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安被迫半趴在他胸膛上,挣又挣不开,顿时憋红了脸,气喘微微道:“你快放开我!” 徐念安见他居然还想趁火打劫,气得又是一阵挣扎。谁知赵桓熙哎哟一声躬起身子,松开了她。 “冬姐姐,你好狠心。”赵桓熙手捂着胸口背过身去,隻留给她一个单薄的背影。 上次给他擦药油,她记得他的瘀伤多分布在两臂和后背,胸前几乎没有,毕竟胸前也算要害,不管是国公爷还是赵桓荣,在过招的时候都不会特意往他胸前招呼。 赵桓熙赶紧转过身来,拉住她的袖子道:“不用了,太晚了。” 徐念安瞟他。 “装的是吧?” 徐念安高高扬起团扇。 “以后有事说事,不要装模作样。”害她白担心一场。 徐念安与他对视半晌,忽然用团扇遮住他的脸。 次日一早,徐念安送了赵桓熙和殷洛宸出门,照例去令德堂向老太太问安。 老太太瞧着孙女一副撒娇又撒泼的样儿,低斥道:“你稳着些,急什么?” “再过半个多月,二房的承珂就及笄了。”老太太忽然道。 “宁氏只有一个姐姐,这次承珂的笄,想必是让她这位姐姐来加吧?纵不是让她加笄,也总会请她。” “这位施大太太不是有个病坏了脑子的小儿子,至今还未娶妻么?” “徐家的若是有了人家,自然也就对你造不成威胁了。”老太太一锤定音。 “冬儿,我和钱兄葛兄他们出去玩了几次,他们都请过客了,我也想请一次他们。现在放假了正好有时间,你说我请他们去哪里玩,玩什么好呢?”放假头一天,去老太太那里问安回来,赵桓熙就在路上问徐念安。 赵桓熙忙道:“我就是愁这个呢。” 次日一早,二太太宁氏带着两个嫡媳和未出嫁的小女儿赵承珂去令德堂时,只看到赵姝娴和赵桓旭夫妻俩在。五太太是寡妇身份,自是不去别府走动的。长房的人也一个都没来。 老太太道:“大太太要安排府中庶务,如何走得开?” 老太太瞧她一眼,道:“去别府赴宴也得要点体面,带一大家子去想坐人家几张桌子?” 一行人在老太太的带领下从令德堂出来时,迎面碰上殷夫人和赵桓熙徐念安小夫妻俩。 “你怎么来了?”老太太瞧着端庄又不失明艳的殷夫人身后跟着金童玉女般的儿子儿媳,隻觉分外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