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工】:哦,还知道换件衣服出去,我还以为你就地飞升了呢。 【乔工】:【图片】 【乔工】:这不是上次程澈穿得那一件??怎么回事?你不是有洁癖吗?不是别人穿过的你就不要了吗?? 又过十分钟。 贺远川打字:带了粥,回来了。 刚好碰到一起,又不会在急刹车时撞到这小子腿上的伤。 晚安 中途出租车一个急刹,他从梦中惊醒, 头顺着惯性猛地向旁边栽。 车厢里很暗,这一瞬间程澈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从他的角度看, 这张脸距他极近,下颚线流畅,基本没有什么毛孔,眼睫毛很长,覆着下面的黑眸。 程澈脑袋这才通上电,咣的一声坐得笔直。 贺远川哑着声问:“怎么了?” “有点。”贺远川嘶了声,伸手去摸嘴角:“疼。” 嘴疼…他用脸撞的…所以说…… 贺远川亲到了他的脸?? 他只顾坐那专心地尴尬, 把贺远川说“到了喊他”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程澈睡着后他先是靠在那歪着头看,看了缠着绷带的手, 拉链下面灰溜溜的小夹袄,鞋子上沾到的水渍。 贺远川便凑上去肆无忌惮地观察程澈的脸。 睡着的程澈看起来非常乖,贺远川想伸手偷偷摸一摸他的头发。 亲到咯。 这可不能怪我。 - 贺远川坐在旁边时不时就轻轻“嘶”一声,程澈被反复提醒着想起刚才的事,想从车窗跳下去。 车在一栋两层小洋楼外停下,贺远川付完钱先下了车,程澈跟着也下了车。 贺远川没急着进去,转过身对程澈说:“帽子戴上。” 贺远川站定,手朝他伸过来。 程澈不明所以,转了个身子。 贺远川伸手把他的兜帽从外套下面拉出来,再拉到他的头顶盖住。 下一秒贺远川的胳膊便揽住了他,身子带着他往院子里走。 “低头。”贺远川轻声说,声音离他的耳朵很近,虽然隔了层布料听起来也足够清晰。 兜帽前方的光线被一只手虚虚得遮挡住,程澈看着那只手,一路跟着进了篱笆,走过一段鹅卵石地面,进了房子。 他俩一直穿过亮堂的客厅,上了楼,再之后贺远川拧开了一间房门,直到两人进去后关上门,贺远川才松开胳膊,说: 程澈拉下帽子,迎面是一个亮堂又整洁的房间,家具不多,中间一张大床,拐角一张桌椅,一把沙发。 乔稚柏听见动静从床上坐起来,一看见程澈,嘴巴张得大大的:“程——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