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眼泪(1 / 1)

齐教授的本名是齐仲良,算是这所大学的镇校之宝,不只是校内,哪怕是在社会名流中也颇有声望。不过,太过出名也不见得全是好事,比如当年的彼得潘案,就是有人利用齐仲良的专业能力,诱骗他制作一种抑制生长、延缓衰老的药剂,然后越过他将半成品用在无依无靠的孤儿院孩子身上。如果不是四年前其中一个试验体连杀了包括罗弘在内的三名技术人员引起极大轰动,这件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暴露在阳光下。 关以辽学的是人文社科,所以她当初在实验室和罗弘这种做科研的是真不熟悉。她所负责的只是照顾其中一个孤儿院的孩子并进行采访,为的是自己的毕业论文,收集完数据也就离开了;孩子有时候会吃一些药,罗弘告诉她是为了治疗病症,所以关以辽对隔壁在进行什么样的实验毫无概念。而齐仲良在她的印象里从来没出现在实验现场。 齐嘉的忙碌其实对得起他的成绩,除了他们刚见面的那个周末,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很晚才回家,回来的时候没有打招呼,但关以辽听见他换鞋的声音,会从房间里走出来。 齐嘉把鞋摆整齐:“明天到。” “你的衣服都是自己买自己配的吗?”关以辽又打量了他几眼,“这么时髦。” “那谁配的?这么合身。” 好嘛,原来是脸把衣服撑起来的。 齐嘉放学的时候还顺便买了几包速食回家,他把那些都放在橱柜里:“我不知道,可能好吧。” “我不太关注这些。” 齐嘉停下手中的活,目光转向她。 “就这些吗?” 齐嘉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举起来示意关以辽要不要喝,关以辽摇头,他就给自己开了。 “知道什么?” 关以辽惊讶问:“他跟你讲了?” 关以辽走到他面前:“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不知道。”他细细地说。 齐嘉说:“我不知道找谁。” 见关以辽还是不说话,他说:“关老师,我是不是做错了?” “可你看着不高兴。”他离关以辽又近了一些,摇了一下她的胳膊。 突然门铃响了,齐嘉松开关以辽去开门,关以辽在他背过去之后抹了把脸,把泪花抹掉了。 “关老师。”齐嘉把盒子行在了桌上。 齐嘉走到她身边,和她贴得很近。他冒昧地牵起关以辽的手,把蜷起的指尖贴在自己脸上。 关于辽目光落在别处,眼里盛了一捧的心事。 关以辽没理他,拿小刀划开了快递盒。 “把衣服脱了。”关以辽的声音比之前要冷硬。 关于辽已经掌握了他叫妈妈的规律,看来他很知道要做什么。 她在点蜡烛,齐嘉在身后脱衣服。前几天打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肉色的画布上似乎又该添一些新的笔墨。 她让齐嘉手心朝上,说是要试试温度。把蜡烛点燃了滴在他的指腹上。 “别动。”她命令说。 “烫吗?”她问。 那是当然,因为蜡液浇下来的高度不一样。关以辽把他手上凝固的蜡揭下来,上面清晰地印着齐嘉的指纹。 关以辽只是想拿到齐嘉的指纹,但只浇手指也太引起怀疑了。只能把戏做全套。 关以辽捧着蜡烛站了许久,一言不发。齐嘉参与案件还没有证据,被关起来也是私人恩怨,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恨过。 蜡烛她没有在自己身上试过,不知道哪个高度是合适的,只挑了个顺手的位置。火苗离齐嘉的脸很近,他先是害怕地躲了一下,蜡液滴在锁骨上的时候,他像是受到惊吓那样“嘶”了一声。 齐嘉跪直了,但关以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紧张到僵硬。这很正常,毕竟五十三度的蜡烛落在人身体 抛开恩怨不谈,关以辽觉得齐嘉的身体很漂亮,是一种健康的白皙,肌肉线条不用刻意紧绷也能看见,紧张的时候就更加分明了。是很标准、很适合被凌虐或者绑起来的肉体。 那里皮肤薄,齐嘉根本忍不住。他动了下身子,就被关以辽打断:“第三次了。”她把刚才的躲闪和喊叫算做了两次。 他的嘴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齐嘉两条腿蹭着冰凉的地板挪动。 齐嘉终于忍不住,很委屈地叫她:“妈妈,您故意的。” 她有分寸,之前淋乳头的时候是把蜡烛抬高了点,但这时候,又可以把位置降低了。蜡液滴在了大腿根部最白皙柔软的地方。鲜红的蜡在皮肤上向下流的时候,她看到齐嘉的阴茎跳了一下。 这个蜡烛本身不大,关以辽又点在了他的腰腹,和靠近会阴的地方,都是随机的。齐嘉动一下她就记一次数,有时候齐嘉没动,她也会算上。 齐嘉眼眶其实有点湿,他一睁眼,看到关以辽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在放快递的桌子上收拾残局。 关以辽一眼也没有看他。齐嘉有点急:“我做的不好吗?” 齐嘉扶着桌沿,想站起来去拿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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