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念锦汐手指头漫上一片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这样,恐怕祈砚舟早就咬舌而亡。
“为何会如此?”
念锦汐心头为之一震。
极致痛苦的祈砚舟,面目狰狞得盯着念锦汐,“那晚,你是不是给我牛乳……雪寒症之人……不能喝牛乳……“
“啊?你怎么不早说。”
不由的念锦汐心底浮现一抹愧疚。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任由祈砚舟在地上翻来覆去,她的心难受死了。
巧哥儿也害怕的呜哇呜哇大哭起来,似乎也在为祈砚舟担忧。
“花菱,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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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筋脉逆行……快用……银针……扎我的人中还有涌泉……快………”
忍着痛苦,祈砚舟朝念锦汐说道。
“好好好!我去拿。”
抱着巧哥儿,念锦汐闪进上房瞅着祈砚舟的人中和涌泉二穴,狠狠扎了进去。
好在当初念锦汐在国公府无聊,她很喜欢翻阅医书,穴位之所在,她还能懂得一二,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办。
被扎了两针,祈砚舟口也不吐白沫,显得安静得很。
而祈砚舟方才翻滚之时,他胸口的明紫草和竹虫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
好奇的念锦汐蹲下来。
“治你眼疾的,我不忍我的义妹以后当一个独眼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地上,祈眼舟呈大字形。
原来是治愈眼疾的草药?
念锦汐赫然看到男人手上的划伤,应该是他爬上尖锐的岩石所带来的擦伤。
祈砚舟拿这些个草药,就是为了她的眼睛。
想到这,念锦汐心内不由一团火热,此刻她双腮泛着春红,漉漉的水眸很是惹人怜爱。
这一息,祈砚舟竟然看痴了,他觉得女人好看极了。
而且女人身上的体香,让祈砚舟感觉,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只是祈砚舟记不清楚在哪里。
“义妹,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祈砚舟好奇得问她。
当下间,念锦汐不可能对他和盘托出,说去年那个晚上,是她和他成了好事,巧哥儿是他的亲生闺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念锦汐发誓要把这个秘密一辈子带到棺材里面,谁也不可能知道!
扭过身子去,念锦汐不再搭理祈砚舟,“你要休息,就回你自己的厢房,不要躺在我的上房门前,惹人笑话。”
“不是的,义妹,我一定是在哪个地方见过你。”
不知为何,祈砚舟突然笃定起来。
念锦汐瞥见男人如斯笃定表情,她其实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绝不会承认的。
祈砚舟见念锦汐转身欲走,他还是忍不住叫住他,“等等,再挤几滴给我喝,我现在筋脉不紊乱,我得再需要你的东西,给我压制雪寒症。不过请你记住,以后不要拿牛乳蒙混过关。今日还好有你在,否则我要一命归西……”
“现在就要么?”
话说,念锦汐真是无语了,自己养着巧哥儿还要养着他么。
不过念锦汐看在祈砚舟为自己弄来草药的份上,她也不跟他计较,她一边走一边道,“你在外头等着,我去里头隆隆就来。”
刚刚花菱又让厨房小厨娘熬一大锅鲫鱼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东西是下奶神奇,念锦汐奶量又比先前充沛得多的多。
很快,念锦汐将一海碗的好东西,递给祈砚舟。
祈砚舟如获至宝一般,他仰起头,却是一饮而尽,他拿袖子擦了擦嘴巴,倒是恢复了气力,他抓起胸口的草药,“百年明紫草我是在悬崖摘到的,百年竹虫是东离国进贡的至宝,若不是圣上看着我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镇守边关的份上,说不定他也不会给我。我这就给你弄药去……这东西只要敷眼睛一整晚,次日天明取下来,再用白布蒙上七天七夜,第八日就可以取下白布,你的另外一只眼,便可重见天明!”
“此话当真?”
听着祈砚舟这么一说,念锦汐期待无比。
“我何时骗过你。”
祈砚舟淡然一笑,紧接着道,“追杀你之人,我也查到,的确是念玉落,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帮忙?”
“对付她,我自己就够了。你还是好好帮我做眼药。”
抿唇一笑,念锦汐脸蛋满满冷意。
当晚,祈眼舟给念锦汐亲自敷上眼药。
当祈砚舟靠近自己,念锦汐整个人再度心惊肉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没有?”
念锦汐催促着。
“着急做什么?我得把药敷全。”
祈砚舟无比认真细致,他最后用白布将念锦汐一只眼睛蒙上。
“你身上,我真的好像哪里闻过。”
趁着念锦汐不注意,祈砚舟猛烈得在女人脖子间狠狠嗅一口。
“啊!祈砚舟!你色魔啊你!”
念锦汐推开着该死的祈砚舟,他总是动不动吃自己豆腐,每一次他都带着理由来着。
这一次,祈砚舟是说要给念锦汐敷药。
的确,祈砚舟这药给念锦汐上,可他刻意去闻念锦汐脖子上的味道,也是事实。
“你的味道真的很特别,我肯定有在哪里闻过,到底是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后边,祈砚舟自言自语得离去。
徒留念锦汐一人留在卧室,念锦汐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滚烫上火。
想起那晚,念锦汐雪白脸蛋转变红润之色,她觉得无比羞耻,她去年还是祈景奕的妻子,而她却跟另外一个男人偷欢。
这般丧行败德,念锦汐寻思着很是痛苦,索性,她唤了花菱给她准备洗澡水。
“小姐,你真的要沐浴么?”
花菱瞧着念锦汐身上刚刚敷好的药。
“帮我准备吧,我不会让水碰到眼睛的,你放心吧。”
若不洗,念锦汐知道自己一整晚都是燥热的。
水房之中,念锦汐一丝不挂坐在浴桶里,她伸出雪白双臂擦洗起来。
忽然间,念锦汐水房房顶有一枚箭矢穿刺而来。
“锦汐,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从窗外跳进来,他一头直接扎入念锦汐的浴桶之中。
“啊!祈砚舟!你想做什么!”
念锦汐欲哭无泪,这个臭男人竟然生生跳进来,他明明知道她什么都没有穿。
“低头,危险!”
祈砚舟大手环住念锦汐颈脖,箭矢扎在祈砚舟后背之上。
因为,念锦汐的确看到,房顶有箭矢不停射下来。
顿时间,祈砚舟后背被射成刺猬。
“祈砚舟,你怎么样?”
念锦汐着急万分,他还能活吗?
第17章别出声,杀死黑衣人!
