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把红包小心翼翼迭好,放进西装口袋里。 池言闻言不由一怔:“今天晚上就过去吗?” 池言语塞:“我……” 和徐秋年合租的公寓楼他是不想回去了,可能要先去宾馆住上几天,等周末有时间再重新去找新的房子。 和秦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连忙摆手:“不用了,秦总,我还是不去打扰您了。” 秦故接着说:“我妈有时候会去我那儿。” 听到这里,池言才算明白,秦故是担心被董事长夫人撞见他们没有住在一起,所以才让他搬过去同住。 不用花钱就能住豪宅,多好。 秦故住在御景庭,市中心大平层,位于申市黄金地段,闹中取静,寸土寸金,不同于霞安路的传统富人区,这里是申市新兴的顶级豪宅。 从入户电梯进去,迈进玄关,照明灯自动亮起。 倒是他们秦总的品味很相符。 池言像个得了指令的机器人,听他说后,在客厅里逛了一圈,又坐回到沙发上,由里往外望出去,有一片宽大的观景阳台,视野开阔,宽敞明亮。 池言忙站起身,双手接过:“谢谢秦总。” 总不可能和秦总睡一张床吧。 池言点了下头,刚想说他今晚可以睡客厅沙发,又听秦故说:“今晚和我一起睡。” 作者有话说: 虽然同一张床,两人并没有睡同一床被子,因为性向上的转变,池言始终过不了心理上那关。 现在他和秦故领了证,按理来说他们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夫,不同于普通的恋爱关系,他们都有婚姻内的义务。 “这里是衣帽间。”秦故推开拉门,扭头问:“穿睡袍还是睡衣?”不见回应,他又回头看了眼:“嗯?” 他站在衣帽间外没进去,脸不由自主发烫,他刚才在想什么,他们秦总这种高冷禁欲的冰山男神,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没有睡衣。”秦故找出一件没有穿过的白色睡袍,再一次问他,“只有睡袍,可以吗?” 秦故接着带他去浴室,池言紧跟在他身后,从始至终没有抬眼,在秦故停下脚步时,甚至差点儿撞上了他的后背。 秦故打开浴室的灯光,给他找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连包装都没有拆,“这些都可以用。” 秦故嗯了声,转头擦过他的身旁,出去时看了眼他,有些欲言又止。 秦故摇了下头。 不愧是资本家,真会享受。 再来一杯红酒就更好了。 他和秦故领证的事,目前只有秦父秦母知道,他没告诉祁非扬,今天在公司里也没和他碰面。 “言言,在忙什么?”祁非扬像在外面,隐约能听见电话另一边传来的风声,祁非扬问:“你今天怎么了?听说你请了半天假,是哪里不舒服吗?一会儿正好从你楼下路过,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 “还是算了吧,今天太晚了,我就不来了。”池言说着,熟练地转移话题,“你和朋友去吃夜宵?” 池言一点儿都不想提徐秋年的名字,隻说:“不是……”怕祁非扬多疑,又揉着鼻子说:“好像有点小感冒,你们去吃吧,不用管我。” 池言没应他后面那句,也叮嘱他:“你也是,吃完早点回去。” 他抬手抹了把脸,从这通电话中清醒过来,爬出浴缸擦干身体,拿睡袍时,忽然注意到里面夹了一条四角裤。 池言的脸腾地一红。 池言慢吞吞地换上。 秦 池言有些难以想象。 经过书房门口,门刚好从里面打开,秦故端着杯子从书房里出来。 才洗过澡,池言身上还冒着温热的水汽,发尾微微有些润,一条带子系着细腰,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一片耀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