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大概是第一次用,且剂量有点大,现在就是身上的药没发出来,憋在内腑里着烧心肝,再不发出来怕是有性命危险。” “打一桶凉水,把人放进去泡一泡。” “是寒症重还是命重?你现在不打凉水来人可能就保不住了!” 不多时两人抬着浴桶进来,里面盛了半桶凉水。 赵北斗心一横,伸手把林子健的外衣扒掉,抱着人放进浴桶。 林子健渐渐安定下来,神志也慢慢回笼,他环视四周哑着嗓子道:“我这是怎么了?” “寒食散是什么?” “还有一点。” 林子健摇摇头,他觉得泡在凉水里刚好,刚才灼烧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 陆遥连忙送他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孩子可能是误食的那种东西,请问会不会对他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其他呢,例如读书之类的?” “多谢。”陆遥给他结了银子,让陆丙把人送回去。 陆遥沉声道:“今晚你们去了哪里,跟什么人一起吃的饭,期间都用了什么东西?” “所以,今晚只有子健和那个姓杜的举子喝了酒,北斗和卢远没有喝?” “那个姓杜的喝完脸色变了吗?” “从明日起,你们不许再同卢远一起出门吃饭,也尽量不要同他来往了。” 林子健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三人认识了这么久,还有同窗之谊,而且卢远也不像是这种阴狠的性子。 “听见了。”林子健吓得跟小豆一齐回答。 两个小子脸臊的红起来,其实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好奇心在作祟,毕竟那种地方对他们这种小菜鸡来说充满了诱惑力。 林子健也跟着点头保证。 林子健鼻子一酸,“我知道了嫂子。” “嗯。” 回到家就病倒了,连着烧了好几天,赵北斗去看他的时候刚喝完汤药,苦得他一个劲打摆子,“嘶——真是害人不浅啊!” “好。” 赵北斗也逐渐想明白这件事的始末,但还是难以相信卢远会变成这样的人,心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伤心,毕竟他曾把卢远当成跟林子健一样的好朋友。 小年和小春得知他回来高兴够呛,连忙跑出来迎接。结果车上只有马宽一个人,不见嫂子和大兄。 马宽伸手揉了揉小年的头髮,“这么远的路,嫂子还怀着身孕哪能来回折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