“你不能死!听见没有!祈砚舟你给我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拿手拍打祈砚舟脸部,他却一动不动。
这着实让念锦汐一度认为他死了。
而一动不动的祈砚舟,着实让浴室房顶的黑衣人越发张狂。
“你不可以死!你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浴室房顶齐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怎么办?”
心惊胆战的念锦汐想要抓起男人,带着他一起逃离,毕竟浴室肯定是不能呆。
可念锦汐转念一想,她衣裳还没有床上,她身上不着寸缕。
若念锦汐不可能让祈砚舟一个人留在这。
他好歹自己是自己的恩公,救自己的性命,也帮自己要回嫁妆,他还带回治愈自己眼疾的药物。
浴桶极窄,完全装不下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念锦汐紧张兮兮不已,要知道祈砚舟鼻孔似乎还有鼻息,就这么得肆无忌惮喷薄在她胸口上。
“怎么好烫……”
念锦汐感觉到男人身下似乎有硬热滚烫,熨帖着自己。
“哎呀!”
念锦汐忍不住大叫。
下一秒,祈砚舟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掩盖住女人的口鼻。
祈砚舟暧昧鼻息越来越重,他几乎是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贴着念锦汐耳朵道,“别出声,我要杀死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祈砚舟的有毒袖箭,从浴桶水中开始往房顶射杀。
“啊!”
祈砚舟只能感觉到,房顶约莫有十来个人重重摔落在地,惨叫不绝。
浴室房顶留下极大的洞,月光犹如水银倾泻而下,也照亮念锦汐的上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花枝挂硕果,看得祈砚舟眼神一阵迷乱。
“祈砚舟!还在看!”
着急的念锦汐一只手护住胸前,她另外一只手狠狠拍在祈砚舟脸上。
骤然间,祈砚舟俊逸脸蛋上多了殷红的五爪印。
眼下,祈砚舟跟一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祈砚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刺挠感。
“不是,我是好心…”
说着话,祈砚舟忍不住往女人身体深处瞄起来。
怒急攻心的念锦汐,她脚丫子发力,对着祈砚舟下盘一顿狂踢。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得祈砚舟炸毛,他两只手捂住命脉,疼得龇牙咧嘴。
“真真最毒妇人心!”
当念锦汐瞥见祈砚舟脸上痛苦表情,她才知道,可能她踢到不该踢的部位。
念锦汐把浴布套在祈砚舟头上,她飞快跳跳出浴桶。
等她穿戴好,念锦汐看到数十道箭矢插在祈砚舟背后软甲之上。
若不是这些护甲的存在,恐怕祈砚舟早就一命呜呼。
“好险好险!”
看到这一幕,念锦汐她拿手用力拍打胸脯,她不免嘘嘘喘气。
惊魂未定的念锦汐生怕祈砚舟有个好歹,可她又生气他轻薄自己。
就这样,念锦汐脸上浮现复杂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祈砚舟将覆在双眸的浴布拨开,他嘴角勾缠一丝冷意,瞥向念锦汐,“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
念锦汐表情微微一滞,她知道祈砚舟说的极对。
祈砚舟命令家丁收拾浴房外的一群黑衣人尸体。
这得多亏祈砚舟手上的有毒袖箭,它可以做到百分百中,见血封喉!
当祈砚舟将现场整理干净,他踏入念锦汐上房,对念锦汐道,“方才打乱之中,你的眼药沾了水,得重新敷药,否则,你的眼可能就这么瞎了……”
“此话当真?”
听到这,念锦汐心凉了半截。
”不信我?那我走?“
话音刚落,祈眼舟说走就走。
起身的念锦汐还是叫住他,“好,麻烦你再帮我上一次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方才怎么不似乎此间这般温柔?”
祈砚舟目光灼灼凝视念锦汐。
当然,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所指的是什么,还不是她脚踢他下身的事。
若是念锦汐再次面临那样的情况,她估计还会那样做。
“要敷赶紧敷。巧哥儿一会要醒来,我得要喂奶!”
念锦汐嗔怪着说道。
只是祈砚舟面上平静如秋水,心中却滋生狂喜,好比蚂蚁一般席卷周身。
男人走近念锦汐,重新为念锦汐上药。
闭上眼睛的念锦汐,她那妩媚花颜越发清丽可人。
这祈砚舟看得忍不住心痒,再想想适才他与念锦汐共处狭窄浴桶中,祈砚舟下腹蓬勃涨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致命的是,祈砚舟涨热顶在念锦汐胸口的位置,因为他跟她凑得太近了些。
没等女人发现到,祈砚舟抽身往角落边去。
“敷好了?”
念锦汐拿手摸着自己一只眼,的确是敷上药了。
“明日记得换白布,第八日方能解开。”
当祈砚舟嘱咐完这一句,他便离去。
与此同时,念锦汐旁边的巧哥儿又醒过来,她揭开衣裳,巧哥儿开始钻入怀中,开始吮吸。
祈砚舟可是个战场杀神,巧哥儿吸奶吮吸声极大,听得他心头小鹿乱撞。
面红耳赤的祈砚舟他感觉腹下一团火焰疯狂燃烧,他忍不住抵达水房,让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
哗啦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才把滚烫烈火压制下去。
“念锦汐,你果然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么?”
