳蛋也还算顺利地滑进了她的体内。她感觉到其中一个刚好卡到了离穴口三、四厘米的一处凸起的地方。 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强的刺激,许敏燕不自觉地扬起脖颈,纤腰也情不自禁地扭动。 路捷对她的这番反应很是满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你自己先慢慢和它们玩吧。乖乖等我回来哦。”然后就走出了房门,还顺带关上了电灯。 眼看着自己将要被抛弃在这绝境中,许敏燕无助地大声呼救。但她的声音终究还是被那一道铁门关在了漆黑的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