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扯着嗓子喊起来。
“我现在……筋脉逆行……快用……银针……扎我的人中还有涌泉……快………”
忍着痛苦,祈砚舟朝念锦汐说道。
“好好好!我去拿。”
抱着巧哥儿,念锦汐闪进上房瞅着祈砚舟的人中和涌泉二穴,狠狠扎了进去。
好在当初念锦汐在国公府无聊,她很喜欢翻阅医书,穴位之所在,她还能懂得一二,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办。
被扎了两针,祈砚舟口也不吐白沫,显得安静得很。
而祈砚舟方才翻滚之时,他胸口的明紫草和竹虫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
好奇的念锦汐蹲下来。
“治你眼疾的,我不忍我的义妹以后当一个独眼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地上,祈眼舟呈大字形。
原来是治愈眼疾的草药?
念锦汐赫然看到男人手上的划伤,应该是他爬上尖锐的岩石所带来的擦伤。
祈砚舟拿这些个草药,就是为了她的眼睛。
想到这,念锦汐心内不由一团火热,此刻她双腮泛着春红,漉漉的水眸很是惹人怜爱。
这一息,祈砚舟竟然看痴了,他觉得女人好看极了。
而且女人身上的体香,让祈砚舟感觉,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只是祈砚舟记不清楚在哪里。
“义妹,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祈砚舟好奇得问她。
当下间,念锦汐不可能对他和盘托出,说去年那个晚上,是她和他成了好事,巧哥儿是他的亲生闺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念锦汐发誓要把这个秘密一辈子带到棺材里面,谁也不可能知道!
扭过身子去,念锦汐不再搭理祈砚舟,“你要休息,就回你自己的厢房,不要躺在我的上房门前,惹人笑话。”
“不是的,义妹,我一定是在哪个地方见过你。”
不知为何,祈砚舟突然笃定起来。
念锦汐瞥见男人如斯笃定表情,她其实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绝不会承认的。
祈砚舟见念锦汐转身欲走,他还是忍不住叫住他,“等等,再挤几滴给我喝,我现在筋脉不紊乱,我得再需要你的东西,给我压制雪寒症。不过请你记住,以后不要拿牛乳蒙混过关。今日还好有你在,否则我要一命归西……”
“现在就要么?”
话说,念锦汐真是无语了,自己养着巧哥儿还要养着他么。
不过念锦汐看在祈砚舟为自己弄来草药的份上,她也不跟他计较,她一边走一边道,“你在外头等着,我去里头隆隆就来。”
刚刚花菱又让厨房小厨娘熬一大锅鲫鱼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东西是下奶神奇,念锦汐奶量又比先前充沛得多的多。
很快,念锦汐将一海碗的好东西,递给祈砚舟。
祈砚舟如获至宝一般,他仰起头,却是一饮而尽,他拿袖子擦了擦嘴巴,倒是恢复了气力,他抓起胸口的草药,“百年明紫草我是在悬崖摘到的,百年竹虫是东离国进贡的至宝,若不是圣上看着我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镇守边关的份上,说不定他也不会给我。我这就给你弄药去……这东西只要敷眼睛一整晚,次日天明取下来,再用白布蒙上七天七夜,第八日就可以取下白布,你的另外一只眼,便可重见天明!”
“此话当真?”
听着祈砚舟这么一说,念锦汐期待无比。
“我何时骗过你。”
祈砚舟淡然一笑,紧接着道,“追杀你之人,我也查到,的确是念玉落,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帮忙?”
“对付她,我自己就够了。你还是好好帮我做眼药。”
抿唇一笑,念锦汐脸蛋满满冷意。
当晚,祈眼舟给念锦汐亲自敷上眼药。
当祈砚舟靠近自己,念锦汐整个人再度心惊肉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没有?”
念锦汐催促着。
“着急做什么?我得把药敷全。”
祈砚舟无比认真细致,他最后用白布将念锦汐一只眼睛蒙上。
“你身上,我真的好像哪里闻过。”
趁着念锦汐不注意,祈砚舟猛烈得在女人脖子间狠狠嗅一口。
“啊!祈砚舟!你色魔啊你!”