祈砚舟想起去年某个晚上,他身上负皇命,他暗中潜入国公府。
那时,祈砚舟目的,为了调查祈景奕是否勾结朝中重臣,起谋反叛乱之心。
可祈砚舟终究一无所获。
等祈砚舟要离开之时,他也不知是如何感染上情丝毒,就与国公府内某个女人发生了苟且。
这是祈砚舟心内最深处的秘密。
其实,祈砚舟有点怀疑那个女人是念锦汐,因为念锦汐身上的味道,跟那天晚上的女人有点像。
祈砚舟极清楚,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的名节。
而那晚,周边环境极为昏暗,祈砚舟看不到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感觉身下女人温婉如水,迎合自己的狂浪,那晚他简直欲罢不能。
想得越多,祈砚舟越是难受,他上半身衣服尽数脱掉,他由浴室走出外头的井水边,他拿着井水一遍又一遍得浇到自己身上。
“奇怪,这天气怎么这样热?明明端午还早着呢。”
拿着蒲扇,念锦汐喂好奶,就从屋子里头走出来,她打算乘凉一番再水。
忽然,念锦汐听闻哗啦啦水声。
念锦汐循着声音望去,她看见月光之下,某个男人挺拔精瘦的背影,他竟背对着自己冲凉。
那不是祈砚舟啊,该死的,没想到他身材肌肉这么发达。
倚靠在门边,念锦汐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摸上去的话……
“谁……”
蓦地,祈眼舟正欲转过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8章太清河有人落水
若是被祈砚舟撞破,念锦汐自己在偷窥他,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念锦汐脸蛋刷得一下红彤彤,好比暗夜桃花。
好在念锦汐聪明,她拿地上的一根小树枝丢到不远处,还装起猫咪叫。
那边祈砚舟转身听见猫咪叫声,他继续洗着上本身。
念锦汐瞧着他的胸肌和背肌,一年前某夜,她看不见,但她可以双手去抚触,去感受。
过了一阵子。
躺在床上巧哥儿哼了起来,念锦汐轻轻拍打着闺女,巧哥儿又闭上眼睛,睡得无比欢实。
念锦汐轻轻拨弄巧哥儿眉毛,她觉得这小闺女咋越来越像她亲爹。
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念锦汐听着隔壁水井再也没有了动静,估计祈砚舟已经回去了。
如果祈砚舟突然扑进来,一定要吻她,她该怎么办。
想着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念锦汐身上一团火热。
她拿着蒲扇想要清凉一番来着,可不知为何,念锦汐感觉这蒲扇见了鬼似得,咋越扇越热。
这令念锦汐要崩溃了。
这一夜,的的确确叫念锦汐难熬得紧。
因为祈砚舟壮硕的肌肉,如同藤蔓一般,疯狂得扎入念锦汐的梦境之中。
念锦汐翻来覆去,她明明已是有闺女的人,她此番却犹如闺中女儿一般,辗转反侧,竟然在想着祈砚舟。
莫非我是喜欢上祈砚舟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喜欢到底是感激,还是出于感情呢?
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救了自己,还要帮忙给自己治眼睛,恩同再造。
到了后半夜,念锦汐很晚才睡过去。
好在巧哥儿也乖,倒也没怎么折腾念锦汐。
翌日,念锦汐吃饭时,就跟念老爷讨论收购清河坊店铺事宜。
“你说你要开点心铺子?”
捋着胡须,念老爷认真得看着女儿。
“是的,爹,反正我手里头有些嫁妆银钱,哪怕亏损了,也不会连累到家里,我和离了,我总有一条路子,自力更生吧。”
念锦汐夹起一块油条,很是酥脆。
自从念锦汐回到娘家就没有怎么下地干家务活,这油条是念夫人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念锦汐她完全变了,她对内宅事物没甚兴趣,她寻思着当点心铺的老板。
“倒不是钱的事,我们念家到底是云州首富,这一点钱,我们家还是亏的起的,只是爹爹就怕你太累了。”
念善云心疼得看向念锦汐,瞥了一眼夫人。
念夫人抱着巧哥儿,拿着拨浪鼓逗弄着,对念老爷说道,“既然女儿想要去外头打拼,你就让她去吧,至于巧哥儿,以后我来带她,等锦汐慢慢熟悉生意场的事,老爷你也可以收手不是,我们两口子怡孙之乐,不好吗?”
“我也想。”
这些年,念老爷也累了。
“让女儿放手一搏吧,老爷难道你还不相信他吗,锦汐随我呢,一定会干的越来越好。”
念夫人极力支持念锦汐。
“爹,娘,我打算今天就去外头看一下铺子。”
念锦汐突然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祈砚舟正喝着舟,他一听念锦汐这么一说,他忍不住一口喷到了手上,“你眼睛还敷着药,别把人吓跑了。”
“这有何难,我都准备好了。”
盈盈一笑的念锦汐,她抓起幕篱,照在自己脸上。
纯白幕纱罩住她的脸蛋,外头的人压根儿看不到念锦汐一只眼敷着药呢。
“不错,不错,我女儿果然是冰雪聪明。”
念老爷笑得发出声。
就这样,念老爷带着念锦汐赶往最繁华的清河坊大街上去。
清河坊大街,酒楼茶馆林立,是云州最繁华的地段。
因为大街道紧紧挨着太清河,傍晚时分,有花船频繁经过。
花船上还点着灯笼,倒映在太清河水中,更有一番别样的景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多小花魁们偶尔会钻出花船,轻轻吟唱歌赋,就着水音,就格外悦耳动听。
小时念锦汐经常在太清河畔游玩,看着河水里头时不时游过去的花船。
念锦汐多看了会,竟一时之间他忘了去看铺子。
一同陪伴在念锦汐身边的念老爷,他纯当女儿游玩。
念老爷明白,和离是一件不可治愈的伤痛,他知道女儿短时间之内,她肯定是无法释怀,这样也好,就让女儿好好看看景色。
“爹,是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大多数店铺就打烊了呀,我们赶紧去看看。”
话音刚落,念锦汐抓着念老爷的手,就赶往商铺地段去。
念老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宠溺道,“女儿,考察市场很关键,不过现在有点晚,我知道有一家听说是要转让,我们去问问。”
就这样,念老爷带着念锦汐往东南方向走去,眼前的二层楼的茶馆就展现念锦汐眼前。
这家茶馆地理位置极好,茶馆下边有一块堤坝,人可以走到堤坝,去搭船上太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寻思着,若是改造一番,到时候她在临靠太清河畔做个带楼梯的高台。
高台之上,几排桌子凳子,再往桌子上摆放点心,岂不是很好?
因为大家伙们可以一边看太清河的水景,一边吃着点心呢。
人生嘛,最重要就是快意洒脱。
这是念锦汐的想法,她忍不住将这样的想法告诉给爹爹。
念老爷一听,也觉得女儿说的极有道理。
捋着胡须,念老爷第一个进去问茶馆主人,“黄老板,听闻你这家茶馆要转让,是不是真的?”
