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做了几块这样的玉佩?”殷夫人问。 “后来去寻你的那小厮模样,你可还记得?”殷夫人急问。 殷夫人:“……”你记得我儿子的相貌又有何用? 提起此事,金玉匠心有余悸,道:“说起这事也邪门了,青天白日的,竟然有人闯进铺子来抢劫。我都已经把银子都给他了,他还要杀我,幸好被两个找上门来的客人撞破,我这才捡了条命。” 金玉匠回想一番,摇头:“没说什么话。进门就拔刀叫我拿钱,我把银子都给他了,他还用刀刺我。” “第一刀刺了胳膊,他还想再刺,门外有声音,我想喊,他用刀逼着我。估计是怕杀了我逃不掉,后来他就没杀我,开门跑掉了。”金玉匠道。 “那,这……”殷夫人想问她需不需要把玉匠留下来。 殷夫人吩咐人给了那玉匠一些银子,打发他回去了。 “不,玉匠遇到的这个歹徒不对劲。”徐念安思虑着道,“他若真的只是为了抢钱,在玉匠给他钱的情况下他不应该再杀人。他若是已经穷凶极恶到抢了钱还要杀人的地步,划一下脖子又有多难?为什么会去刺胳膊呢?” 徐念安点头。 徐念安起身亲自接过食盒,放到殷夫人坐着的桌旁,打开双层食盒的第一层,里面放的是个木匣子。木匣子里面是一张张写着字的纸条。 殷夫人懵了,盯五房还可以理解,盯二房又是怎么回事? 消息既分散又杂乱,殷夫人和赵佳臻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根本无法从这样零散的消息中拚凑出有用的信息,只能看到可疑的就放到一旁。 殷夫人把赵佳臻叫到里间,问她二房之事。 殷夫人目瞪口呆,口中下意识地喃喃:“天呐……天呐……” 丫鬟道:“没听错,大太太都急得派人去中军都督府找国公爷了。” 木鱼一顿,老太太猛的睁开眼,抬头看李妈妈:“死了?怎么会?” 老太太思虑一瞬,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丘八他们呢?” 老太太抬手:“风口浪尖,不宜妄动。丘八他们只要不主动露头,旁人查不到他们身上去。死了也好,拿不出证据来脱罪,长房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国公爷得到消息赶到大理寺,正遇上成国公气势汹汹地提着刀来说要杀了赵桓熙为朱志福报仇,两人差点在大理寺里动了手,被大理寺卿詹鹤给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