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斯:“?”
虞惊墨:“……我不会。”
田阮:“那你亲谁才能为我报仇?”
虞惊墨叹一口气,捧住青年的脸,低头吻住。
辗转厮磨,唇齿勾缠,熟稔地撬开青年的口腔,捕捉那一小截软软的舌尖,逗弄搜刮,直到青年软了腰身,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倒在他怀里。
“嗯……”
虞惊墨一手捧住他后腰,一手捧住他虎头虎脑的圆圆后脑勺,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柔软清爽的发丝间。
“嗯……虞……”田阮嗓音模糊,推拒不得,只能红着脸被按在墙上亲吻。
贺兰斯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认真观摩这副接吻图,迫不及待地拿出速写本和铅笔,唰唰地画起来。
当他沉迷于画画时,就会忘了周围所有的事物。
贺兰斯如痴如醉,徜徉在艺术的海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接吻也可以画得这么欲……完美的五官比例,完美的身高差,以及完美的壁咚姿势。
这就是缪斯一般的写生。
写生一画就是四十分钟,贺兰斯心满意足地翻看自己的画作,果然灵感还是需要各种刺激,他现在就是源源不断的灵感,如喷涌的泉水,一发不可收拾。
必须整理一下——一道沉甸甸的脚步声传来,踩在走廊地毯上,转瞬便到了眼前。
贺兰斯疑惑抬头,看到那张面相斯文、五官硬朗的面容时,才倏然惊醒。
杜恨别低头看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进屋。”
贺兰斯扭过脸,看向为艺术献身的那对夫夫,“你们……好肮脏的计谋。”
虞惊墨将脸蛋红红的田阮护在怀里,淡声道:“我和我夫人接吻,你非要看,我们也没办法。”
“……”
一吃瓜成千古恨,贺兰斯将速写本丢过去,“狗男男,给你们!”
然后他就被杜恨别推进了套房里,门砰的关上。
安静了。
田阮忽然从虞惊墨怀里跳出来,捡起速写本要撕,虞惊墨阻止道:“这是我们的肖像。”
“哪有这种肖像?”田阮羞耻得不行,嘴巴殷红水润。
虞惊墨收起来说:“我们私藏。”
酒店的隔音并不好,屋里却没什么动静,田阮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怎么没声音?”
“可能直接进去了。”
“什么?”田阮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又闹了个大红脸,“咳咳,既然贺兰斯看了我们,那我们也要看他才算公平。”
于是吩咐保镖去借了脚手架来,田阮迫不及待地爬到二楼的窗户前,趴在窗玻璃上往里面瞅——眼睛倏地瞪大。
“夫人,怎么样?看到了吗?”保镖在下面小声地喊。
田阮竖起食指:“嘘~”
紧接着扭过脸,继续看,内心激动得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挠。
虞惊墨对里面的情形不感兴趣,只是看着青年撅起的屁股,觉得好玩,打发走保镖后,他拿来一根芦苇,撸掉毛絮,剩下的宛如逗猫棒。
长长的逗猫棒伸向青年翘翘的屁股,挠了挠。
田阮瞪直了眼,拿手打开逗猫棒。
虞惊墨继续逗,扫到小田阮。
虽然隔着布料,还是有点异样的感觉,田阮:“……”
田阮扭过脸,朝墙边无所事事的男人一瞪。
虞惊墨确实没事干,拿着芦苇在青年身上扫来扫去,田阮迫不得已去抓大号的逗猫棒,总也抓不住。
于是虞惊墨低低地笑,笑声鼓颤胸腔,酥人耳膜。
田阮羞恼地小声说:“我要吃瓜。”
虞惊墨点点头,在阳光下慵懒地玩着逗猫棒,可惜他的小猫被别的新奇事物给吸引了。
其实也不算很新奇,无非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互啃,亲得你死我活,爱恨交加,衣衫凌乱。
田阮却是第一次直面别人热烈亲吻的名场面,眼睛都直了,怪不得贺兰斯刚才看他和虞惊墨接吻忘记了时间,现在他也能目不转睛地看……
两个好看的人接吻,确实令人赏心悦目。
杜恨别将贺兰斯按在沙发上,粗暴地扯开对方的衣裤,刚要提雕直接上,忽见窗玻璃上贴着一张白白嫩嫩的脸蛋,满眼惊叹与好奇。
杜恨别:“…………”
贺兰斯:“来呀,怎么不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