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徐念安带赵桓熙去了一家名为“渔耕樵”的饭馆,小二一见了她,热情万分:“徐姑娘您来了,我去叫掌柜的。” “既是徐姑娘您,那没有也得有,楼上请。”小二将布巾往肩上一搭,引着徐念安与赵桓熙往楼上去。 赵桓熙看了徐念安好几眼,忍不住问:“你与此间掌柜很熟吗?” “关系很好?” “她是女子?” 赵桓熙表面装作随口一问的模样,然紧抿的唇角出卖了他。 赵桓熙呆住的模样又可爱又好笑,徐念安忍俊不禁,拿帕子掩着嘴笑得靠在了身后的窗棂上。 情急之下没掌控好力度,直接给人带怀里了。 赵桓熙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脸红红的,“不打紧的。” 渔耕樵,最有名的便是鱼羹了,所谓渔耕樵,其实就是鱼羹乔。 赵桓熙也曾吃过鱼羹,却不是这个做法,公府里的鱼羹并看不到完整的鱼肉,是用鱼肉糜做成的。 “好吃吗?”徐念安问他。 徐念安心中暗叹:但愿出去上学之后能变得成熟些吧。 “你们在此守着,我和三爷去附近逛逛,很快便回来。”徐念安吩咐随行的知一知二与车夫。 出来闲逛,身边不跟着知一知二,他没有安全感。 赵桓熙惊诧地重复:“斗鸡?”斗鸡走狗可不是什么好词。 “看在银子的份上忍耐一下啦!”徐念安拉着他欢快地转过巷子口,前面出现一条东西横向的巷子,巷子两侧摆满了鸡笼和围观斗鸡的人,吆喝声咒骂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每一处斗鸡旁都有一个押注的摊位,徐念安颇会看鸡,一路走过去,押了几把,居然赢了几十两银子。 “冬姐姐,你真厉害。你怎么看出来那几隻斗鸡会赢的?”赵桓熙第一次接触斗鸡,虽不是十分喜欢,但看徐念安玩得开心,他自然也就生了几分兴趣。 赵桓熙也见了,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后路已被两名男子堵住。 “你说我们想做什么?”从前头过来的那名男子抱着双臂哼笑道,“刚才赢了不少啊,拿出来吧!” “不行,我自己凭本事赢的银子,凭什么给他们抢去?”徐念安甩开赵桓熙的手,衝到角落里抓起一根用来搭棚子的竹竿,凶悍地朝离她最近的那名男子抽去。 男子不防之下被徐念安抽了个结实,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登时大怒,指挥另两个伙伴:“先把这个女人押住!” 赵桓熙急了,压根来不及多想,衝过一把薅住离他最近的那名男子的头髮将他往后一扯。男子吃疼,伸长了胳膊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