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帅,个子高,身材好,有钱的。”初愫说得泛泛,没什么特质,是个人都喜欢这种。 “……”她拿起桌上的纸巾,低头假装擦下嘴角,打算用沉默糊弄过去。 初愫腿紧紧夹住两只手,隐晦看了他们两眼,两人都各自和其他人聊天,看似谁也没理她,实则那手在警告,仿佛她再不拒绝,他们就保不齐干点什么了。 江勖弟弟很不服气,反驳道:“年龄小有小的好处,身体好啊,年龄大的过两年就不行了。” 注意力全被他们吸引过去,这边的俩人得了势,内裤拨到一边,破开阴唇揉弄起阴蒂,手指贴在穴口轻轻按动,感受到湿意后一指入底。 周、程旁若无人地挑逗她,阴蒂很快就立出硬头,长指在骚核上轻缓抠弄,她唇角溢出的呻吟,就是对江勖言论最好的置辩。 阴蒂上的手指移开,滑动着穴口,穴里的手指默契地给它让出地方,贴着穴道上面紧紧扒住骚核。 她真切感受到两根手指在穴道中缠搅,穴口被他们的动作撑得时开时合,初愫的脸渐渐爬上温度。 “如果让你从在场的男士中,选择两个,你会选谁?”殷悫刻意加重了‘两个’二字的读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直视她。 一般玩这种游戏,大家基本都只会说选一个,殷悫的问法好像是故意要给初愫难堪似的。 殷悫没被周顾南的眼神压退,坦然地与他对视,笑着挑眉,好似自己不过是问个问题,他急什么。 有人终承受不住这种诡异气氛,开着玩笑:“殷悫姐真是吾辈楷模,要找就找俩!” 她无语扯动下嘴角,不至于吧,姐妹。 初愫没思考半分,直接说:“一是因为程总是我老板,周总是我好朋友的哥哥,我对他们更熟悉;二是,他们符合我的理想型。” 手指开始暗暗在穴底蠕动起来。 初愫点头:“当然,我干嘛要对不熟的人出击。”她也刻意加重“不熟”两个字,“毕竟,我又不了解她。” 这算什么?二男争一女,不对,二女争一男,也不对。 初愫把裙底的两只手推出体外,起身道了句:“我去下洗手间。” 一个女生(17章提到过)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相继离开,恨恨翻了个白眼,想到她那时在程嘉澍身旁转了好几次,又是打招呼又是搭话,半个眼神也没得到,顿时觉得不服气。 周明熙抬起眼睑,冷眼瞧她,提高声音:“如果愫愫真成我嫂子,那我回去得买三挂鞭炮。” 周明熙说:“庆祝啊,庆祝我哥长眼了,庆祝他运气好,庆祝周家烧高香灵验了。” 她深吸一口气,手心发凉,指甲用力嵌进掌心。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快,初愫以为有人着急去厕所,让路往墙边靠了靠。 闪身进洗手间,回身把她按在门后,膝盖顶起让初愫坐在上面。 程嘉澍亲了一口,笑道:“不然,我们去隔壁?” “我好高兴,宝贝。”“高兴什么?” 初愫耷下眼睫,感受他胸腔的震颤,不敢与他对视,喉咙干涩道:“我早上说过了,是认真的。” 刚刚桌下的暗涌,已经挑起了这具身子的欲望,内裤还卡在阴唇边没来得及整理,现下她内里正空虚着呢。 “嗯哼…啊…哈…”初愫抓紧衬衫衣领,屁股前后滑蹭西裤磨着阴蒂,她张嘴勾出他的舌,口水滴落在两人身前。 “一会出去大家都会知道,愫愫发骚缠着我操你。”他的声音低沉婉转,轻笑地每个音节都带着磁性的挑逗。 他笑了一声:“我勾的你,勾着你挨操,行不行?” “嗯哼…”初愫难耐呻吟,手脚发软任由他摆布,“进来…”始迷离,把细腿盘在腰上,龟头蹭在湿透的蜜穴来回滑过,迟迟不插入。 她努力控制着穴口向外撑开,试图在龟头来临时争取一口嘬住,热气呵在程嘉澍耳廓,尖尖的小舌钻进耳眼,一通乱舔,他的头发是软的,耳朵是软的,浑身只有硬鸡巴戳在穴底。 初愫一下就明白了,看着他的眼睛,嘟起嘴又委屈又引诱:“老公…嗯…插进来…操我,狠狠地操我吧。”她只想要被填满,只想缓解空虚。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下颌,长腿插进两腿间,粗着嗓子说:“睁眼,看着你的骚逼是怎么吃鸡巴的!” 身下粗壮的肉棒贴在阴部前后挺蹭,紫胀的龟头吐出前液粘在阴蒂上。 每一个动作都是性暗示,程嘉澍满眼宠溺地看着她,他总觉得初愫认定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一切都是向好发展的。 “啊!啊…嗯!”鸡巴一下捅进宫口,初愫看着那根粗棍直根没入,小腹上凸起肉棒的形状,穴口撑得发白。 “骚愫愫馋得,把老公都吃进去了。”肉棒退出半截,再狠狠插进去。 “啊!啊…嗯…好重,老公…小肚子胀死了…” “啊…啊…不…不要这样…”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男人的鸡巴上,往上操时,他还故意控着她向下撞。 “我…我不行啊!老公…别这样…”层层递进的快感从子宫涌向大脑,在脑壳中迸裂开,初愫再也收不住眼泪,呜呜哭出声。 “老公…轻…轻点…我会坏的…啊…” 小腰都快被他掐断,粗硕的硬器看起来真要捅穿了一样,程嘉澍眼底发红,知道自己出来太久,加大挺刺的力度,快速在穴心进攻。 “啊…太…太深了…疼…”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破碎溢出。 程嘉澍鸡巴粗了一圈,放下她压低后腰,进行最后冲刺,几十下后,龟头抵在宫口强劲地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来。 程嘉澍拍拍鼓起的肚子,昵爱地笑:“骚老婆去了趟厕所,没排出去尿,倒射进一肚子精。” 程嘉澍整理好衣服,从裤兜里掏出那时在包厢,从她包里顺出的口红,拧开一点点帮她涂好。 他认真检查着成果,把唇角出来的余红抹掉,克制住想再亲上去的冲动,改为吻在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