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禾声如蚊蚋：“上次去京城比赛都是知意姐喂的。” 祝清禾安静少许，收起钥匙，放进书桌上的收纳盒里。 方知予说：“如果你要用录音棚也随时可以来，练歌太晚了就住下，次卧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祝清禾顿一顿，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就和方知予一人坐一边，喝点水，看看手机。 祝清禾送她下楼。 方知予按车钥匙，保时捷鸣笛。 方知予转头问她，眼波潋滟：“你怎么不叫我姐姐了？” “可是我们不在公司。” 方知予牵唇：“好，依你。” 祝清禾目送保时捷远去。 她站了一会才按电梯，忽然想到什么，打开手机短信。 yu没有给她发520。 她也没发。 五月的某个晚上，学校寝室里，秋秋说：每天互发短信，坚持一年很难的，不信你试试？ 现在祝清禾裹在被窝里抱头。 忙碌的早晨，赶地铁，赶电梯，赶早班卡。 祝清禾的注意力不在人身上，而是展示柜里陈列的乐器，贝斯，架子鼓，手风琴，都是知名品牌的艺术品。 祝清禾没接话。 小歌星，这个昵称出了学校就没人叫过了。 小铃失望：“啊？蓓蓓他们都说是真的。” 小铃一番思考，唏嘘：“你说得对，咱们普通人还是踏实打工的现实，旱涝保收。” 企宣部几个新人里，祝清禾的一周考核是成绩最好的。 考虑到跟随领导能接触到更多活动现场和业内精英，祝清禾欣喜地答应。 职场里的消息传得比学校还快，中午在食堂，小铃和蓓蓓向她道喜：“恭喜升官！” “但是你离领导更近啊，跟领导搞好关系，转正就稳了。” 祝清禾想了想天籁、寰宇、华乐三家关系里的弯弯绕绕，说：“希望如此。” 而且方总也不会再帮她了吧…… 祝清禾抬头，小桐微笑着对她招手。 “对啊，你不是都签了实习助理协议嘛？” 小桐：“方总的办公室在上面那层呀。” “我是，方总的实习助理？” 祝清禾把实习助理协议仔细地看了三遍，才发现职位描述写的是“协助企宣部领导及分管该部门的领导”。 祝清禾在总监办公室有了根专属小凳子，安在小桐工位的旁边。她平时在企宣部做运营，总监办有事的时候小桐会叫她上去。 “好。” 总裁办公室外面有秘书守着，祝清禾每次都是把文件放到秘书台。 秘书很快回来：“不好意思，刚才去卫生间了。” “二四六八十，十一，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