“是的,可惜已经有人付了订金,转让出去了。”
黄老板跟念老爷关系不错。
念老爷哈哈一笑,“我比那个人多十倍的订金如何?你将他转让给我,成吗?至于那个人想要违约金,我可以正常赔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倍?”黄老板都惊了。
因为黄老板的小公子去年高中探花,去了隔壁的定州当县令,所以黄老板想要过去跟着儿子享清福,这不他就想要把开了三十年的茶馆转让出去。
这不,人家念老爷出这么高价,黄老板不可能拒绝。
“念老爷,你的面子谁敢不给的呢,我愿意,哈哈哈哈……”
黄老板哈哈一笑。
一旁念锦汐瞅着爹爹如此财大气粗,爹爹就是知道自己喜欢这家茶馆,这若是改造点心铺子,肯定是不错的呢。
念锦汐看向太清河时,忽然间,她看到有人落水。
“救命啊……我不会游……谁来救救我呀……”
第19章以身为饵
掉入太清河是一个女孩,约莫二八年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瞅着那女孩渐渐没入水中,直到头发根看不见。
“不好!再不施救,恐怕她就死了。”
念锦汐看着众人。
念老爷很是无奈,“可我不会凫水,这…”
“我也不会。”
这边黄老爷也是一副难为情的表情。
“我下去。”
好在小时念锦汐就练习过凫水,对她而言,不是难事。
“女儿,你…”
念老爷想要叫住她,可她早已扑通如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日的水有点凉,念锦汐游水技术还是有的,她可以保证让自己的眼睛白布不沾染上水气。
若是祈砚舟看见如斯一幕,他一定会崩溃,念锦汐她眼上还着敷药呢。
“唔……救……救我……”
落水女子扑腾着双臂,她看见念锦汐朝自己游过来,她朝念锦汐挥舞着。
当念锦汐接近女子,提着女子脖子往岸上去。
谁料,念锦汐感觉她腰间被尖锐之物所抵,叫她感觉一阵冰寒,这东西比水还要寒凉。
“是匕首!”
念锦汐瞥下那女子神情,女子声音极冷,她扬起匕首横在念锦汐脖子上,“念锦汐,多谢你救我,不过今日,是你命归阴曹的好日子,你就不要怪我,要怪,你只能怪祈砚舟连累你。”
话音刚落,女子手中匕首就要割破念锦汐喉管。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危险时刻,念锦汐拿手肘撞开女子颈脖,那女子吃痛一声,下沉到水底。
念锦汐拼命得游着,她知道,再慢一步,恐怕她要沦为那女子的倒下亡魂。
隔着河岸的念老爷和黄老板二人,他们多半看不真切,他们只看见那女子沉下去,而念锦汐自己一个人往岸上游。
“爹爹,那女子扮作花魁模样,她是要杀我!”
念锦汐说着,并没有停止她游动的动作。
“女儿,你说什么?”
念老爷伸长脖子,怎么也听不见女儿到底在说什么。
可能距离太远,念老人听念锦汐说了两三遍,这才终于听了大概,“那你快快游回来,到底是谁要杀你!这光天化日之下,未免太过大胆!”
这边念锦汐飞快游动,忽然间,不远处水面钻出花魁娘子的头来。
花魁娘子她脸上勾着一抹邪笑,而后她抓着匕首疯狂得舞向念锦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念锦汐知道那女子几乎发狂了,不知是谁人培养的死士一般,就是要娶她性命。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杀我?我与你又无冤无仇!”
吓得念锦汐心脏扑通狂跳,可她又不能停止游水动作,反而她游得更卖力了些。
“哎呀!”
念锦汐喊了一声凄厉尖叫,她周周的水被鲜血染红,令人触目惊心。
“女儿!杀人了啊!湖中那花魁娘子杀人了!”
着急的念老爷心痛不已,锦汐女儿想要跳水救人的,谁知道,那河里头竟然隐藏着一位杀手。
可能念锦汐身疲力竭,她几乎快要游不动,她又喝了好几口水,那花魁娘子穷追不舍。
最后,花魁娘子一把匕首,眼看着就要扎入念锦汐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是你?我不甘心……”
花魁娘子倒在血水之中,她咽喉开一道窟窿,鲜血疯狂往外漫出。
“又是禹王派来的,锦汐你没事吧……”
这边念锦汐耳畔响起男人熟悉的声线。
定睛一看,念锦汐看见祈砚舟抱着自己,往岸边游去。
“那落水花魁娘子,是禹王派来的?”
念锦汐不知为何自己惹上这样的权贵。
当然,祈砚舟明白念锦汐的意思,他淡漠道,“都是因为我,才把你连累了,我们回去,你的眼睛纱布又湿了,得换药,否则会有瞎的风险……”
当念锦汐抵达岸上之时,念老爷第一时间解开自己身上长衫罩在女儿身上。
祈砚舟极是愧疚得看着念老爷,“干爹,都是儿子不好,连累到锦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祈砚舟话中有深意,念老爷赶紧叫一辆马车,他将女儿和祈砚舟带回念府中去。
念夫人一听,她可担心坏了,她赶紧吩咐花菱熬煮红糖姜汤。
喝过滚热姜汤之后,念锦汐看了看爹娘一眼,又看了看祈砚舟,“义兄,想必我们已经被杀手盯上了,昨晚的黑衣人,今天又有死士假扮花魁娘子,引我下河,目的就是娶我性命!”
“哎哟,我的天哪,这听着怪吓人的,女儿,以后你不要外出,就好好在家里吧。”
听到这,念夫人第一个坐不住,她两只手用力握住念锦汐的手,再握住祈砚舟的手掌,“以后舟儿就守护锦汐安全吧,不然可如何了得?”
“娘别担心,幕后之人若是倒了台,以后也不怕。”
念锦汐说出根源所在。
“扳倒幕后那个大人物,不是容易之事。”
祈砚舟虽然这么说,但他并不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难道你还有法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漆黑眸子认真得盯着男人。
“法子自然有,我得找一次圣上,再做打算。”
说着,祈砚舟也没有停止手中的事情,他很快将念锦汐眼睛包扎好。
祈砚舟连忙修书一封,派遣暗卫将这封信送到皇帝手中。
之前祈砚舟在遥远雪域边关送信封,也是通过这么一个暗卫传递消息来着。
第八日后,
念锦汐奶完巧哥儿,她坐在梳妆台上看着自己眼睛上的白布。
自打三年前,念锦汐还以为庶妹玉落被山贼掳走,她生生哭了许久,直把她一只极好看的眼睛生生哭瞎。
念锦汐摸着眼睛,她发现自己闭上眼睛也极好看。
当她去掉白布的那一刹那,念锦汐几乎都不敢睁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祈砚舟等家人们都期待她睁开白布那一刻。
“女儿,快睁开眼睛看看呀。”
念夫人无比着急。
念锦汐睁开眼睛,皱着峨眉,“我怎么,还是看不见呢。”
因为念锦汐明明睁开白布拿开的眼睛,可她就是感觉,这只眼睛看上去一片黑暗。
这到底是为何?
