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之后,晚上的风开始变得凉了。窗缝里吹进来一股寒气,许琳舟趴在书桌前,和那张密密麻麻的数学作业纸大战叁百回合,眼睛盯得发酸。 她皱了皱鼻子,一边抽纸擦了擦鼻尖,一边继续抓着那道“求函数极值”的大题死磕。 谢惟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动作自然得像在自己房间巡视。 许琳舟抬头,眯着眼瞪他:“你现在进我房间跟进自家似的,门都不敲一下咯?” 许琳舟撇了撇嘴,懒得跟他计较,伸手捧起茶杯,小口抿了一口,姜味有点辣喉,但下去后从胸口暖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你就这么盯着它盯一晚上,它也不会自己长出答案来。” 话音刚落,谢惟一只手按在书桌边,另一只手从她右肩伸过来握住她的笔,整个人附身从背后贴了上来。 他呼吸带着刚泡完姜茶的余热,从她耳侧拂过去,她下意识想侧头避一避,却没能逃开。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她的笔,笔尖划过纸面,把她刚刚那一大堆乱写的符号重新改了一遍,讲解时声音轻,却字字清晰。 她忍不住小幅度地躲了下,他却反而压得更近了些,唇贴着她耳廓,含了一口她的耳垂。 他低笑一声,声音黏黏的,带着坏心眼:“求人办事,总得拿出点求人的样子。” 许琳舟翻了个白眼,心里无语到极点。 可惜她确实不会道题。 她深吸一口气,把那点想翻脸的冲动压下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看题,没说话。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她抬眼看他一眼,“让我自己写写。” 谢惟顺势站起身,笑了一下,也没多话,自顾自搬了张椅子坐到一边,双手环胸,饶有兴味地看她。 “你看看?” 许琳舟忍不住挺了挺背,眼神里飘着一丝“我是不是有点天赋”的小骄傲。 她警觉地斜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许琳舟眼神一冷:“你还想要什么?” 说完不等她反应,将椅子一拉,手臂一揽,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不是你说的玩我?”谢惟低头看她,眼里带笑。 “那反正我听到的就是。”他说得理直气壮,一步步走到床边,把她稳稳放下,动作还挺轻。 她一时气结,瞪着他:“谢惟,你这个人真的该打。” “……” 谢惟却一副得寸进尺的样子,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一缕碎发,慢慢压低声音:“我数叁声,如果你没说不,那就算你默许了。” 谢惟话音刚落,她便要开口,但一点声音还没吐出来,唇就被堵住了。 那时候是突袭,是少年情绪失控的冲动;而这次,是蓄谋已久的收网,动作压得更稳、侵占更深。 然后吮住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地舔咬,把她原本紧绷的下巴吻得逐渐松弛。 吻得更深了些,身体也压低了一寸,胸口紧紧贴着她,她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鼻息交缠,发热的皮肤一寸寸磨着她的衣料,连心跳都被压得乱了节奏。 谢惟缓缓退开,额头贴在她额头上,嗓音压得极低: 许琳舟被他吻得有点喘不上气来,她偏过头,声音还有点哑: 谢惟鼻尖贴着她,带点不依不饶的笑:“你平时不是挺有骨气的?真想说‘不’,咬我也行。” 她知道他现在就是得了便宜还要拐着弯把责任推回她头上,根本不讲道理。 这次吻得更狠了些,她的唇被他吮得发软,舌头也被卷在他口中,没办法躲,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节奏打转。 许琳舟的背脊轻轻一绷,舌头被他含着、轻舔着,而胸前的触感也一点点堆积起说不清的异样。 谢惟一边吻一边揉,低声说:“这么软,但每次揉一下就硬了。” 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里,他的指腹贴上去,温度对比更明显。 亲得更深,唇舌打转,舌尖不安分地钻进去,勾着她的舌头一圈圈地缠,压根没打算给她喘口气。 许琳舟刚被亲得脸热,又因为他那只手,整个人都软了一点。她试图挣一下,他就顺势把她手腕捉住,往上举了举。 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她耳朵,声音还黏着唇温,“再动就当你是在勾引我。” 许琳舟咬牙,想翻身,被他一下压回去,重心压得她动不了了。 她知道谢惟这种时候嘴巴就停不下来,偏偏手又熟得要命,指节一收一按,乳肉便从他指缝间溢出,乳尖很快翘起来,被他捏着轻搓两下,血都涌了上来,变得胀胀的。 湿意贴着内裤布料,她清楚那是怎么回事,但不想面对。 谢惟嘴贴在她锁骨上,吮了一下,然后一路往下,鼻息扫过她的胸口,停在乳尖上方,盯了几秒。 舌头卷着乳尖,先是一圈一圈地舔,然后吮吸。他每吸一下,乳尖就明显变硬一分,在舌下挺得更立体。 谢惟的舌头在她乳头上快速扫过,一次又一次,不带犹豫,他舔的时候,另一只手还在继续揉,掌心压着,指腹揉捏乳晕,连带着整片乳肉被搅动。 胸前太热,下体太湿,意识无法集中,只有不断拉高的快感在提醒她:现在已经不在理性掌控范围里了。 谢惟抬头看她,眼神清亮,唇边沾着点水光,呼吸绷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