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探进她的内裤，指节慢慢地挤进穴口，沾了水，又退出来，再推进去，一点点往深处探。 谢惟贴得很近，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这样会更快一点。” 她咬着下唇，喘息越来越重，耳尖烫，喉咙里溢出小声呻吟。 手上动作更深，外头的指腹也没停。拇指继续揉着蒂头，湿滑摩擦，揉出黏腻的水声。 她闭着眼，额头贴着他锁骨，谢惟吻了吻她的发顶，又低声笑：“你这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见，只许我看。” 他用中指在里面勾，来回顶着穴口的前壁，一边手掌还揉着外头的蒂心，两边配合得紧密。 “高潮的时候看着我。”她听见他这么说。 胸腔涨满，眼皮发烫。羞耻感像浪一样一圈一圈往上涌，她想骂他，但嘴唇一动，舌根却发硬，骂不出来。她想挣开，却又意识到自己根本没用力，手还搭在他背上，甚至指尖抓紧了他睡衣一角。 那种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完全拆开了，赤裸、湿热、收紧、攀顶，全都暴露在他眼睛里。 她讨厌被当成快感的样本，讨厌被动地展示自己最混乱的模样，讨厌谢惟那种无比冷静、却又带着某种占有欲的注视——仿佛他说“看着我”的同时，她已经是他的了。 谢惟看她这样，低声笑了笑，嗓音含着沙哑，贴着她耳边说：“既然不想看，那我不在这碍着大小姐的眼。” 然后，他扶住她的膝弯，把她的腿向外分得更开，让她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 许琳舟喘得断续，身体绷得发紧，小腹僵硬，下体被放空后反而变得更加敏锐。 “诶你……”她刚出声，谢惟就低下头，鼻尖贴上了她腿心。 “别——”她还想阻止一句，可那舌头已经抵了上来。 他故意放缓了舔舐的节奏，舌面宽阔地覆盖上去，用舌苔细细地揉搓那片区域，感受它在自己口腔里逐渐充血、变得更加坚实。 许琳舟扯紧床单，两条腿想并拢，被谢惟扣住膝窝，按开。下体因为前戏早就胀热，舌头每舔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小声抽气。 谢惟的舌尖重重抵上那粒小小的突起，力道沉下去，碾磨，刮弄。他抬眼，看见她蜷缩起脚趾，小腿肌肉绷成清晰的线条。 许琳舟大脑发涨，脸烧得不像自己的。 谢惟突然抬起脸，看着她。 话刚说完，他俯身，再次舔进穴口内部，把舌根伸进去，把那湿漉漉一小口整个含住，在其中揉搅。 但谢惟偏不听，抵了一截深度，勾出内壁表层那一圈麻意。 她终于发出带哭音的娇哼：“嗯…” 许琳舟一下子抽身高叫，她简直不知道怎么躲，就连逃跑似的一拳砸过去，都软得毫无力气，被他另一只手握住了指尖收拢在掌心。 他亲得无比专注，好像忘记时间，又好像甘之如饴地在喂养一个无形执念。 谢惟将手指探入下方湿润的缝隙，沾了满指黏腻的液体，然后抽离，将湿滑的手指送到她眼前，再缓缓舔掉。 那点悬着的欲望终于在某个触点，被轻轻划破。 猛地泻出一股潮水，被压太久，一下全崩了口子，从穴道深处、层层颤栗地冲出来。 脸颊、嘴角、下巴全是水意，被昏暗光线打得泛亮，他皮肤白，在那种水渍沾染下显得更性感、荒唐，几缕湿头发贴在额角，看起来又冷峻又色情。 “是甜的。” 脸涨红到脖子根，全身汗水泛光，只靠着枕头虚虚撑着。 谢惟嗤笑 话音刚落，他挨了一掌结实的，却只是笑，俯身用唇角蹭了蹭她被吻红的乳尖，声音含糊，“舟舟，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