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慵懒地倚在床背任凭发丝耷在前额,深棕的雪茄夹在修长且略显粗糙的指间,宝石戒指与所有光鲜亮丽的身份一同被卸下放置在床头,现在的克洛克达尔仿佛只是个略显阴霾的俊朗健实男子,时间在他身上酝酿的风味如同干燥发酵的烟草令人着迷。 他把即将燃尽的雪茄灭在倾倒着咖啡粉的烟灰缸,像是用它点下开始的按钮,接着侧过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旁这副累积着他欲望冲动与意外的躯壳,被视作变数的她睡得极沉,大手虚虚实实地捏在她脆弱的脖颈,她没发现,那昨夜紧扣在腰肢上作乱的手,覆在她重要的心脏上,她也丝毫未有转醒的迹象。 —————— “…继续睡。”熟悉的磁性嗓音,和随之而来搂在后脑勺把她压在健硕胸膛上的坚实手臂,艾迪呆愣片刻,手撑在胸膛上抬起身子和白色的烟雾中忽隐忽现的灰色眼瞳对上,喉头疯狂滚动着。 “忘了?”他语气不善的拉长低沉语调。 昨天晚上好像没有接吻…… 克洛克达尔抬起下巴含住了她的唇,金钩冰凉的搭在她的背后,稍有拒绝的退后就会被尖锐刺伤,真是霸道啊…… 他直立坐起身,使得艾迪滑坐至清晰分明的人鱼线下方,流出的白浊乱蹭在麦色的结实腹肌上,看起来像是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事般,男人腿间的刃勃动半醒地戳在她的臀间。 他右手的两指捻了捻腹间的白浊,抵在艾迪脖颈处的脸上神色变得晦暗不明,指尖顺着抚开她腿间的花瓣,点在湿润的小口。 “真煽情,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克洛克达尔若有所思地翘起的嘴角,借着他的手自慰是挑衅的宣战,胆子可真大啊,还是说只打了一次药就食髓知味了,那样的话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哼呵呵…… 舔舐着男人的耳垂,将他的名字含在嘴里添上喘息慢慢念出,对方的呼吸在短暂地停顿后因为附上情欲而变得更加沉重,“真是…糟糕的坏女孩……” “嗯啊、啊…流出来了好多……” —————— “怎么这么娇,你不是想知道昨晚的药到底有什么药力吗?哼呵呵……来对比下吧,那是给有体型差的客人使用的、屏蔽痛感和所有,只剩愉悦的药。曾经有个妓子打了这个,被大她叁倍的客人生生肏、死了,因为感觉不到疼,无法呼救,死前也非常愉悦、呵。” 软成面团的她被翻过身垫起腰背对着他,克洛克达尔把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女孩压在床边从背后进入,在一个深重肏弄下,艾迪的喘息声间带上了令人心软的泣音,她不断的攀着床沿往前缩却被大手掰住肩膀用力扯回,柔软的臀部忽得拍击在麦色的腹部,小穴把可怖的阴茎尽数吃下。 “啊…很棒”男人被夹的喘了几声,“差不多、也该到早餐时间了。” “要吃饱才行啊…” 每天夜里,猩红色的液体都将通过尖锐的银针注入沾满情爱的脊背。 —————— 椅子上穿着墨绿色棋盘格衬衫的克洛克达尔放下写字的笔,回过头斜了她一眼,“什么——” 转回桌面的男人拿起赌场的财务报告,眼瞳被眉肱投下的阴影覆盖,心却早已飘到别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紧攥的纸本被悄然沙化流下归于他的身体,一切就像没发生过般归于平静…… 某日清晨,艾迪对着浴室镜子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脊背,好像有针孔的痕迹,眨眼再看,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 “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在看见克洛克达尔的第一秒,直觉使她瞒下了原有的疑问。 “是吗…”他闭起眼似乎舒了口气,轻轻的,谁也没有察觉的。 她被软禁了,侍卫阻拦她的外出,说是克洛克达尔的指示。艾迪打晕侍卫溜出去,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想飞去王都看看。 碰到了有趣的事情,一只会讲话的超大隼鸟,拒绝了他的落地请求,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她得在晚饭前回到雨宴。 还是迟了,当她刚踏入巴洛克工作室黑漆漆的大堂,墙上的油灯骤然亮起,幽幽的泛着火光,办公桌坐着的身形更加清晰具体了起来。 “去哪里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磁性,好像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艾迪把提起的心塞回胸膛。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这么好糊弄的。”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前倾,阴霾的神色在火光下暴露无遗,紧皱的眉峰和鼓起的咬肌聚齐后是极怒到横截伤疤都微微颤抖的硬朗脸庞。 当晚的性事,他毫不收敛自己锐利的金钩与力量,堪称狂暴的肏弄,她像在与刚出闸的猛兽性交,但是奇怪的是,明明是那么粗暴的举动,加上被金钩刮出血,非但没有痛感,高潮却像巨浪般打来,她还没等到在体内的巨刃射出精液,就爽到昏了过去。 他拔出半软的性器,白浊没有了阻碍般团团流下,脚步声先远再近,像是去取东西。艾迪没有动弹,直到液体注入脊椎的流动快感,这过量的占有欲和浓厚的欲望被注射进她的体内,从耳中,从交合处,从脊椎拔出的注射器。 这次她听见了,克洛克达尔叹息般的深沉语气和落在唇上的轻吻。 她和克洛克达尔陷入了冷战。 艾迪在全周日小姐借给她的儿童文学的最后一页夹缝里,发现了一张粘在其中的纸条。 雨宴中的香蕉鳄鱼皆为雄性,无法发情交配产卵。】 —————— 下章应该可以回到现实山治篇,温柔的爱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