念锦汐推开着该死的祈砚舟,他总是动不动吃自己豆腐,每一次他都带着理由来着。
这一次,祈砚舟是说要给念锦汐敷药。
的确,祈砚舟这药给念锦汐上,可他刻意去闻念锦汐脖子上的味道,也是事实。
“你的味道真的很特别,我肯定有在哪里闻过,到底是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后边,祈砚舟自言自语得离去。
徒留念锦汐一人留在卧室,念锦汐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滚烫上火。
想起那晚,念锦汐雪白脸蛋转变红润之色,她觉得无比羞耻,她去年还是祈景奕的妻子,而她却跟另外一个男人偷欢。
这般丧行败德,念锦汐寻思着很是痛苦,索性,她唤了花菱给她准备洗澡水。
“小姐,你真的要沐浴么?”
花菱瞧着念锦汐身上刚刚敷好的药。
“帮我准备吧,我不会让水碰到眼睛的,你放心吧。”
若不洗,念锦汐知道自己一整晚都是燥热的。
水房之中,念锦汐一丝不挂坐在浴桶里,她伸出雪白双臂擦洗起来。
忽然间,念锦汐水房房顶有一枚箭矢穿刺而来。
“锦汐,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从窗外跳进来,他一头直接扎入念锦汐的浴桶之中。
“啊!祈砚舟!你想做什么!”
念锦汐欲哭无泪,这个臭男人竟然生生跳进来,他明明知道她什么都没有穿。
“低头,危险!”
祈砚舟大手环住念锦汐颈脖,箭矢扎在祈砚舟后背之上。
因为,念锦汐的确看到,房顶有箭矢不停射下来。
顿时间,祈砚舟后背被射成刺猬。
“祈砚舟,你怎么样?”
念锦汐着急万分,他还能活吗?
第17章别出声,杀死黑衣人!
“你不能死!听见没有!祈砚舟你给我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拿手拍打祈砚舟脸部,他却一动不动。
这着实让念锦汐一度认为他死了。
而一动不动的祈砚舟,着实让浴室房顶的黑衣人越发张狂。
“你不可以死!你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浴室房顶齐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怎么办?”
心惊胆战的念锦汐想要抓起男人,带着他一起逃离,毕竟浴室肯定是不能呆。
可念锦汐转念一想,她衣裳还没有床上,她身上不着寸缕。
若念锦汐不可能让祈砚舟一个人留在这。
他好歹自己是自己的恩公,救自己的性命,也帮自己要回嫁妆,他还带回治愈自己眼疾的药物。
浴桶极窄,完全装不下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念锦汐紧张兮兮不已,要知道祈砚舟鼻孔似乎还有鼻息,就这么得肆无忌惮喷薄在她胸口上。
“怎么好烫……”
念锦汐感觉到男人身下似乎有硬热滚烫,熨帖着自己。
“哎呀!”
念锦汐忍不住大叫。
下一秒,祈砚舟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掩盖住女人的口鼻。
祈砚舟暧昧鼻息越来越重,他几乎是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贴着念锦汐耳朵道,“别出声,我要杀死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祈砚舟的有毒袖箭,从浴桶水中开始往房顶射杀。
“啊!”
祈砚舟只能感觉到,房顶约莫有十来个人重重摔落在地,惨叫不绝。
浴室房顶留下极大的洞,月光犹如水银倾泻而下,也照亮念锦汐的上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花枝挂硕果,看得祈砚舟眼神一阵迷乱。
“祈砚舟!还在看!”
着急的念锦汐一只手护住胸前,她另外一只手狠狠拍在祈砚舟脸上。
骤然间,祈砚舟俊逸脸蛋上多了殷红的五爪印。
眼下,祈砚舟跟一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祈砚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刺挠感。
“不是,我是好心…”
说着话,祈砚舟忍不住往女人身体深处瞄起来。
怒急攻心的念锦汐,她脚丫子发力,对着祈砚舟下盘一顿狂踢。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得祈砚舟炸毛,他两只手捂住命脉,疼得龇牙咧嘴。
“真真最毒妇人心!”
