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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连连点头,然后立马朝后院赶去,一到浣溯溪的屋子,见敞开的屋门还有地上掉落的凤冠,他便皱起了眉头。他今日从早上便一直担心会出事,此前还特地找过珊瑚说话,但两人的交谈并不愉快,现在珊瑚一块儿不见了,他立马猜到了几分。走进屋子,捡起地上的凤冠,虎子这才看见了这地上和桌上的斑斑血迹,顿时心中一沉。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晌午的时候他来送过午膳,那时浣溯溪二人都在,看着并无异常。浣家一共就两个进出口,晌午之后前门便都是人,是以浣溯溪二人定是从后门离开的。快步来到后门,果然家中的马车已不在,他立刻寻了马夫询问,马夫说自己不曾见人。这时后门突有脚步声响起,虎子立马抬头望去,竟是许久不见的浣颂,对方一身的风尘,一进门便劈头盖脸的问道:“我许久未曾回来,怎的小姐便要出嫁了?门口那穿红袍的是严闻,到底是怎么回事?”虎子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立马上前抓住浣颂道:“老颂,哦不,颂大哥,我晚些再和你解释,我姐不见了,她屋里还有血,你快带我去找她。”听见浣溯溪人不见了,甚至还有可能受伤,浣颂的脸顿时黑了,瞪眼道:“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们逼迫小姐了,我这刚回来,怎么知道她在哪?”虎子急的抓耳挠腮的,不住的在原地打转,然后他想到若是珊瑚真的告诉了他姐真相,那他姐定是不会轻易相信安已经死了,肯定要亲自去找,若要找安那就只会去一个地方。“海边,是海边,我姐她们一定在海边,颂大哥你快带我去海边。”虎子说着就要往浣颂背上跳。浣颂闪身,躲开了虎子的动作,然后单臂一夹将人夹在臂弯中,提气便跃出数米,朝海边赶去。而原本一直在门口紧张等待的严闻也渐渐的察觉出了不对劲,翘起的嘴角平复,他对着身边人吩咐道:“去问问什么情况。”下人得令上前问询,对话间目光频频看向严闻处,面上闪过震惊和为难。严闻再也没有耐心,他翻身下马,不顾泥水沾湿衣袍,几步来到唐采安几人面前急道:“出什么事了?”唐采安面色惨白的摆了摆手,严闻还欲再问,唐采安身旁的苏雨梅开口了,支吾道:“严家郎,那什么,溯溪,溯溪不见了。”闻言,严闻顿时变了脸色,呆立在当场,耳边苏雨梅的话语还在继续。“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明明先前一直好好的,晌午吃饭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突然间人就不见了。”“不过你放心,虎子已经去寻了,这么大雨她们也去不了别的地方,肯定很快就回来了。”严闻却是一眼不发,他早已听不见其他人的声音,满脑子全是浣溯溪不见了的消息。他一把推开面前的人,身形踉跄的朝内院冲去,什么婚前男女不可相见的忌讳,他全然不在乎了。一路在旁人惊疑不定的呼声中,严闻踏进了浣溯溪的院子,看清了院中的情形。他捡起地上的凤冠,抱在怀中站在院中,茫然四顾。方才小些的雨势突然又大了几分,严闻却像是浑然不觉,他只觉整个人冷的厉害。谁都无法想象,他今日有多高兴,即便天公不作美,他也始终满心欢喜。他一路小心维护的形象荡然无存,雨水混着雨水贴在他身上,就好像将他的心也浸在那泥潭之中。为什么?他都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是他做错了什么吗?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吗?不行,他不能就这么认了,他不能就这么放浣溯溪离开,无论如何他都认定了。即便还未拜堂,可他们下了定聘,已然是夫妻,她是他的妻,怎可弃他而去。严闻抱着怀中的凤冠疯了一般夺门而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根本不去管旁人如何。他只有一个念头,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人带回来,无论生死。.....................浣溯溪模糊而破碎的意识,在海风拂面的时候,略微清醒了些。珊瑚将她从马车上抱下,开口道:“小姐,我们到了。”浣溯溪睁开眼,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愣愣的出神,脑中的疼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她牙关打颤,脑海中纷乱的声音和画面还在继续。“我,要过去。”浣溯溪的声音哑的厉害,珊瑚是看着口型勉强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用常理去推断,珊瑚只能先按着浣溯溪的意思做。她将浣溯溪抱进浅滩中,水位差不多刚好没过小腿的程度,奇异的事发生了,当浣溯溪接触海水的瞬间,珊瑚看见对方痛苦的面容有了些许缓和。浣溯溪双手怀抱着自己,只感觉周身冷的刺骨,明明这个时节的海水应当不会如此,可是她却觉得那冷意比数九寒冬还要冻人。可尽管这冷意让人牙根打颤,却是驱散了部分身体内的痛意,就连混乱的思绪也清明了起来。她的那碎片式一幕幕闪现的记忆中,都有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她们一起经历了许多事,她们曾经亲密无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回忆中那人的面容一直模糊不清。无论浣溯溪如何想要看清却都是徒劳,那感觉让她疲惫而又愤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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