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夫人犹豫:“你和三郎去?” 晚上赵桓熙回来,徐念安就对他说了此事。小夫妻俩把托钱明收集的李梓良看脏病,与人私通等证据好生整理一番。 徐念安道:“来去不要时间啊?你这么盼他回来做什么?” 徐念安失笑,伸手指戳他额头一下,道:“谁说要去打架了?还能打人家门上去啊?你能耐得不行了!” 徐念安握住他的手指,温声道:“没必要,我们的目的是将三姐姐顺利地从定国公府接出来,让她与李梓良和离。只要她与李梓良和离了,李梓良烂成什么样都和我们没关系,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让自己手上沾血。” “好在三姐姐很快就能解脱了。” 徐念安问:“钱明他们这次帮我们这么大忙,过段时间等有空了也要备些礼物去好生谢谢人家才是。” 徐念安惊讶地瞧着他:“扮男旦?唱戏?” 徐念安笑得不行,“你还亲自上阵,不怕母亲打死你?” 徐念安抿嘴忍笑,双眸波光粼粼的,道:“想看。” 次日,徐念安送走赵桓熙来到殷夫人房里,见她正着苏妈妈准备礼单。 “七十尚未致仕,在本朝倒也少见。”徐念安轻声道。 徐念安听说这凌阁老竟是金陵人,心思一下活泛起来,问殷夫人:“娘,给凌阁老的寿礼中可以再添一样东西么?” 小夫妻俩一大早就振作精神地来到嘉祥居,向殷夫人禀告一声,然后出门去定国公府接人。 到了裴夫人的院中,赵桓熙与徐念安向裴夫人行了礼,徐念安便温婉开口道:“裴夫人,我婆母她近日卧病在床,十分想念我三姑姐,特命三郎与我来接我三姑姐回去与她瞧瞧。” “啊?这样严重?不知得的什么病?夫人可曾为她请过御医了?”徐念安担心地问。 赵桓熙握拳,想开口,徐念安扫了他一眼,他又闭上嘴。 裴夫人接了那张药方,莫名其妙:“这是什么?” 裴夫人面色一变,屏退房中下人,望着徐念安问道:“你什么意思?” 裴夫人冷笑:“你们赵家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佳臻是我李家的儿媳,一日是,一辈子都是。” 裴夫人态度强硬:“既做了我李家的儿媳,生不生嫡孙,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