当念锦汐瞥见祈砚舟脸上痛苦表情,她才知道,可能她踢到不该踢的部位。
念锦汐把浴布套在祈砚舟头上,她飞快跳跳出浴桶。
等她穿戴好,念锦汐看到数十道箭矢插在祈砚舟背后软甲之上。
若不是这些护甲的存在,恐怕祈砚舟早就一命呜呼。
“好险好险!”
看到这一幕,念锦汐她拿手用力拍打胸脯,她不免嘘嘘喘气。
惊魂未定的念锦汐生怕祈砚舟有个好歹,可她又生气他轻薄自己。
就这样,念锦汐脸上浮现复杂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祈砚舟将覆在双眸的浴布拨开,他嘴角勾缠一丝冷意,瞥向念锦汐,“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
念锦汐表情微微一滞,她知道祈砚舟说的极对。
祈砚舟命令家丁收拾浴房外的一群黑衣人尸体。
这得多亏祈砚舟手上的有毒袖箭,它可以做到百分百中,见血封喉!
当祈砚舟将现场整理干净,他踏入念锦汐上房,对念锦汐道,“方才打乱之中,你的眼药沾了水,得重新敷药,否则,你的眼可能就这么瞎了……”
“此话当真?”
听到这,念锦汐心凉了半截。
”不信我?那我走?“
话音刚落,祈眼舟说走就走。
起身的念锦汐还是叫住他,“好,麻烦你再帮我上一次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方才怎么不似乎此间这般温柔?”
祈砚舟目光灼灼凝视念锦汐。
当然,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所指的是什么,还不是她脚踢他下身的事。
若是念锦汐再次面临那样的情况,她估计还会那样做。
“要敷赶紧敷。巧哥儿一会要醒来,我得要喂奶!”
念锦汐嗔怪着说道。
只是祈砚舟面上平静如秋水,心中却滋生狂喜,好比蚂蚁一般席卷周身。
男人走近念锦汐,重新为念锦汐上药。
闭上眼睛的念锦汐,她那妩媚花颜越发清丽可人。
这祈砚舟看得忍不住心痒,再想想适才他与念锦汐共处狭窄浴桶中,祈砚舟下腹蓬勃涨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致命的是,祈砚舟涨热顶在念锦汐胸口的位置,因为他跟她凑得太近了些。
没等女人发现到,祈砚舟抽身往角落边去。
“敷好了?”
念锦汐拿手摸着自己一只眼,的确是敷上药了。
“明日记得换白布,第八日方能解开。”
当祈砚舟嘱咐完这一句,他便离去。
与此同时,念锦汐旁边的巧哥儿又醒过来,她揭开衣裳,巧哥儿开始钻入怀中,开始吮吸。
祈砚舟可是个战场杀神,巧哥儿吸奶吮吸声极大,听得他心头小鹿乱撞。
面红耳赤的祈砚舟他感觉腹下一团火焰疯狂燃烧,他忍不住抵达水房,让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
哗啦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砚舟才把滚烫烈火压制下去。
“念锦汐,你果然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么?”
祈砚舟想起去年某个晚上,他身上负皇命,他暗中潜入国公府。
那时,祈砚舟目的,为了调查祈景奕是否勾结朝中重臣,起谋反叛乱之心。
可祈砚舟终究一无所获。
等祈砚舟要离开之时,他也不知是如何感染上情丝毒,就与国公府内某个女人发生了苟且。
这是祈砚舟心内最深处的秘密。
其实,祈砚舟有点怀疑那个女人是念锦汐,因为念锦汐身上的味道,跟那天晚上的女人有点像。
祈砚舟极清楚,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的名节。