“锦汐,不要操之过急,你要慢慢睁开,你现在再试试。”
按照祈砚舟所说的那样,念锦汐再一次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这一次……
第20章念锦汐能看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何我还看不见……”
念锦汐明明睁开眼睛,可她以往看不见的一只眼睛,仍然暗淡。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被水气侵入?”
这点,祈砚舟并不是没有想过。
要知道明紫草和竹虫入药,是万万不得沾水。
此前祈砚舟也有过迟疑,可他深信自己的医术,这东西难不住他。
可眼下……
祈砚舟明白,这变得越来越棘手。
不知为何,念锦汐一只眼睛原本就是暗淡不已,致命的是,她感觉另外一只眼睛也开始暗淡下来。
“啊?我的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我的老天爷,我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忍不住惊呼。
念锦汐两只手摸着自己的双眼,咬着贝齿,指责祈砚舟,“祈砚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是诚心害我的是不是?”
“我不是……”
祈砚舟欲哭无泪,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更不知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念老爷和念夫人面面相觑,他们眼底也写满震惊,说话都几乎开始磕巴,“我们不相信舟儿会有意害锦汐的,怎么可能呢。”
然而祈砚舟神色虽然震惊,可他犹如冰雕一般站在那,他清冷身姿好比降临尘世的仙人,是那样冷落冰霜。
“奴婢也绝不相信祈少爷会害小姐,可小姐眼睛……”
叹息一口气,花菱很是无奈,她抓住念锦汐的手,“若是可以,花菱愿意拿自己的眼睛跟小姐换呢。”
“锦汐再相信我一次,以后会没事的,再等等。”
这是祈砚舟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
等到猴年马月么?
愀然一笑,念锦汐声音极致清冷,她看不见,可她可以感知祈砚舟站在何处,她就往那个方向说话,“祈砚舟,你说的等,不会要我等一辈子吧,女人的一辈子很短,你觉得我能等吗?”
“信我,大不了我把我的眼睛给你。”
这是祈砚舟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来。
连花菱听了这话,她都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说话之余,巧哥儿竟又哭了。
念锦汐摸着巧哥儿,竟然在祈砚舟面前,她解开衣裳开始喂奶。
“小姐!这里有人,我们走进去一点。”
好在花菱扯过念锦汐的衣裳,示意念锦汐往里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喉咙咕咚滚动一下,他真不是故意让念锦汐变成一个盲人,他深信应该是哪里出现问题,不过这问题应该不大,应该再过短短小几日,念锦汐就能恢复正常视力。
只是,念锦汐暂时不信任他,折让祈砚舟有点不开心。
但祈砚舟能够理解,他寻思着若是自己,他也一定会跟念锦汐一样的吧。
夜幕降临,祈砚舟体内雪寒症又开始发作起来。
祈砚舟摸着念锦汐上房大门,却发现大门紧闭,似乎,人家念锦汐是故意防着他。
若是不及时喝一口奶,祈砚舟知道自己体内筋脉错乱,会让他疼死好几十遍过去。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要在床榻之上,他要苦苦遭受这些痛苦煎熬。
祈砚舟刚想伸手去敲打房门,可他终究还是不敢。
里头的念锦汐一夜无眠,她守在巧哥儿身边,她双眼等同瞎掉,她什么也看不见。
“好难受……我要疯了……为什么会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间,祈砚舟赤红双眼,如同恶魔一般。
祈砚舟躺在上房外边,他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冰寒之气,他筋脉杂乱,痛得直打滚。
很快,念锦汐听到动静,她摸着黑打开房门,脚刚刚抬出去,却碰到一个硬挺的身体,她蹲下来,摸一下男人的身体,却发现他冰寒至极。
“祈砚舟?雪寒症发作了?”
此时此刻,念锦汐在男人身体上摩挲着,她发现男人几乎快要变成一具冰雕。
此间天气好歹是春夜,气温不高也不低,念锦汐万万想不到,男人身体跟冰窖似得,叫人从心底生寒。
“祈砚舟,你给我起来,别躺着呢,你要喝,我给你便是,你进来,我去你弄哥大海碗,可有个条件,你必须治好我的眼睛……”
起身之际,念锦汐摸进房间寻找大海碗。
当念锦汐凭着感觉挤了一些,她端着大海碗走出房门口,她弯腰去摸一把,却发现躺在地上的祈砚舟不见了!
“祈砚舟,你到底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念锦汐双眼看不见,她不知祈砚舟跑哪里去了。
当念锦汐再度起身时,其实,祈砚舟已经站在他身后。
也就说,方才念锦汐对着大海碗挤药之时,祈砚舟已经在房间里头。
虽然念锦汐眼睛看不见,可她不傻,她很确定,祈砚舟刚刚也在房间里头,可能他目睹着自己的这一切。
想到这,念锦汐脸颊犹如红烧一般。
“祈砚舟,你到底在哪里,赶紧喝完滚出去!不要在我这里!”
这边念锦汐训斥着他。
而此间祈砚舟他体内雪寒毒极严重,他两颗眼珠子赤红无比。
着急的祈砚舟一把抓过大海碗,对着大海碗里头莹白鲜水咕咚咕咚,狂饮一齐。
擦完嘴巴,祈砚舟并没有解渴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的祈砚舟并不是正常的祈砚舟,他神志被些许残留脑髓的雪寒毒控制,他喉咙咕咚咕咚狂滚,他舌头燥热非常。
很明显,那区区一碗药对祈砚舟而言,绝对不够。
就好比刚刚祈砚舟跟着念锦汐溜进房间,他满脑子就是对药汁的渴求。
上房之内,念锦汐感觉一片静谧,她以为男人已经走远。
当念锦汐拉下蚊帐之时,她感觉有一个男人粗壮身体压制下来。
“不要……放开我……不要……唔唔……”
念锦汐她感觉自己的纤腰被人狠狠钳制住,她动弹不得。
可那致命而又熟悉的梨花香,如同那天晚上一般,是那样撩火而又神秘。
她又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吵醒巧哥儿。
罢了,这件事情发生过一次,再来第二次又何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放弃挣扎。
念锦汐任由祈砚舟在她身上采撷。
“咕咚咕咚……”
到了后边,念锦汐竟然笑了,原来某人喝药的姿势真的像极了闺女巧哥儿,一样是那么调皮。
不知过了多久,念锦汐睡了下去,等她抬眸时,她竟然看见祈砚舟睡在自己膝盖的位置。
“你能看见我了?”
与此同时,祈砚舟也醒来,他拿着五根手指头在念锦汐跟前晃悠。
“我看不见?”
