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语出不逊,楚清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边玩边道:“柳行枝说人已经到了,这几天便让他们把周诠的人一点点拿下。”尽管已经知道此周诠并非真周诠,她们还是顺着习惯把假周诠叫周诠。“他正着急他兄弟被人带走,不过如此说来他当真辱了兄弟一词,”赵月柏道:“今天他还说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玩偶。”要是他父母知道,真得给气活过来。“着急就容易出错,容易出错便是好事。”楚清眉目弯弯:“让他多出点吧。”赵月柏又把今天遇到钱乐的事告诉她:“我看周诠又要整些幺蛾子了,他既然把人提前放出来,肯定是要钱乐帮他些忙。”林府是平南首富,家财数不胜数,“许是要钱买粮呢?近几日多多留意各地粮商。”赵月柏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暗暗记下来。她正认真想着以后的事情,耳边忽然凑近来一道温热的气息,温然的嗓音缓缓开口道:“表姐......”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赵月柏晃了晃神,眼神越发柔和。她呆呆的没有动作让人很不满,楚清凑得更近,轻声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等了好久。”你分明自己知道,赵月柏心道当然是等周诠等不及犯蠢的时候便能出去了。她就是想逗她,赵月柏了然于心,却不如她意:“你得在这呆成百上千年,出不去了。”“原来我要在你心里呆这么久。”楚清食指绕着赵月柏垂下的发丝打转,挠着她的脖颈。楚清自从知道空间后,自己琢磨了许久,知道只要赵月柏心里想就能出入自如,于是拿这个调笑她。赵月柏脸一红,蹭地直起身,低头看笑她的人,“该罚,该罚。”第70章 双生“罚?”薄眼皮掀起, 楚清舒展开纤细的肩线,戳了戳口出狂言的某人,温和又轻柔:“你想怎么罚?”空间里的厢房亮度能受人随心控制, 赵月柏下一刻就给面前的人敷了一层薄光。她身上本就自带股不同凡俗的贵气,一照下更显光洁。然而柔和的美人此时却似笑非笑地觑着赵月柏,赵月柏眨了眨眼, 难不成楚清对自己这种未经允许擅自打光的行为很不满。她并不打算求得原谅,反而厚着脸皮凑到她面前:“你该谢我。”“谢你什么?”“你不是说要罚我?罚我还要我谢你。”白嫩的指尖揉摁赵月柏的唇瓣, 只落下一道低低的喟叹, 继而掌心抚上这张阴柔俊俏的面皮。“该是我掌你嘴。”厢房里,每一寸染着旖旎。看着这人耳垂逐渐受血充红,楚清眼眸暗了暗,呵气如兰:“知错了?”“知错了,姐姐掌我嘴吧。”平日里桀倔又坏心的人不同往日,乖巧地弯下腰,将脸凑到她前边半寸不到的地方。这招叫以退为进,赵月柏暗道。“姐姐?”楚清从未听过有人这样叫她,她的皇弟也只会叫她皇姐,而非姐姐。新颖的称呼,她很喜欢。“再唤一次,就饶了你。”“别饶我。”赵月柏轻轻揽住她紧致的腰身,将人抱起来:“你总这样, 我该更放肆了。”放肆就放肆吧……楚清把她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这种时候她总爱折腾自己。妥协般闭眼叹着气, 她两腿微微夹住有力的腰, 任由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女人抱着。额间触及一点温凉,恍若身处一片水乡。楚清阖眼, 混着清香的两片花瓣簌簌飘落在桃花面皮上,先是动了情的睫羽,再是……进而轻轻缓缓飘落至漂亮的蝴蝶骨。温热缠绵,不分你我。桃花被逗弄得酥酥麻麻,久之,便忍不住哼出不轻不重的喘息。春光明媚,游者玩欲渐重,乐……不思归。*这段时间,周诠倒是沉得住气,消停了一阵子。前几日他让马枫单独留下来,用心想想便是审问他有没有将人带走的可能性。而对于赵月柏,他的态度似乎与从前无二,但隐约之中多了一丝防备。偶尔她表现出一丝不耐,周诠便又拿楚清压她。“太久没提醒赵司吏,你表妹还没回来呢。”周诠乐呵呵道,双眼一闭脖子就靠在躺椅上养身神。赵月柏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大人答应过我会好好对她的。难不成是想食言,做言而无信之人?”“我是答应过你,可决定权在你手上。”赵月柏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周诠因她的问话心里发笑,顿了顿:“那批粮怎么还没到?”周诠话里又带了几分胁迫:“你快些,迟了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赵月柏垂眸道:“看日子还有三天,现在已经到半路了。”三天的时间,总该够了。赵月柏猜测是他自从在街上和钱乐撞面后,钱乐私下和周诠说了什么,所以周诠才会有意无意地试探他。*另一边,马枫处。“我侄儿现在怎么样了?”周谦出来修养几天后,终于有精力开始打理以前的事情。他目光炯炯,希冀的目光投向一眼不发的马枫,期望能得到个好消息。譬如说他希望听到这些年里他那个兄弟尚存了一丝良知,没有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 ' ')