而那晚,周边环境极为昏暗,祈砚舟看不到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感觉身下女人温婉如水,迎合自己的狂浪,那晚他简直欲罢不能。
想得越多,祈砚舟越是难受,他上半身衣服尽数脱掉,他由浴室走出外头的井水边,他拿着井水一遍又一遍得浇到自己身上。
“奇怪,这天气怎么这样热?明明端午还早着呢。”
拿着蒲扇,念锦汐喂好奶,就从屋子里头走出来,她打算乘凉一番再水。
忽然,念锦汐听闻哗啦啦水声。
念锦汐循着声音望去,她看见月光之下,某个男人挺拔精瘦的背影,他竟背对着自己冲凉。
那不是祈砚舟啊,该死的,没想到他身材肌肉这么发达。
倚靠在门边,念锦汐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摸上去的话……
“谁……”
蓦地,祈眼舟正欲转过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8章太清河有人落水
若是被祈砚舟撞破,念锦汐自己在偷窥他,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念锦汐脸蛋刷得一下红彤彤,好比暗夜桃花。
好在念锦汐聪明,她拿地上的一根小树枝丢到不远处,还装起猫咪叫。
那边祈砚舟转身听见猫咪叫声,他继续洗着上本身。
念锦汐瞧着他的胸肌和背肌,一年前某夜,她看不见,但她可以双手去抚触,去感受。
过了一阵子。
躺在床上巧哥儿哼了起来,念锦汐轻轻拍打着闺女,巧哥儿又闭上眼睛,睡得无比欢实。
念锦汐轻轻拨弄巧哥儿眉毛,她觉得这小闺女咋越来越像她亲爹。
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念锦汐听着隔壁水井再也没有了动静,估计祈砚舟已经回去了。
如果祈砚舟突然扑进来,一定要吻她,她该怎么办。
想着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念锦汐身上一团火热。
她拿着蒲扇想要清凉一番来着,可不知为何,念锦汐感觉这蒲扇见了鬼似得,咋越扇越热。
这令念锦汐要崩溃了。
这一夜,的的确确叫念锦汐难熬得紧。
因为祈砚舟壮硕的肌肉,如同藤蔓一般,疯狂得扎入念锦汐的梦境之中。
念锦汐翻来覆去,她明明已是有闺女的人,她此番却犹如闺中女儿一般,辗转反侧,竟然在想着祈砚舟。
莫非我是喜欢上祈砚舟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喜欢到底是感激,还是出于感情呢?
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救了自己,还要帮忙给自己治眼睛,恩同再造。
到了后半夜,念锦汐很晚才睡过去。
好在巧哥儿也乖,倒也没怎么折腾念锦汐。
翌日,念锦汐吃饭时,就跟念老爷讨论收购清河坊店铺事宜。
“你说你要开点心铺子?”
捋着胡须,念老爷认真得看着女儿。
“是的,爹,反正我手里头有些嫁妆银钱,哪怕亏损了,也不会连累到家里,我和离了,我总有一条路子,自力更生吧。”
念锦汐夹起一块油条,很是酥脆。
自从念锦汐回到娘家就没有怎么下地干家务活,这油条是念夫人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念锦汐她完全变了,她对内宅事物没甚兴趣,她寻思着当点心铺的老板。
“倒不是钱的事,我们念家到底是云州首富,这一点钱,我们家还是亏的起的,只是爹爹就怕你太累了。”
念善云心疼得看向念锦汐,瞥了一眼夫人。
念夫人抱着巧哥儿,拿着拨浪鼓逗弄着,对念老爷说道,“既然女儿想要去外头打拼,你就让她去吧,至于巧哥儿,以后我来带她,等锦汐慢慢熟悉生意场的事,老爷你也可以收手不是,我们两口子怡孙之乐,不好吗?”
