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迪从变化的沙砾胸膛中拔出脑袋,身子被沙子凝成的流动绳结捆锁在了办公木桌上,这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挣脱。她也没有想要认真的挣脱,只是尽职尽责的靠着想象扮演了下普通女仆应有的反应…… 也许他也察觉到了这条源于自身恶魔果实能力而出现的,完全听从他指令的沙触手有些过于热情了,不像是游刃有余的挑逗,是真实的累着满满的渴求和喜爱。 他紧皱了下眉头,脖颈的沙触手一下收紧,在流动的过程里加上了沙砾碎石。蹭过她脸颊的沙绳则直接洒散在她胸口的衣料上,静静的随着她挣动而乱飘在暗棕色的木桌上。“作为、城市英雄的克洛克达尔先生…呃…竟然对可爱的良家女孩下药吗……呼”艾迪被胸脯和脖颈上陆续锁紧的沙绳勒的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的说。 “你说的‘良家’是指这个吗?”低音醇厚的嗓音调笑地上扬,他的金钩泛着水光,不断地把布料挤进细缝内,弧形金属总是有意无意的压撞突出肉缝一些的小豆,“还没碰,就湿的比沙地里的帐篷妓女还要快的良家女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呵呵呵……” “嗯啊……刚从自己开的妓院里回来不怕吃不消吗,克洛克达尔社长……呜、药还是留给自己吧,人到中年得好好保养才行…啊!。” 一瞬间,所有的沙绳在这副柔软的躯干上运动起来,收至最紧白乳爆出。被牢牢把制住的人像一条网中鱼,徒劳地挣扎着,然而愈动,那沙子收地愈紧。 女孩的臀被拉得更近,雄厚的身躯挤进她的腿间,双腿无法合拢,像是有炙热的巨蟒贴着她的穴口上下滑动。 哦豁完蛋,现在是她吃不消了。那药效呢……现在再清醒的话,待会就要疼的昏死过去了喂。 “等等!这个不不不?!呜啊……出去!” “弱者没有资格提要求,别太天真了!”他哑着嗓呵斥,鳄鱼怎么可能会因为羊羔的哀泣而放开已经紧咬上细嫩脖颈的利牙。 “噫啊!!” 媚肉互相推搡着把它往外挤。 健壮的身躯快速又有力地抽插着身前的女人,偶尔一个深挺带来娇声呜咽的呻吟,换来粗硬的阴茎一下一下更重地撞顶在对方体内深处软肉。 克洛克达尔这种睥睨姿态让她产生了仿若被高高在上的战神注视支配的无力感,微微仰头,厅顶的圣经画模糊的印在眼前,虚虚实实的圣母正俯看这淫乱的一切,一瞬间她好像被抽离于此,但又被密集而重的顶弄拉回现实。 “……要死掉了、哈啊!” 听起来既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的肏坏她。 “……真是不得了的女孩,哼呵呵……” 烛光下的泛上暖色的黑色皮革单人沙发上,男人本该整齐后梳的发型早已被揉乱,几绺深紫发丝落下黏在前额两旁,连横截颧骨的伤痕都浮上了点点粉色,方巾早已被扯开扔在地上,胸襟大敞起伏着,麦色的宽实胸肌上覆着薄汗和柔软滑腻的女体相贴。 太多快感高潮迭了又迭,换个普通人早就被肏死了。 克洛克达尔张开性感的薄唇微微喘息,和她对视着,灰色如鳄鱼般的竖瞳眸子里仿佛淬了星光和莫名的情愫微微扩散开来,汗水滑过高挺的鼻梁与横截的缝合疤痕。栗连带身下的男人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克洛克达尔……” 他吻了吻艾迪的额头。 —————— 大家吃好喝好!欢迎留言啾咪!(暗示地抛出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