念锦汐摇摇头,想要骗他。
“不可能,你应该可以看到了。这是什么数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着念锦汐的眼睛,祈砚舟比划了一个三根手指。
“这个到底是一根还是两根手指,你可以凑近一点么?”
淡淡一笑的念锦汐很是天真烂漫。
“好……”
当祈砚舟手指头刚刚靠近,他发现手指头被女人狠狠咬住。
“啊!你……”
疼得祈砚舟连翻白眼,有道是十指连心,这念锦汐未免太狠了些。
第21章无商不奸
是了。
念锦汐能看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念锦汐就是不承认。
谁让祈砚舟三更半夜来她上房里?
这叫活该!
念锦汐心底恶狠狠得想着。
“你这个女人的心,真狠!”
祈砚舟勾着手指头,他疼得龇牙咧嘴。
男人的痛,念锦汐浑然不放在心头上,她抱着巧哥儿哄她玩。
念锦汐把九连环塞到巧哥儿手里,这巧哥儿乐呵呵得开始自己解开。
就这样,足足九个环扣的九连环,就这么被解下。
端着鲫鱼汤进来的花菱,笑看着念锦汐道,“小姐,你无聊成这样么,连九连环都解完,明日我寻思着是巧哥儿满月宴,到时候我给你弄一些新鲜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就连还的人是她。”
念锦汐抿嘴一笑,她露出慈祥老母亲的笑容。
“不过明日是满月宴,倒是可以热闹热闹一番。”
这不,念锦汐抱着巧哥儿站起来,朝着外头走去。
而花菱眼珠子都直溜溜得不敢置信,“是……是小小姐解的九连环么,小小姐真乃神童也。”
花菱说着说着,她怎么感觉自己忘记一件事呢。
花菱努力想了许久,她才恍然大悟,她忍不住拉着念锦汐的衣袖,“小姐,你的眼睛好了,我看你的一双眼睛跟寻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小姐,上苍真的是在眷顾你呢。”花菱无比激动。
念锦汐笑看着花菱。
这不,花菱把好消息告诉给念老爷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老爷他们自然开心跟什么似得,他们吩咐下去,让厨房中午做一顿全是念锦汐爱吃的佳肴。
或许是一场春雨,外面空气无比清新。
又出了太阳,念锦汐抱着巧哥儿一边走,一边闻着青草芳香,她仿佛可以醉在春风里。
可能念锦汐弧度大了些,拉扯到她胳膊上的伤口。
吃痛一声的念锦汐,再度引来花菱注意。
“小姐,你可小心点,外头可太危险了。小姐你还是少出去的好。”
花菱在后边跟着念锦汐。
念锦汐何尝不知,可她依旧淡然一笑,“我的好花菱,如果因为害怕,就一辈子不出门。难道我们念府来了几个黑衣人,我们便不出府门么?”
“小姐啊……”
想想都好可怕,花菱胆子小,她拉着念锦汐的手,“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们要不要再雇几个护院,我们家就几个家丁,不够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倒是可以,你可以跟老爷提一嘴的事儿。”
念锦汐蹲在一支粉色花朵跟前,她教巧哥儿识别花朵的颜色。
“奴婢一定说。”
这下花菱犹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她脸上也有了笑容。
吃中饭时,坐在桌子上的念锦汐对念老爷道,“爹爹,茶馆的黄老板有没有说何时与我们交接一下?”
“定好是明日,明日正巧也是巧哥儿的生日宴,我们早去早回。”
念老爷从念锦汐怀里接过巧哥儿,一口乖乖地疼个不停。
见丈夫如此疼爱巧哥儿,念夫人也觉得不过瘾,伸出双手,对他道,“老爷,还是把巧哥儿给我吧。”
“夫人,让我再抱回。”
念老爷不肯给,他还拿着胡须扎了扎巧哥儿幼嫩脸蛋儿,扎地小娃娃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娃娃哇哇哇……”
巧哥儿豆大的眼泪,极是委屈得流淌下来。
“你也真是的,吓坏我们巧哥儿。”
念夫人狠狠白念老爷一道,她把巧哥儿“抢”过来,也是一口一个乖乖,“外婆疼宝宝,外婆疼宝宝,外公坏坏,坏坏呢。不哭。”
这一幕,着实把念锦汐和祈砚舟眼珠子看得直遛遛。
他们从未见过有时蛮横不讲理的念夫人,她竟也有温柔可人的一面。
这女人啊,真是善变。
抿嘴一笑念锦汐真真是要乐坏。
至于祈砚舟他嘴角勾着笑意,可他目光灼灼得凝着念锦汐。
此间念锦汐装作看不见,她兀自给自己夹了一口虾子,可那边祈砚舟将剥好的虾仁,就这么放在念锦汐碗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巧哥儿身上,并没有人留意念锦汐与祈砚舟。
“哼……”
冷哼一声的念锦汐,她拿筷子将碗底虾仁挑出来,扔给门口的小黄狗吃。
小黄狗一看见虾仁,它就开始朝着念锦汐摇尾巴。
祈砚舟痛苦得看着如斯一幕,他知道念锦汐还没有消气,他暂时也不招惹她。
饭后,念锦汐拉着念老爷,“爹,我等不及了,我们现在就去跟黄老板交接吧,明日是巧哥儿满月宴,到时候我们怎么可能再次出门呢。”
“女儿啊,你何必如此着急。我跟黄老板有着二十五年的老交情,而且,巧哥儿满月宴在即,明日他也会上门恭贺,你何须如此着急。而且你的眼睛才好全。得注意休息,知道吗?”
捋着胡须,念老爷笑看着女儿。
念锦汐何尝不知,这是亲爹疼惜自己,生怕自己累到,他才这么说。
“爹爹,今天还是跟我一起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念锦汐有她的事业心,赚钱这种事情,必须越快越好。
“女儿,你……”
念善云有点执拗不过女儿,这一点上,她挺像自己的妻子。
终于,念老爷松口,“好了,那就依你,你说你这孩子,总是急性子,做生意得细水长流。”
“爹爹,你说的是没错,可有时候也要把握时机,这才最重要的,我怕黄老板中途变卦。”
吐了吐舌头,念锦汐摆出小女儿姿态。
若是有人不认识念锦汐,人家还以为她的待字闺中的小女孩儿,如何能想的到她的巧哥儿明日就满月了呢。
又下雨了。
念老爷和念锦汐一人各自撑着雨伞,他们父女二人前往清河坊大街。
而祈砚舟也撑着一把伞,他氤氲在烟雨朦胧之中,如同名画里走出的神仙公子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漆黑的瞳沉沉凝着前边的念锦汐,不知为何,他今天想要跟着她,也许是想要保护念锦汐的周全。
要知道,之前念锦汐落水去救一个花魁娘子,若不是祈砚舟偷偷跟着念锦汐。
恐怕,念锦汐早就死了,如何能够活着回到念府呢。
待到念锦汐走到那位黄老板所在的两层茶肆跟前,只见大门换了一副新的牌匾,那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刘记酒楼!”