“我也想。”
这些年,念老爷也累了。
“让女儿放手一搏吧,老爷难道你还不相信他吗,锦汐随我呢,一定会干的越来越好。”
念夫人极力支持念锦汐。
“爹,娘,我打算今天就去外头看一下铺子。”
念锦汐突然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祈砚舟正喝着舟,他一听念锦汐这么一说,他忍不住一口喷到了手上,“你眼睛还敷着药,别把人吓跑了。”
“这有何难,我都准备好了。”
盈盈一笑的念锦汐,她抓起幕篱,照在自己脸上。
纯白幕纱罩住她的脸蛋,外头的人压根儿看不到念锦汐一只眼敷着药呢。
“不错,不错,我女儿果然是冰雪聪明。”
念老爷笑得发出声。
就这样,念老爷带着念锦汐赶往最繁华的清河坊大街上去。
清河坊大街,酒楼茶馆林立,是云州最繁华的地段。
因为大街道紧紧挨着太清河,傍晚时分,有花船频繁经过。
花船上还点着灯笼,倒映在太清河水中,更有一番别样的景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多小花魁们偶尔会钻出花船,轻轻吟唱歌赋,就着水音,就格外悦耳动听。
小时念锦汐经常在太清河畔游玩,看着河水里头时不时游过去的花船。
念锦汐多看了会,竟一时之间他忘了去看铺子。
一同陪伴在念锦汐身边的念老爷,他纯当女儿游玩。
念老爷明白,和离是一件不可治愈的伤痛,他知道女儿短时间之内,她肯定是无法释怀,这样也好,就让女儿好好看看景色。
“爹,是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大多数店铺就打烊了呀,我们赶紧去看看。”
话音刚落,念锦汐抓着念老爷的手,就赶往商铺地段去。
念老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宠溺道,“女儿,考察市场很关键,不过现在有点晚,我知道有一家听说是要转让,我们去问问。”
就这样,念老爷带着念锦汐往东南方向走去,眼前的二层楼的茶馆就展现念锦汐眼前。
这家茶馆地理位置极好,茶馆下边有一块堤坝,人可以走到堤坝,去搭船上太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寻思着,若是改造一番,到时候她在临靠太清河畔做个带楼梯的高台。
高台之上,几排桌子凳子,再往桌子上摆放点心,岂不是很好?
因为大家伙们可以一边看太清河的水景,一边吃着点心呢。
人生嘛,最重要就是快意洒脱。
这是念锦汐的想法,她忍不住将这样的想法告诉给爹爹。
念老爷一听,也觉得女儿说的极有道理。
捋着胡须,念老爷第一个进去问茶馆主人,“黄老板,听闻你这家茶馆要转让,是不是真的?”
“是的,可惜已经有人付了订金,转让出去了。”
黄老板跟念老爷关系不错。
念老爷哈哈一笑,“我比那个人多十倍的订金如何?你将他转让给我,成吗?至于那个人想要违约金,我可以正常赔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倍?”黄老板都惊了。
因为黄老板的小公子去年高中探花,去了隔壁的定州当县令,所以黄老板想要过去跟着儿子享清福,这不他就想要把开了三十年的茶馆转让出去。
这不,人家念老爷出这么高价,黄老板不可能拒绝。
“念老爷,你的面子谁敢不给的呢,我愿意,哈哈哈哈……”
黄老板哈哈一笑。
一旁念锦汐瞅着爹爹如此财大气粗,爹爹就是知道自己喜欢这家茶馆,这若是改造点心铺子,肯定是不错的呢。
念锦汐看向太清河时,忽然间,她看到有人落水。
“救命啊……我不会游……谁来救救我呀……”
第19章以身为饵
掉入太清河是一个女孩,约莫二八年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瞅着那女孩渐渐没入水中,直到头发根看不见。
“不好!再不施救,恐怕她就死了。”
念锦汐看着众人。
念老爷很是无奈,“可我不会凫水,这…”
“我也不会。”
这边黄老爷也是一副难为情的表情。
“我下去。”
好在小时念锦汐就练习过凫水,对她而言,不是难事。
“女儿,你…”
念老爷想要叫住她,可她早已扑通如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日的水有点凉,念锦汐游水技术还是有的,她可以保证让自己的眼睛白布不沾染上水气。
若是祈砚舟看见如斯一幕,他一定会崩溃,念锦汐她眼上还着敷药呢。
“唔……救……救我……”
落水女子扑腾着双臂,她看见念锦汐朝自己游过来,她朝念锦汐挥舞着。
当念锦汐接近女子,提着女子脖子往岸上去。
谁料,念锦汐感觉她腰间被尖锐之物所抵,叫她感觉一阵冰寒,这东西比水还要寒凉。
“是匕首!”
念锦汐瞥下那女子神情,女子声音极冷,她扬起匕首横在念锦汐脖子上,“念锦汐,多谢你救我,不过今日,是你命归阴曹的好日子,你就不要怪我,要怪,你只能怪祈砚舟连累你。”
话音刚落,女子手中匕首就要割破念锦汐喉管。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危险时刻,念锦汐拿手肘撞开女子颈脖,那女子吃痛一声,下沉到水底。
念锦汐拼命得游着,她知道,再慢一步,恐怕她要沦为那女子的倒下亡魂。
隔着河岸的念老爷和黄老板二人,他们多半看不真切,他们只看见那女子沉下去,而念锦汐自己一个人往岸上游。
“爹爹,那女子扮作花魁模样,她是要杀我!”
