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岁的梁俊义跟在tir哥屁股后面神气地跟小伙伴说自己是庙街十二少,你抱着狄秋的大腿反驳他,说他是十二少,少心少肝少肺少勇少智少谋等等。 你也不逊色,叫嚣着全世界最后喜欢他。 梁俊义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鬼主意,非要和你比“敢不敢”的游戏,他自己捣鼓做了一张卡片,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轮到你”,他和你说,这张卡片到谁手里,谁就要接受挑战。 梁俊义不知道因为这个挨了多少打,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每次都兴致冲冲地去完成你给他的挑战,然后带着他自以为更完美的整蛊挑战回来。 再后来听说你在高中学校里被很多男生追求,他大老远地从跑来寄宿学校找你,手里的卡片被他攥得汗津津的,他递给你,问你敢不敢不要在成年之前谈恋爱。 你接受了挑战,把卡片又推给他,问他敢不敢以后每一科考试都及格。 梁俊义把你叫到一边,问你要去哪里读大学,他背在身后的手紧张地把卡片折成好几段,他在酝酿一个敢不敢在香港读大学的挑战。 狄秋百分之一万不让你晚上出门,所以你们约在第二天的白天。 他看封面选了一张看似很温和的咸片,开头是两个穿着校服的情侣牵手下学,然后在树下拥吻,再然后嬉笑着倒在草地上,就像一个普通的爱情电影。 房间里失去了唯一的光源。沉默寂静之中你仿佛回到小时候,狄秋出远门时把你放在庙街借住,晚上你抱着小被子害怕,跑去敲梁俊义的门,问他敢不敢保护你睡觉。 就像儿时他为了安抚做噩梦的你所做的那样。你想,如果人的记忆可以像电影一样可视化,那梁俊义绝对是你唯一的男主角。 “怎么了?”你问,他从来不认输,被揍的下不了床还会叫嚣着下次再来。 “我觉得我会做不好的事情。”他站起来,贴着你坐下,没有松开牵着你的手。 你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你不再接话,你们又陷入沉默。 “我喜欢你。” “是新的挑战吗?”你问。游戏是大冒险没错,但是藏了你们太多的真心话。 你不记得你们是如何拥吻到一起的,可能是你先靠近了他,他察觉到你的靠近,欣喜若狂地捧着你的脸吻上来。你们的吻好生涩,只是互相试探着,像在对方门口徘徊的脚步,他舔舐着你的嘴唇,然后舌头滑进去,勾着你的舌头,如果你躲,他就会更过分。 “我们把电影看完吧。”你伸手环住他的腰,他薄薄衣衫下的肌肉紧绷起来。 他又吻上来,这次他的手没有那么克己复礼,从你的后背摸上去,解开了你的内衣扣子,然后覆在你胸前的圆润上。 他学着咸片里的男生,把手探进你内裤,顺着花核下滑,摸到穴口,青涩的穴闭的紧紧的,连蜜液都没有漏出来几滴。他的手在穴口打转,拇指食指去揉捏花核,穴口张了一下,吐出一口蜜汁,他就着小口把中指探进去。 影片里已经进入正题,女生甜腻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激烈声音从电视里溢出来。这边梁俊义用手指把你玩弄得喷水,你也已经哼哼地呻吟着不知身处何处,被脱了个精光也不知,直至下身被滚烫的巨物顶住,才迷迷糊糊地惊慌起来。 他被你这一举动勾的三魂丢了七魄,下身一沉就要挤进来,尽管被玩弄得喷了水,那小穴岂是能说吃下就吃下这粗棒。 “梁俊义我最讨厌你了。”你感觉下身要裂开,这种惧怕疼痛又渴望快感的感觉也让你难过。 你依旧不依不饶地念他,说他是大骗子,说他处心积虑,说他是全世界最大的坏蛋,说到兴起动起手来,攥着小拳头就往他胸口招呼。 你痛得简直要昏厥,张着嘴急促呼吸。他偏要趁热打铁动作起来,你痛得尖叫,又拗不过他,赌气似得越叫越大声。很快阴茎抽插时带来的饱胀感逐渐代替了疼痛,花穴适应后分泌汩汩蜜液,他动作快起来,捣得身下咕叽咕叽声音不绝。 你在他身下颤抖绽放,喷了一屁股水,哆嗦着又攀上高潮,脆弱的花径初经人事,磨的近乎要破皮。 他粗 电视里的咸片早就结束,定格在两人拥抱在草地上,你被他拥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却觉得身处阳光洒下的草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