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做了个噩梦,半夜惊醒,翻身坐起,惊魂未定,把床头灯摁亮。 “干嘛呀?”你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呜呜的,伸出一只手去捶他。 你被他烦得简直要死,起床气上来了就要发脾气,可你睁开眼睛看到他通红的似乎有泪浸过的双眼,像点燃的哑炮一样消了火。 “我做了一个噩梦。”他把头埋到你的颈肩,嗅你发间的芳香,听着你的脉搏规律跳动,他的心跳也平息下来。 大犬就着姿势轻轻啃咬你颈肩上的嫩肉,他的呼吸吹打在脖子上痒痒的,你把他往外推,却反被他搂的更紧。 你长长呻吟一声。 此番他不做前戏就挤进来,穴里也只是胀得慌,并不疼痛,只是他很少用这个面对着你的姿势,他更喜欢从身后撩了内裤撞进来,后入姿势好发力,而且肏得极深,没几下就把你撞得服服帖帖,而你因为不被他看着表情,也更放得开,尖叫声随他撞击的力气一点点拔高,最后被他捏着乳僵着身子淅淅沥沥地失禁高潮。 他被夹的粗喘,摆着腰深入浅出地缓慢抽插,这种极慢的频率让你的内里更空虚,只恨不得他像之前似的把你撞碎,被他吵醒的起床气被他的情绪冲散,睡意褪去情欲煽起,你再也受不了他温吞吞地磨你,求他快快给你痛快。 他的确认方法就是疯狂的性爱。 他叫你趴过去,你就乖乖趴着撅起屁股等他,很快你感受到抵在穴口的阴茎灼热的温度,你放松下身,穴口一张一合地吮着马眼。 “啊——好难受!是什么——”你剧烈挣扎起来,他全根挺入,按着你的腰不让你挣脱,你越是扭动,穴里的刺激越明显。 你挣了几下就不敢再动,哪怕现在他和你都没有动作,穴里的蠕动依旧会助纣为虐,你缩着穴就泄了身,穴底喷出高潮的汁液,王九猛地再一挺身,戳刺进因高潮微张的宫口,开始律动抽插。 王九是沉默的,但他带给你的快感是喧嚣的,他的沉默是一种反常,当然他的行为也是。 你无法用一个简单的词来概括,爽和痛都太单薄,短时间你已经高潮数次,喷湿了身下的床单,尖叫中你也无法含住自己的唾液,任它淌过你的下巴滴在床单上。 “王九!王九!我要死了!”你痛哭尖叫,拼命扭动屁股挣扎,胳膊一软,上身栽倒在枕头上,阴茎被吐出来的瞬间潮喷的蜜汁溅了出来,你在高潮中头晕脑胀,近乎窒息。 但是“我要死了”这句话像是崩断了王九脑袋里的某根弦,他更是不放过你,趴着压在你身上,又把那磨人的东西顶进来,这个紧贴的姿势压迫着你的小腹和臀部,使得胀满的穴更是毫无缝隙。 他抱着你去清洗,备受折磨的穴经不住一点抚摸,哪怕是手指轻柔的触碰也会让它颤抖着高潮。 “我坏掉了,王九我坏掉了。”无休止的爽意让你浑身战栗。 你抽噎着,嘟囔着骂他。 他没接话,只是用唇舌堵住你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