念锦汐说着,并没有停止她游动的动作。
“女儿,你说什么?”
念老爷伸长脖子,怎么也听不见女儿到底在说什么。
可能距离太远,念老人听念锦汐说了两三遍,这才终于听了大概,“那你快快游回来,到底是谁要杀你!这光天化日之下,未免太过大胆!”
这边念锦汐飞快游动,忽然间,不远处水面钻出花魁娘子的头来。
花魁娘子她脸上勾着一抹邪笑,而后她抓着匕首疯狂得舞向念锦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念锦汐知道那女子几乎发狂了,不知是谁人培养的死士一般,就是要娶她性命。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杀我?我与你又无冤无仇!”
吓得念锦汐心脏扑通狂跳,可她又不能停止游水动作,反而她游得更卖力了些。
“哎呀!”
念锦汐喊了一声凄厉尖叫,她周周的水被鲜血染红,令人触目惊心。
“女儿!杀人了啊!湖中那花魁娘子杀人了!”
着急的念老爷心痛不已,锦汐女儿想要跳水救人的,谁知道,那河里头竟然隐藏着一位杀手。
可能念锦汐身疲力竭,她几乎快要游不动,她又喝了好几口水,那花魁娘子穷追不舍。
最后,花魁娘子一把匕首,眼看着就要扎入念锦汐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是你?我不甘心……”
花魁娘子倒在血水之中,她咽喉开一道窟窿,鲜血疯狂往外漫出。
“又是禹王派来的,锦汐你没事吧……”
这边念锦汐耳畔响起男人熟悉的声线。
定睛一看,念锦汐看见祈砚舟抱着自己,往岸边游去。
“那落水花魁娘子,是禹王派来的?”
念锦汐不知为何自己惹上这样的权贵。
当然,祈砚舟明白念锦汐的意思,他淡漠道,“都是因为我,才把你连累了,我们回去,你的眼睛纱布又湿了,得换药,否则会有瞎的风险……”
当念锦汐抵达岸上之时,念老爷第一时间解开自己身上长衫罩在女儿身上。
祈砚舟极是愧疚得看着念老爷,“干爹,都是儿子不好,连累到锦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祈砚舟话中有深意,念老爷赶紧叫一辆马车,他将女儿和祈砚舟带回念府中去。
念夫人一听,她可担心坏了,她赶紧吩咐花菱熬煮红糖姜汤。
喝过滚热姜汤之后,念锦汐看了看爹娘一眼,又看了看祈砚舟,“义兄,想必我们已经被杀手盯上了,昨晚的黑衣人,今天又有死士假扮花魁娘子,引我下河,目的就是娶我性命!”
“哎哟,我的天哪,这听着怪吓人的,女儿,以后你不要外出,就好好在家里吧。”
听到这,念夫人第一个坐不住,她两只手用力握住念锦汐的手,再握住祈砚舟的手掌,“以后舟儿就守护锦汐安全吧,不然可如何了得?”
“娘别担心,幕后之人若是倒了台,以后也不怕。”
念锦汐说出根源所在。
“扳倒幕后那个大人物,不是容易之事。”
祈砚舟虽然这么说,但他并不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难道你还有法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锦汐漆黑眸子认真得盯着男人。
“法子自然有,我得找一次圣上,再做打算。”
说着,祈砚舟也没有停止手中的事情,他很快将念锦汐眼睛包扎好。
祈砚舟连忙修书一封,派遣暗卫将这封信送到皇帝手中。
之前祈砚舟在遥远雪域边关送信封,也是通过这么一个暗卫传递消息来着。
第八日后,
念锦汐奶完巧哥儿,她坐在梳妆台上看着自己眼睛上的白布。
自打三年前,念锦汐还以为庶妹玉落被山贼掳走,她生生哭了许久,直把她一只极好看的眼睛生生哭瞎。
念锦汐摸着眼睛,她发现自己闭上眼睛也极好看。
当她去掉白布的那一刹那,念锦汐几乎都不敢睁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祈砚舟等家人们都期待她睁开白布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