念锦汐父女两个人怔住了。
念老爷上前询问一个跑堂的,“小伙计,黄老板在不在?”
“这位老爷,黄老爷昨夜已去了定州,这家店铺是我们东家盘下来的!”
跑堂小伙计老老实实得说。
“什么?”
念锦汐看到爹爹满脸震惊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爹爹,这就是你二十五年的交情,我们都被人家给耍了,您还提前支付人家十倍订金啊!”
念锦汐心头狂震。
第22章
气的念老爷额头青筋爆跳,“岂有此理!”
“爹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念锦汐冷然道,“你就当买了个二十五年交情的教训吧,这生意场上,向来是尔虞我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
叹息一口气,念老爷极为无奈。
“爹爹,你就当你跟黄老板的二十五年交情喂了狗吧!”
“女儿,我得报官府,他诈了我们足足十倍定金,他儿子不是在定州为县令吗,我就不相信他不会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念老爷要拉着念锦汐去报官。
然而,念锦汐不为所动,她站在原地。
“女儿,你不想跟爹一起去吗?”
念老爷很是诧异。
“不是不去,而是女儿觉得,我们家里有个义兄,他跟当今圣上不是想熟吗,让他去解决不是更好,他到底是爹爹的干儿子,由他出面,是再好不过。”
勾唇一笑,念锦汐寻思,祈砚舟这么些日子一直吃他们家大米,出点力怎么了?
而且他还是巧哥儿的……
想到这,念锦汐脸色红润得就仿佛云霓一般。
不远处的祈砚舟一听,他心里头还挺高兴,毕竟念锦汐想到自己。
可祈砚舟转念一想,念锦汐不过利用他做事罢了,想到这一层,他心情极为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老爷瞧着女儿出神,“锦汐我儿,你到底在想什么害羞的事情?从小到大,你每次想到害羞的,你都会有这样的表情,可以不可以告诉爹爹呢?”
念老爷的不开心似乎一扫而空。
“爹爹也说了,既然是羞羞的东西,我肯定不会说的!”
念锦汐寻思着爹爹怎么还把自己当做小孩子一般看待呢。
“眼下,我倒是最想要做这件事。”
念锦汐说。
“什么呀女儿?”
念老爷好奇。
“我想见见这位盘下茶肆的刘老板。”
甩着帕子,念锦汐进入茶肆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店三日后开张!现在可没有什么招待你们的。”
说话的人是一位五十岁出头大叔,他嘴角长了一颗痣,痣上三根毛发曲卷着,他眼睛很小,透着精明。
“想必刘老板一定知道黄老板的去处了!”
念锦汐知道此人一定跟黄老板的关系匪浅。
“去了定州,他儿子去那边当县令,享清福去了,我可是羡慕不了。”
刘老板摸着嘴角痣上三根毛,看了看念锦汐父女二人,“念老爷,念小姐,你们若是想要找他,劳驾你们去定州寻他,在我这里,可找不到黄老板!”
刘老板越是这么说,念锦汐就觉得越是柜台古怪的很。
一旁念善云还是无法相信,“黄忠义与我多年交情,我第一桶金就是他借我的,我始终无法相信他竟然背叛我,这怎么可能呢!”
“爹爹,还是不要太相信旁人的好,这辈子,我只相信爹和娘,其他人,我不信。”
念锦汐这话,也听到祈砚舟耳朵里,他更难受的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要不要出去,我们要关门整理一下。快走快走!”
刘老板对他们下起逐客令,这让念锦汐极为不爽。
“到底开门做生意,虽然没有开张,你的态度真是恶劣!”
念锦汐反唇相讥。
“你管我呢,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刘老板怨毒瞪一眼念锦汐。
念锦汐冷冷瞪着他,“哼,姓刘的,你等着瞧!”
哐当一声,门重重关上。
“爹爹,这个刘老板肯定有问题。兴许他也有份参与黄老板瓜分我们的十倍订金。”
想到这,念锦汐更想麻烦祈砚舟去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念锦汐又不想亲近祈砚舟,她只能让念老老爷去,接着说道,“爹爹,你去问问义兄,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好不好?”
“怎么锦汐,你为何不自己去问舟儿呢?”
念老爷极为怀疑女儿的态度。
念锦汐掩盖她脸上促狭之色,淡淡道,“我不是还要筹划找其他地段铺子的事,爹爹帮我问吧。”
就这样,念老爷和念锦汐又连续看了其他家铺子,便回去了。
当念老爷回去,他第一时间告诉念夫人这件事情,念夫人脸上也是一副不解之色,“不可能的!黄忠义不似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一定有其他原由呢?”
“是吧夫人,你也相信黄忠义黄老板的人品。”
这点,念老爷想着自己仿佛找到了知音。
“你与他二十五载的交情,比锦汐岁数都大呢,说不定黄老板有他的难言之隐呢,且相信他这一次。”
念夫人若有所悟得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瞅着娘亲,很是惊讶,“娘亲,你也是这么想的么?你确定?”
“锦汐,你小的时候,同样也是满月宴,黄老板还抱过你呢。”
念夫人说着,她眉宇间忧虑更深,她无奈摇摇头,“只是不知,黄老板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娘亲,既然你和爹爹都相信他,可他明明不告而别,我们十倍订金也不知找谁要回,难不成要报官?”
念锦汐思路极为清晰。
“订金一事肯定要调查清楚,但是,我们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在商言商,当诚信方能永久呢。这是我们念家数百年家训,当年你爹入赘咱们家,他也是背着家训过来嫁给我的。”
念夫人看了看念锦汐,再看了看爹爹。
念老爷笑着对念锦汐道,“你娘亲说的对,所以锦汐,报官肯定报,若真是你黄叔叔所为,我们也不会放过他,如果他是冤枉的,我们肯定要为他申冤的!”
