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熙急道:“你明知我不会做这样的事,又何必这样说呢?” 赵桓熙被噎住,少时移开目光看着帐顶道:“我和表哥去把我三姐夫套上麻袋狠狠揍了一顿。” 赵桓熙点点头。 赵桓熙:“……” 徐念安也跟着坐起身起来,问他:“你三姐夫家里有得宠的妾么?” “那许是也不用你三姐照顾。”徐念安道。 “就不能和离吗?”徐念安问。 “你跟我说说三姐姐的事吧。”徐念安扯扯他的袖子,重新躺了下去。 “五年前,赵桓朝还是中卫下面的一位小旗,他一门心思想要到中军都督府去任职,让我父亲去为他托关系疏通。 “这时我父亲去了,说愿把我三姐嫁给李梓良,这对于李家来说便如雪中送炭一般,自然无有不肯。但我母亲哪里肯把我三姐嫁给那样的人?得到风声后便急忙开始四处给我三姐寻摸人家。 “父亲一意孤行,见母亲阻挠,一时说要把我送到外地去读书,一时又说要休了母亲。祖父远在辽东,祖母又不管我们院里的事,母亲无计可施,被气得病倒在床。最后还是三姐不忍看母亲为了她的事伤身费神,主动去与父亲说她同意嫁给李梓良,父亲才作罢。” 徐念安听罢,伸过手去安抚性地搭在他手臂上,问道:“五年前,三姐也该十六岁了,缘何还未说好人家呢?” 徐念安道:“你别这样说,邬诚虽然不是个东西,但邬夫人我瞧着还是个好的。四姐姐现在也想开了,就把那邬诚当个生孩子的工具使。咱们在家再立稳些,帮衬着你四姐姐些,四姐姐日子会过得好的。” 徐念安却并不看他,隻思虑着道:“你四姐姐的事好说,倒是你三姐姐……若不能和离,这一辈子也太可惜了。” 虽是心中好奇,但他也不敢说,更不敢问。 想到这里他觉着有些伤自尊,挨挨蹭蹭地靠过去。 赵桓熙双眼水汪汪的,带着一丝委屈:“想抱抱。” “为什么?今天还没抱过呢!”赵桓熙抗议。 她可不想去挑战一个十六岁少年的自製力。 她伸手将自己的长发全都捋到胸前。 徐念安现在听他喊冬姐姐脸上有些发热,闭上眼道:“不行。” 就在徐念安以为他放弃了,渐渐松懈下来时,腰间忽的一紧,背后就贴来一具身体。 看他那无赖样儿,徐念安毛了,坐起身拿着枕边的团扇就去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