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少了两个人,大家都以为初愫是因为难堪,一个人正在消化情绪;程嘉澍的离开,自动默认为公司里有要紧的事,离不开大老板。 “项家的市场不是一直在国外嘛,这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 现在只想程嘉澍这狗这么半天不回来,还折腾个没完了,身边的两个椅子空得发凉,周顾南等不了,起身走了出去。 她占据左边的水池,垂眸间,右侧不知何时来了人,打开龙头哗啦啦地砸在陶瓷水盆里,像其躁动的情绪。 “你都有程嘉澍了,干什么还扒着周顾南不放?”殷悫没动,从镜子里看她。 殷悫仔细辨认半天,也没从她那里揪出一丝胜利者的得意。 初愫没接触过除周明熙以外的富家千金,周明熙几乎没有经历过被感情困扰的沮丧,说实话,对殷悫的挫败她难以共情。 “如果他想和你在一起,大可以转身就走。” 她眼微觑又问:“你就不怕你们三个人的关系暴露出来?” 她发现殷悫有点不同于表面的可爱,好像越是家庭幸福,越是唾手可得,反而钻死胡同。 初愫向上搓了搓额角,组织下语言决定和她说明白:“我不知道刚才在包厢,你究竟是不是有意。” “所以,没必要让一个男人,成为我和你的战场。” 殷悫哑口无言,被她的话击愣在原地,若说醍醐灌顶,也没到那程度,但确实有一注强力从天灵盖冲进大脑,她需要时间把它和身体融合。 走出两步,身后清哑的声音微小传出:“你也并没有那么爱他们吧。” 初愫脚步怔住,低眸望着光滑地面反射的自己,啧然一声,背对着她低声陈述道:“爱是强者的行为。” …… 修长的双腿从旁边的过道迈出来,殷悫早就听见周顾南的声音,所以特意说了最后那句话,就是为了给他听。 她问:“为什么?” 殷悫痴痴地望着他眼底的柔情,握紧拳头,咬唇压下眼里的热气:“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看见他还是觉得不甘心:“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就选择她了呢。”似疑问似怨叹。 他笑了下,后认真告诉她:“而我拒绝你,只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并不是什么你不好。” 他没有多说什么,说得再多,也不如她自己想明白,他也不想以后再因为这种事,扰乱初愫那尚不太坚定的意志。 “你走吧,我明白了。”殷悫朝他摆摆手轰他回去,转过身假借洗手掩盖通红的眼睛。 …… 大小姐一脸讳色给她解释:“那是江勖同、父、异、母的弟弟。”话音落后,冲她暗示着挑挑眉。 “嗯!” 她再度将目光停在周明熙脸上,又打了眼那边冲突二人,状似无意问道:“你们…这样的家庭,对私生子,是什么看法?” 周明熙无意味地说:“这种事,好多人家都有,但对于本家来说,只要她不带着往跟前凑,那就当不知道一样。” 周明熙怕她多想赶紧跟她解释:“诶,我们家可没有啊!” …… 烈日渐西沉,漫天霞彩追赶上疾驰的汽车,穿过隐蔽的车窗,将那抹橙黄倾覆在裸露的肌肤上,闪闪发光,吸引着程嘉澍的注意。 “有、有人!回去再说。” “外面又看不见,我就是在这操你,你把嗓子叫哑了他们也听不到。”这车要连这点隔音都没有,白花那么多钱。液,此刻上身终于被眷顾,初愫哪忍得住。 程嘉澍坐进驾驶座时,凑巧从后视镜中窥到后面两人的意乱情迷,他只不过是回去拿初愫忘拿的提包,一来一回五分钟都不到。 “嗯~啊…嘶…那边也要…哈…” 初愫冷不丁听见他的声音,吓一激灵,呻吟叫出一半又咽回去,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看他。 周顾南分开初愫的腿,大手探到穴底,两根手指在肉洞里抠弄,退出时带出里面包着的稠精,摸在胸前软肉上。 周顾南转过女人的身体背对着他,掏出肉棒弹她的后腰。 周顾南扇了一巴掌蠢蠢欲动的臀肉,抬起她的屁股,让初愫向前趴过去,离程嘉澍更近。 “啊啊啊啊!不行啊!”初愫惊叫,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臂,后穴越收越紧,他的手指被咬得僵痛。 周顾南倒吸一声:“嘶!”用力把手指抽出来,嘴里换了个问:“回去我们开后庭好不好?” 俩人俱是惊喜,周顾南翘起嘴角,不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龟头抵住淌水的穴洞,握着前面的小屁股,丝毫不迟钝按在自己腿上。 甬道被一力劈开,宫口又痛又爽,小腹平地起山丘,这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初愫的小手包住那块凸起,按了按。 “唔!深吗?我和程嘉澍谁操的更深?” “嗯啊…啊…嗯…老公…老公操的深。” 穴里的肉棒止住动作,一直不紧不慢地挺蹭,初愫身子骨早就被磨得发软,只渴望被男人狠狠收拾。 “啊…想、想被两个老公一起操…啊…” 周顾南垂眸看着两股间的性器,耳朵里都是心爱之人的淫词秽语,再也忍不住,低声咒骂:“你他妈的骚货!今晚上非把你操死在床上!” 程嘉澍看后镜中舔着红唇,双乳上下摇晃的小浪货,喉头滚动了一下,脚按下油门,车子快得要飞起来。 “嗯哼…小骚货、骚逼都被操熟了…”一下一下,深重地在穴口进进出出,肉体拍打声在车厢内放大,初愫全身都让他操成娇粉,浪叫声不断攀高。 初愫已经被操得头脑不清,有什么说什么,激烈地快感不间断冲击她,身后的男人发狂般往子宫里插,小腹被扎得酸疼。 “轻一点你怎么能满足,重重的才好,你才喜欢。” 开进别墅区的大门,经过一长串的减速带,程嘉澍车速过快,初愫被这处震动颠得不受控地往鸡巴根上坐,周顾南只需稳坐着享受。 “啊啊啊啊…到…到了啊…老公…”身子痉挛发抖,穴道裹着肉棒抽搐。 一大股腥咸的精液冲进子宫,初愫的头脱力支在椅背,颤着嗓子哼哼。 车悠地停稳,程嘉澍开得再快也用了半个多小时,此时的太阳已经下山,天空渐渐暗下来。 程嘉澍也跟着下了车,边解着纽扣,边加快步伐,衣服随走随脱,直接扔在别墅外。 明天开辟新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