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络寒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布满微妙的痛苦和难耐。 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擦着,硬挺的阴茎顶起牛仔裤,被粗糙的布料蹂躏。 脑海里充斥着白日的那一幕——打不过,挣不脱,被狠狠踩在脚下碾压。 要疯了…… 见到何络寒的第一眼,她就隐约发现他的不寻常之处,留意了几次,有了猜测。 他有极强的恋痛、受虐倾向。 以苏南瑾的地位和自负的性格,他不会容许任何居高临下的凝视。 他会把自己关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仰头躺在地面上,用藤条、用鞭子,一遍一遍抽打着在他看来卑劣肮脏的欲望。 …… 浓烈的情色意味。 他猛地睁开眼,少女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极粗的牛皮散鞭,肆意挑逗着他的敏感地带,眼神像在看一只有趣的猎物。 麻木的感觉从心脏传到指尖。 要怎么解释,这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嘘——” 她将手指伸在他面前。 冰冷的,命令的口吻,像是对待一件工具。 他没法拒绝。 他憎恶这具身体,更憎恶这个连灵魂也如此肮脏的自己。 毕竟,他从来无法反抗。 “啪——” 她手劲儿不小,又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要不是他穿着衬衣,恐怕要皮开肉绽。 他本想咬牙忍着不出声,可看见少女重新扬起鞭子,他立马顺从自己的意志大声呼痛。 “为什么……” “我让你仰头了吗?” “我让你把头离开床面了,嗯?!” 何络寒屈辱地闭上眼,“没、没有……” 像只狗。 她收回手,一脚踹在他的脊背上,“滚到地上去,跪好,顺便想想——该叫我什么。” 他是经历过调教的,不止一次,尽管还略显青涩。 其实她和他没什么区别,一根傲骨被打碎了,一段一段接起来,才学会弯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