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熙一怔。 赵桓熙无言以对,默默地带着徐墨秀去拜见他母亲。 徐念安本想晚饭就在殷夫人这儿用的,殷夫人担心有她在他们年轻人会拘束,仍叫摆在挹芳苑。 赵桓熙见他关心自己,打起精神道:“挺好的,交了几个朋友,现在也没人欺负我了。” “嗯,他们都是家里受宠的,便不用心学习,也不用担心前途。” 赵桓熙:“……” 徐墨秀清了清嗓子,又问:“国子监里就没有学业好的?” “以后你若有什么不懂可以写信给我。”徐墨秀道。 徐墨秀想了想,心里还是不大放心,便问赵桓熙:“除了你爹之外,我姐姐在府里还有没有受过谁的欺负?” “说啊。”徐墨秀瞧他欲言又止,便知其中有事,忍不住催促道。 “你如实以告,便不是胡说八道了。”徐墨秀道。 两人边走边聊,到了挹芳苑时,徐墨秀自觉赵桓熙已经无碍了,可是赵桓熙去洗手时,徐念安却朝着他把脸一板,道:“又欺负他了是不是?” “若你真没有,此刻便该反问我一句‘为何这么说’?而不是急着否认。”徐念安好整以暇道。 他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拳头,生生忍下,道:“你放心,既应了你来,我会对他尽心的。” 不到半个时辰,徐墨秀出来了。 徐墨秀点头:“他将问题都整理好了,人也不算特别笨,很快就讲完了。我布置了几个题让他做。” 徐墨秀知道她是要和他商议小妹的婚事,就点了点头。 她将灯笼挂在一棵梅树上,问徐墨秀:“叫你打听的那位何公子,情况如何?” 徐念安道:“你别说这些没用的,陆公子是有婚约的,便没有婚约,也不是咱们这等人家能攀得上的,隻说那位何公子吧。” 徐念安皱眉,道:“既然人没什么大问题,怕不是还要见上一面,毕竟这里头还卖着我四姑姐婆母的面子。” 徐墨秀忍不住道:“便如赵桓熙一般?” 徐墨秀不想跟她探讨这个问题,觉得闹心,便道:“那就下次放旬假吧,便……约在昭化寺如何?万一不成,到时候隻说是去上香偶然遇见,也不损两家的面子。” 赵桓熙做完了徐墨秀布置的题,出来一看,不见人影。 “三奶奶和徐公子提着灯出去了。”晓薇回道。 往年他都是一个人来这儿度夏,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