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兮兮你想救她。”齐湍又对着千羽打起一盏灯，尹韫兮这才看清千羽脸上的伤，里面透着黑紫色的血，估摸着早就受了伤。 尹韫兮不清楚是她自己耳鸣了，还是齐湍的话太有力度，脑子哄地炸开，眼前晃了一下，她感觉她又要晕过去了。 她语气轻佻，再也没有先前的温柔与压抑，尹韫兮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齐湍。 “看来……这十个指甲……是没人想要了……”她缓缓吐出这几个字，趁机奋力一拔！ 千羽爆发出痛苦的喊声，她的余光瞥见自己的小指，鲜血淋漓。紧跟着的是钻心的疼，疼到她根本控制不住地在抽搐。 “不……不要……我来……”尹韫兮心如死灰般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出那个词，“取悦你……” “行，那来吧，让我满意，我就放了你的好朋友。” 她心一横，扶着墙准备站起来，却被齐湍呵止。 齐湍则是指着地板，玩味地说：“爬过来。” 齐湍却被她这惊愕的眼神取悦到。她的兮兮好愚蠢，在这个时候露出恐惧的表情。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这样的，无助的表情。 “不，不要，我爬……”尹韫兮站起来，手足无措，而后又慢慢跪下，再把手放在身体之前，老半天不往前爬，就像一只不听话的小狗狗。 “吵死了！”齐湍随便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塞住千羽的嘴，“快点，兮兮，我的耐心有限……”说着，手指不耐烦地在扶手上敲打。 往前爬的过程，她把头撇在一边，引起了齐湍高度不满，她命令到：“抬起头，看着我爬。” 破罐子破摔，她好累，再也不想反抗什么，就着这个姿势，她直勾勾地看着齐湍，一点一点爬到齐湍脚边。 即便心有不满，齐湍还是夸了夸尹韫兮：“很棒的小狗。” “跪在我面前。”爬完后，齐湍又命令。 齐湍突然有点后悔。 她飞快地翘起脚，把高跟鞋的鞋尖怼在尹韫兮的私处，透着一条单薄的裤子，在上面画圈。 “兮兮这么急？”齐湍扯住她散乱的头发，保持先前的微笑。 可爱。 譬如……用自己再也抬不起的下巴在齐湍的膝盖上蹭了蹭。齐湍的膝盖骨又硬又尖，尹韫兮感觉自己要被膈死了，但还是要蹭着讨好。或许这样，齐湍能放过她。 不知怎的，齐湍变换了语气之后，尹韫兮更加害怕。明明更没那么疯癫了。 用力拽紧她的头皮，另一只手插进她的下臂，把她托起来，直接扔进自己怀里。 “唔呃！”她尖叫，半是惊恐，半是欢愉。那电流穿进她的身体，刺激出一滩水渍。羞耻难当，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千羽。 齐湍并没有停下，紧接着，她的膝盖开始上下动起来，把尹韫兮也颠得上下晃。阴蒂一遍又一遍砸在膝盖上，肉体与肉体的拍打声逐渐参入黏糊的水声。 强烈的快感把尹韫兮的身子也刺激得软绵绵的，她要用双手搂住齐湍的脖子才能不掉下去。 女孩倔强地把嘴闭得更紧，惹怒了齐湍。膝盖也不动，手也不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