“爹,娘,我明白了。”
念锦汐觉得二老说的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念锦汐将花菱怀中的巧哥儿抱在怀中,她哈哈笑着逗弄着,小巧哥儿也乐呵呵起来,小奶气泡音完全停不下来。
“爹娘,巧哥儿可真可爱呢,我从未后悔生了她。她就是我的命根子。”
念锦汐满脸笑容。
念夫人亲吻一番巧哥儿粉扑扑脸颊,不忘对念锦汐道,“订金一事不用操心,我一会看到舟儿,我就跟他说一下,让舟儿去处理。舟儿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娘亲说的,念锦汐没有接过话茬。
忽然间,祈砚舟提着一大袋子银子放在桌子,对众人道,“干娘,不用那么麻烦,那个刘老板把订金还给我们了。”
念锦汐等人无不震惊,“你说什么?”
第23章作妖
念锦汐诧异得看向祈砚舟,这个男人素来是有手段的。
这点,没有人比念锦汐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知道么?“
祈砚舟清冷一笑,却卖着关子。
原本念锦汐想着不搭理祈砚舟一阵日子,毕竟这个男人太自私,对自己做那样过分的事情。
可念锦汐一心想要搞钱,她眸子泛着金芒,“义兄快说,妹妹很想听呢。”
“哦?是么?”
这边祈砚舟笑意越发深沉。
她念锦汐这会子愿意当他义妹了,之前早干嘛去。
“哥哥,就当义妹求求你,好吗?”
眨巴可爱而又俏皮的眼睛,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可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母性,越发让祈砚舟无法把持。
喝一口上等碧螺春,祈砚舟淡淡道,“原来黄忠义老板欠了不少赌债,债主正是刘千万老板,黄忠义将茶肆抵押给刘老板,连着干爹给的订金也一并偿还。如今刘老板这辈子应该不会在云州境内出现。这是茶肆的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祈砚舟拿出一串串茶肆钥匙,更是令全家人眼珠子几乎都掉出来。
“舟儿你好样的!”
只是,念老爷万万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般曲折离奇的缘故。
“舟儿,若不是你,恐怕我们今天都拿不到订金回来,更拿不到这茶肆钥匙。”
抱着巧哥儿的念夫人,她眼珠子发出光亮,她很是欣慰。
念锦汐拿着茶肆钥匙,不免担心起来,“义兄,你说刘老板黄老板都跑路,我们找谁去收购茶肆呀?我们又没有房契。”
“是他们跑路在先,与我何干,再者,谁说我们没有房契?”
下一息,祈砚舟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我的好义妹,你瞧瞧,这是什么?”
“茶肆房契?”
念锦汐再三确认那茶肆房契,上边的官府印章和私人签名都不会作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这就属于你了。”
祈砚舟淡然一笑。
却让念锦汐心有些慌乱,结结巴巴道,“你做这么多事情,你的目的是……”
“目的,我不是说过了,以后我的雪寒毒,就拜托你了。“
祈砚舟语气依旧清冷甘洌。
他目光虽然扫射她身上,可念锦汐依旧羞赧连连,这也太难以启齿了。
“在商言商,这没有什么,而且女儿你也不亏。”
这一点,念老爷夫妇极为赞同。
“既有钥匙,我现在想带着花菱和一帮家丁,去把茶肆打理得干干净净,我连日就叫人帮我写一副匾额,就叫做七巧点心铺,我想着明日正好是巧哥儿满月宴,直接在茶肆里头举办,岂不是一举两得?“
等念锦汐说完,花菱第一个举手赞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念老爷念夫人也是赞同,这满月宴加上新店开张,这完全就是双喜临门。
“小姐做的杏花酥,最是好滋味,还有萝卜糕,千层酥,紫薯夹心饼都是小姐拿手的呢,至于奴婢会做各种各样的果饮,等夏日到了,顾客们冰饮配着糕点用着,还能靠在我们七巧点心铺二层楼栏杆,看着下面的太清河,最是一番惬意了。”
到底花菱是比较了解自家小姐的人,小丫头说的每一句话深入念锦汐的心。
念锦汐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周边的小厨娘。
念老爷身为云州首富,他出了不少力气,他用重金把周边小厨娘拉拢聘请过来。
念锦汐让厨娘们预备明日售卖的小糕点。
与此同时,花菱则是负责给家丁们分派工作。
家丁们干到深夜,终于将茶肆整理出来,并且还换上新订做一块大匾额,这可是让手工匠师傅加班加点做的,上头还用红绸布遮掩住。
万事俱备,只欠开张。
翌日,念锦汐抱着巧哥儿,跟着爹娘前往清河坊大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念锦汐抬头看向牌匾上的红稠,逗弄着巧哥儿小脸蛋,“巧哥儿,瞧瞧,娘以你的名义,给你弄一间七巧点心铺,等你长大,这铺子就是你的了。”
“哇塞,小小姐可太幸福了,外公外婆是云州首富,以后亲娘可是未来的皇朝首富呢。”
这一刻,花菱发下大誓愿。
听到这话,念锦汐整张脸笑眯眯的,她的眼睛眯成铜板缝了。
“今儿个,真真是双喜临门,一是为了巧哥儿的满月宴,一是七巧点心铺子开张。”
抿嘴一笑的念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和爹娘一道儿剪彩,剪完之后,就开始拉下牌匾之上的红绸。
“七巧点心铺”五个大字映入众人眼帘。
念锦汐瞧着大家很是拍手称赞。
“这店铺名字好喜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巧点心铺会做七巧点心,听着就好吃呢。”
“不错,不错呢。”
念锦汐瞧着大家兴趣高涨,她趁胜追击得对大家伙道,“今日正好是我家小女满月,为了与大家伙同乐。我打算开张前三日,凡进店买点心的顾客,买一送一。买十份以上的顾客,不但赠送半瓶杏花果饮,而且可上二楼雅间,依窗可以欣赏咱们波澜壮阔的太清河了。这河下偶尔有花魁娘子经过,她们歌声比黄鹂鸟还要好听呢,大家快请进来,今天的招牌点心有杏花酥,千层酥,芝麻香葱饼,除了赠送杏花果饮之外,大家还可额外购买果饮,比如李子果饮,柑橘果饮,苹果果饮应有尽有,果饮前三天也是半价折扣……”
这边念锦汐忙招呼着可人,厨房后面的五个小厨娘按照念锦汐给的配方,开始制作小点心。
在此之前,精明的念老爷跟小厨娘签过契约,她们绝不会将点心配方泄露出去。
这五个小厨娘,念老爷是知根知底的。
“我买十份!”
“我要二十份!”
“我们可以上雅间是吧,只要数量够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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